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久,黃沙城已經斷糧了,他等不及想要攻城了。他其實並不喜歡這種圍而不攻的戰術,只是礙於黃沙城的特殊地勢,他才同意齊令的主意,可是他很想與中榮國的將士,尤其是君無稀,痛痛快快的打上一場。
“傳令下去,明日召回南邊圍城的人馬,集中火力,從西邊攻城。”
“是。”侯在一旁的副將連忙行禮應道,聲音中也有著一絲激動,圍了這麼久,終於要攻城了,終於可以痛痛快快的打上一仗了。
西楚的男兒重血性,他們喜歡這種痛快的鬥爭。
☆、051:我一定抓你回去成親
第二日,本來圍在南面計程車兵全部來到了西面,和西面的圍城計程車兵組成攻城的大軍,拋石機、雲梯等攻城的武器也被推上了戰場,只等楚凌天一聲令下,便發動攻城。
城外這樣的舉動自然早就驚動了城內的軍隊,城牆上的木石、火油、箭矢早已準備了多日,還是敵軍剛圍城的時候準備的,如今也終於派上了用場。
楚凌天站在高大的戰車上,一襲大衣鮮紅如火,像是盛開在陰霾天下的芍藥,盡情的吸引著所有人的眼球。
在西楚計程車兵眼中,他是帶領他們建功立業的太子,陽剛霸氣。只要他一聲令下,他們就會不顧一切的往前衝,即便丟了性命,也要讓同伴站在黃沙城的城牆。
而在中榮國士兵的眼中,他是可惡的侵略者,是他們要面對的強大的敵人。即便是丟了性命,也要把他阻攔於高大的城牆之外,給城內的百姓一個安寧。
城牆上站著指揮的是黃沙城原本的守城將軍黃將軍,黃將軍已經年過耳順,長髮鬍子都白了,一張臉上滿是皺紋,那是歲月刻下的智慧痕跡。
他在這裡守城幾十年,與楚凌天交鋒數次,作為一個軍人,他欣賞楚凌天的強勢霸氣,但是作為一箇中榮國的子民,他卻不希望與這樣的人為敵。
黃將軍順著目光看去,滄桑的眼眸裡一眼就看到了那個站在高處指揮的人影,那一團紅像是盛開在眼底的火,那麼熱烈。黃將軍眯起了眼,他感覺眼底想是被那一團火灼燒了一般,有些疼痛。
他到底是老了,這些年輕的,炙熱的燃燒生命的人,他已經無力應付了。
可是即便如此,他依然是黃沙城的將軍,是黃沙城百姓心中的守護神,他即便是拼盡最後一絲力氣,也不能讓敵人踏入城中一步。
黃將軍高舉戰旗,蒼老的聲音似乎能震動人的靈魂,“戰···”
而遠處楚凌天手中的戰旗也倏的落下,等候已久計程車兵推著拋石機,抬著雲梯,直往高大的城牆之下而來。
城牆上計程車兵也早已做好了應對的準備,看著敵人沿著雲梯往上爬,就搬起腳邊的石頭或者木棍滾下去。而地下的投石機卻能把石頭拋向城牆,砸死或者砸傷守城計程車兵。
一場激烈的攻城之戰就此拉開了序幕。
而隱蔽的叢林中,君無稀派去打探訊息計程車兵也回來了,帶回了楚凌天攻城的訊息。
“楚凌天既然從西面攻城,那麼南面就是我們的突破口。”君無稀指著羊皮捲上的地圖,沉著的說道。
裴均儀劍眉緊蹙,憂心道:“可是我們還有五十車的糧草,這要運進城去,還是有點麻煩。”
君無稀沉思半響,道:“要從南面進城,只有這三條道路,兩邊的路都崎嶇不堪,糧草無法通行,只能走中間的路。”
“可中間的這條路太過暴露,無法隱蔽,咱們要是走這一條路,肯定會被留守在南面計程車兵發現,到時候又是異常惡鬥,我們只有一百來號人,取勝的可能性太小啊。”楚文憂心忡忡的看著羊皮捲上的地圖,目光如炬,恨不得在地圖上再盯出一條安全的路來。
楚武眸光冰冷,不含任何情緒的聲音像是一把利刃,“沒有辦法了,既然只能走中間的路,咱們就是殺出一條血路來,也要到城門口,畏首畏尾,只能失去這良好的機會。”
“速度,如果我們速度很快的話,能爭取先機。”裴均儀雙拳緊握,難掩激動。
楚文嘆了口氣,“咱們還有五十車的糧草,速度快不了。”
君無稀眸光冷漠,不帶半點情感,道:“楚文楚武帶領四十人去前面開路,其餘六十人在後面護送糧草。另外,落兒,你個寸西以及衛萱穿上普通士兵的衣服,混在先前的四十人之中,只要你們先進了城,就安全了。”說到這裡,君無稀鄭重的看了眼楚文,楚文知道,將軍這是要他保護好夫人的安全。
頓了頓,君無稀又繼續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