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幫忙,是老朽的福氣。”裴大夫笑呵呵的說道。
這時候,轎子裡記得快要哭的丁小姐終於想起,她在轎子的內壁藏了一個血袋,本是為日後孩子流產事先做好的準備,但是嫁妝裡面不好放,所以她才放在轎子裡的,如今正好拿來用,不然這丟人就丟大發了。
“丁小姐,麻煩你伸出手,老朽給你診治一下。”裴大夫來到轎子前,道。
可是裴大夫的話剛說完,丁小姐卻突然哎呦了一聲,然後淒厲的哭道:“我的孩子,我的孩子。”
裴大夫頓感不妙,連忙掀開簾子,卻發現丁小姐跪在轎子裡,手捂著肚子,可是鮮血還是不斷的從腿間留了出來。
“哎呀,怎麼突然流了這麼多的血。”裴大夫從來沒有遇到過這種情況,也被嚇蒙了,道:“趕緊把她抬進屋裡去。”
“等等,裴大夫,你還是先給她診脈吧。”君無稀阻止道。
“先把她抬進去吧,流了這麼多血,搞不好是會出人命的,老朽待會就給她診脈,再給她開個方子調養調養。”裴大夫一臉急切。
後面的丁富商見這個樣子也連忙插嘴道:“君將軍,我的女兒都快有生命危險了。求你救救她啊。”
看熱鬧的人沒想到會鬧這麼一出,頓時很多人也都議論起來,“你看丁小姐那樣子,像是真的流產了。”
“血都出了這麼多,肯定是流產了。”
“唉,只怕是命都保不住了。”
“君將軍,人命關天,你就讓她進去吧。”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的七嘴八舌了起來。
君無稀卻突然身上爆發出凌厲的殺意,眼神冰冷,語氣更是冷漠,讓人無端的感覺到恐懼,從內心深處生出的恐懼,是一種源自靈魂的懼意,“今日我就在這裡,丁桃不可進將軍府半步。”
“裴大夫,你還是先給丁小姐診脈吧。”君無稀的話音剛落,榮落冷清的聲音頓時響起。
可是丁桃卻故意把手緊緊的按在肚子上,哭喊道:“夫人,我的孩子都已經沒有了,你還是不肯原諒我嗎,那畢竟是將軍的孩子。”
丁桃所到這裡,眼神閃過絕望,但是嘴角卻微微勾起,“既然夫人不肯原諒我,我又失了孩子,我還有什麼臉面活在世上,讓我去死吧。”
說罷,丁桃就要裝上花轎上,花轎的是用上好的木頭做的,硬度非常高,這麼一撞,是真的會出人命的。
經過丁桃這麼一演,看熱鬧的人群中頓時很多人被蠱惑,“沒想到那個夫人看起來貌若天仙,卻是個蛇蠍美人,丁小姐都這樣子了,她居然還見死不救。”
“你是不知道,那些京城大戶人家的小姐,哪個不是這樣子的,只是表面上會裝罷了。”
“這事雖然說是丁小姐不對,但是她也失去了孩子,夫人也應該原諒她才對呀。”
“可不是嘛,你看這丁小姐都要求死了,她居然還站在那裡笑,果然是個鐵石心腸的人。”
丁桃滿意的聽著人群中發出的對榮落的罵聲,嘴角稍稍勾起,只要君無稀和榮落讓她進了府,那麼即便是裴大夫診斷出她並沒有流產,也於事無補了,因為那時候,她就已經是君無稀的妾室了。
要是君無稀敢給她一封休書,她就有的是辦法一哭二鬧三上吊,讓整個將軍府不得安寧。
丁桃滿意的要往轎子壁上撞去,當然,她會控制好力度,不會讓自己暈過去的,不然這戲怎麼演的下去呢。
君無稀,這下我看你們怎麼攔。
就在丁桃要撞在壁上的時候,人群中突然打出一個石子,石子速度飛快的打在了一個轎伕的腿上,轎伕還沒反應過來,退就是一疼,他反射性的彎下腿,於是整個轎子突然不穩,摔在了地上,丁桃被摔了個鼻青臉腫。
“君無稀,你這時要殺人滅口嗎?”丁富商見女兒有難,率先發難。
這事,君無稀完全不好辯解,雖然石子是從人群中飛出的,可是並沒有人看到,而且打的又是前面的一個轎伕,且君無稀阻止丁桃入府已經是僵局了,他要是想殺人滅口也不是說不過去。
丁富商這麼一發難,頓時人群中就爆發出了更大的竊竊私語。
君無稀卻只是眉頭緊鎖,冰冷的面具在陽光下散發著死亡的恐怖光澤,眼神冰冷似箭,緊緊的盯著剛才石子飛來的那個方向,可是那裡擠滿了人,君無稀根本看不出什麼異常。
到底是誰,在這個關鍵的時候出來搞破壞。
站在榮落身後的衛萱依然一臉慵懶,似乎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