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回到他的手中。
海天輕呼:“阿雲,你出手竟然都不出聲,還真是……不厚道。”
就是不能讓你知道我什麼時候出手!季雲輕哼不應答,直接回旋再次刺去,而降魔劍上竟隱隱有金光流轉。
海天手中的白玉骨扇一展,暗暗捏了一把汗,阿雲這是存了心要和他拼了啊。
這半場與上半場相比明顯兇殘了許多,季雲見海天恢復了過來也不再有顧忌招招狠勁,全部招式不要命地往海天身上敲過去。
幾輪下來,饒是恢復過來的海天也有些氣息不穩,但相比之下,季雲的狀況更不加,大喘著氣,顯然體力已經透支,對於此時的季雲心疼是有的,但是海天卻不會因此中止比試。
相信比到這個份上季雲也不會同意中止。
“認輸麼?”海天捏緊手中的白玉骨扇認真地問。
季雲抬眼看著海天沒有點頭也沒有搖頭,心卻撲通撲通狂跳不已。
他的眼睛鎖定在背對著落地玻璃窗站得筆直的海天身上,太陽落山的的光芒給他渡上了一層光輝,他不知怎麼了,看著那疼惜又認真的雙睥怎麼也移不開眼,情不自禁地向他走去,恨不得將自己的眼睛粘到他的身上。
當他猛然驚醒時他與海天已經緊緊地貼在一起,雙腳交替不留絲毫縫隙,而他竟然鍥而不捨地將自己的臉往他臉上帖!就連手中的武器也不知何時丟棄地遠遠得。
季雲心中一寒,手忙腳亂地將海天推開,海天沒想到他會這麼做直接往後摔,但海天也不是吃虧的主,往後摔時大後一拉十分明智地將季去拉入懷中,一起摔了下去。
幸好這落地窗的質量好得很,這兩個人的重量摔下去竟然也沒有破損,季雲抬起撞在海天胸口的頭,皺皺眉,真硬。
“噗,阿雲,你這是在嫌棄我?”海天低聲笑著,胸口隨之笑聲起伏,暗暗給自己加了把勁,繼續說:“你這又是誘又是撲倒的是已經認輸了對嗎?”
“那是意外。”季雲咬咬牙,用力眨眨眼心中難免煩燥不已,開口欲言可是卻只能往肚子裡吞。
直覺告訴海天,季雲此時不太正常,但是,季雲這模樣顯然不會開口和他說,剛剛發生的他都不清醒嗎?想起剛剛季雲突然對他的親暱疑慮也因此增添,雖然那模樣很誘^惑人是真的,但是,他更希望季雲是清醒的狀態下來做這種事情的。
看著季雲的臉有越來越紅的趨勢,海天也就見好就收,順著他的話問道:“那你到底是認輸不認輸?”說著抬手,握著白玉骨扇戳著季雲腰間的肉,另一隻手則用力將季雲固定在自己的懷裡。
腰間那不安份的手實在太擾人,季雲臉色一白一下紅,哽著聲音反駁:“還可以繼續比。”
“哎,阿雲我還不懂你嗎?”海天嘆了一口氣,“你現在體力消耗地差不多了吧,如果還要繼續和我比,除非咱們用術法,可是,此時的你能用術法比得過我嗎?”
季雲挑眉,就算你說的全都是實話,我也不能就這麼點頭啊!最起碼也得和上一次比試僵持的時間一樣長啊!好吧,此時的季雲就是不甘心承認自己會輸,於是他非常鬱悶地問:“你怎麼完全恢復了?”
“我還以為你不感興趣了,就是貼身保鏢一進這家宅我身上的力量就恢復了。”
季雲半仰著頭彷彿在努力回想些什麼,過了一會兒才開口說:“記起了。”
“記起什麼了?”
“之前的宿舍,他來的時候那些鬼魂會自動避開。”
之前的宿舍?海天側著頭終於想起了那個檢漏的宿舍,他還記得,那個宿舍樓裡擁有很多鬼魂,那大把大把的黑色長髮還真讓人記憶深刻,而那個貼身保鏢竟然能令它們自動避開,一定不是個等閒之人。
海天反覆地想著,突然問道:“你說,他會不會就是趙昱源?”
“趙昱源?”季雲低聲重複著這個名字,想起那股帶給他的熟悉感,便開始努力地想自己和他之間的接觸,最終還是肯定地搖頭,“聲音似乎有些像,但並不是一個人,而且,他們的身形並不相同。”
是的,貼身管家的身形要比趙昱源寬上許多,聲線雖然接近也並不是同一個人發出來的。
“那他是誰?葉道長應該知道吧?可是他卻從來沒和我們提起過。”
“先確定身份。”而且是必須確認出正確的身份,不能出現任何的差錯,這個人的絕不容小視。
季雲想著便要起身做正事,可惜,海天扣著他的手絲毫不減力道,他嘴角一抽:“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