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緊,並不好奇。他只是抱著心愛的女人,一步步往回走。
“那是,波瀾壯闊,輝煌燦爛的一生。”
“所以,請不要因為我的離去,而改變任何。”
“請繼續,完成您偉大的夙願。”
她閉著眼,唇角淺笑著,淚水從面頰滑落,滴在帝王懷抱她的玄色衣袂上。
☆、第67章 第六十七章(修)+(捉蟲)
鬱暖實是沒有力道,再多說甚麼了。
說完那些話; 便已然抵不住睏倦之感; 窩在他臂彎裡沉沉睡去。
事實上; 對於現下的她而言; 每一天都很珍惜; 因為大腦的暈眩脹痛,是成倍與日俱增的; 故而並非忍耐了一日; 她便能產生慣性,再去接受第二日的痛楚。
或許那個情節,是鬱大小姐一生之中最重要的一個轉折點,所以比前頭催促更尖銳可怖,彷彿在腦內放了數十個火警鈴,雖則無聲; 卻令鬱暖隱隱覺得自己的耳膜都要被刺透。
又似有把無形的鈍刀,在緩緩從頭顱上一點點壓迫著她; 雖不尖銳; 但每日都往裡進一分,直到頭顱無法忍耐而龜裂開。
但鬱暖仍沒有放棄。
她想,承受這些的話; 其實也無所謂罷。
能堅持一天,便是一天。
她不會就這樣放棄自己的孩子。
如果她早晚都要自刎而死; 誰說她的堅持是沒有意義的?
僅僅過了十幾日; 鬱暖便又消瘦了一些; 雖然沒有到達骨瘦如柴的地步,但卻顯而易見的很羸弱,團在錦被裡便像一隻小巧的貓咪,無聲無息。
有時鬱暖甚至會覺得,她所有的重量,或許都在腹中的孩子身上了。
皇帝留在她身邊的時間,也愈來愈多。
以往她十天半個月,都見不著他也是常有的。
因為他太忙了,政務繁雜,國事勞頓,實在沒有更多的時間來陪一個小姑娘。
儘管她是皇帝的心尖肉,但這個男人的身份便註定了,即便是最心愛的女人,也遠遠不足以佔滿他的生命。
於是皇帝總是,把最珍貴的東西留給她,把最有趣的東西也賜給她,卻唯獨少了他自己。
而如今,一切都那麼不同。
幾乎除了早朝和議事,他再也沒有去過旁的地方。
就連批奏摺的書案,都搬進了寢殿。鬱暖的一切需求,都由皇帝親手伺候,穿衣梳頭,或是洗漱散步,只要他得空閒,必然會親自陪著她。
鬱暖醒時,與他獨享寧靜,而她昏睡時,殿內便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