的愛慕之情頃刻間煙消雲散,連傅鴻都鄙夷喬氏所為,鐵證如山,喬氏還想抵賴。
傅老太太鬆口氣,道:“前頭哥仨都驗過了,現在輪到老四。”
丫鬟把盛水的容器端出去。眾人都知道,四老爺傅瑞為人嚴謹端方,根本不可能做出這種沒廉恥的事,何況現在四房鬧得雞飛狗跳的,四老爺哪裡還有心情沾情字的邊。老太太心裡有數,只不過說好了公平,三個兄弟都驗了,老四也不例外,堵住喬氏的嘴。
大老爺傅祥和三老爺傅鴻是老太太的親生,二老爺傅哲是老太太養大的,跟親生的一樣,四老爺傅瑞的生母,那個姨娘,是老太太的陪嫁貼身丫鬟,當年老太太做主收了房的,當年老慶國公在世,有幾個標緻的妾,傅瑞的姨娘自是跟自家姑娘一路的,幫助主子降服小妾也是立了功的,當然,深宅大院裡哪有那麼幹淨的,其中不乏陰謀詭計,拉攏利用和打壓,傅老太太對這個姨娘高看一眼,對四老爺傅瑞如親生的看待。四個兒子,傅老太太都一樣心疼,
喬氏便不想在驗,哭泣著道:“母親,這孩子真是三表哥的,方才孩子血少,驗得不準,重新驗一遍。”傅老太太沉臉道:“你把這當成鬧著玩嗎?”
這時,丫鬟換了清水上來,喬氏到此時無法,只得硬著頭皮又驗了一次,結果當然不是。
眾人都看著喬氏,沒有一個人說話,喬氏預感到結局,抱著孩子奔到傅鴻跟前,跪著扯著他的衣襟哭泣,“三表哥,不管結果是不是,三表哥知道我的心,難道那日我跟三表哥魚水之歡,三表哥難道都一點不記得了,那日在寺廟裡,我昏迷醒來後,三表哥抱著我。”
“住口”傅鴻厲聲喝道。咬牙切齒地罵道:“你這個□□,你跟誰的野種?那日在寺廟裡我跟你有什麼魚水之歡?”
傅鴻恨她說謊,明明偷人,賴在自己身上,青天白日,信口雌黃,傅鴻對她的憐惜都化成恨。牙縫裡擠出,“你說姦夫是誰?”
傅鴻本以為是他大哥,若是他的兄弟,他多少有點面子,不知道姦夫是誰,喬氏死活不說外頭的姘夫是誰,護著那個外頭的男人,可見對外頭男人的真心,戲耍他,傅鴻男人顏面盡喪,自尊被踩在腳底下。
喬氏像是抓住最後救命的稻草,扯著傅鴻的衣襟不放,絮絮叨叨地解釋,“表兄,妾對錶兄忠貞不二,真的沒有什麼姦夫,表兄要妾的時候,對妾的身體,難道沒有感覺嗎?妾自夫君死活,沒讓別的男人碰過身子,表兄疼愛妾的時候,妾昏迷中,能感到表兄貪戀妾的身子,難道短短的幾個月,表兄竟若陌生人一樣,難道表兄以為妾是水性楊花的女人?妾不該把身子給表兄?以至於讓表兄產生這種誤會。”
喬氏越說,傅鴻越惱恨,他倒是寧願真要了喬氏,那個孩子是自己的。
可是喬氏紅口白牙扯謊,無非是想把這個野種算在他身上,他傅鴻沒大度到認下自己的心愛的女人和姦夫的孩子。
傅鴻冷笑兩聲,“你對孔家的人,是不是不能隱瞞姦夫是誰?我想孔家的人有辦法讓你說實話。”傅鴻這話挺很絕,喬氏霎時面無血色,孔家族人若是知道,她生不如死,不供出姦夫,孔家有的是陰狠的招數對付她。
傅書言躲在帷幔後,突然,生出一個念頭,喬氏口口聲聲提到寺廟裡,她跟傅鴻做成夫妻之實,喬氏說當時昏迷,怎麼會昏迷不醒?難道其中有別的隱情,喬氏不知道的情況下,傅書言想起當時有個和尚偷窺,她以為是喬氏和父親買通寺廟的人,看樣子不是,那這個寺廟裡面藏髒。如果是這樣,傅書言還真感謝禿和尚,她得以成功扳倒喬氏。
二太太寧氏聽出門道,不過不說。
傅書言暗想,喬氏和傅鴻是當局者迷,如果冷靜下來,喬氏應該發現哪裡不對勁,不過即便是陰錯陽差,錯誤鑄成,喬氏也萬難翻身。現在喬氏和傅鴻兩人,根本不可能往那上頭想,等以後喬氏想明白了,什麼都晚了,傅書言躲在帷幔後繼續觀察動靜。
大太太陳氏的脾氣是聽不下去了,對喬氏道:“我說喬家表妹,事實真相大白,不容你抵賴,哪有逼著人承認野種的,你當著這麼多人的面,你二人齷蹉好意思說出口,你們不害臊,我聽著都替你們臉紅。”
傅鴻臉色漲紅,甩開她,用力過猛,喬氏倒在地上,旁邊的媳婦感覺接過她懷裡的嬰兒。
陳氏說話不顧頭尾,連小叔子也罵了進去,大老爺傅祥瞪了她一眼,低聲喝道:“住口。”陳氏不滿,是你兄弟就護短,那廂杜氏氣的渾身顫抖,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二老爺傅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