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所作的畫,是畫了二位。”
說著,那男子便小心的將畫像遞了上前,“在下想著這既然是畫的二位,就該同二位說一聲。”
黎傾夏這才知道,竟然有人畫了他們。
接過那畫像看了看,畫的正是他們在樹下的那一幕。
黎傾夏看著喜歡,那男子便又道:“這本是畫的二位,若是小姐喜歡,在下願意將此畫獻給這位公子與小姐。”
風陌琰聽了他張口閉口便是“公子”、“小姐”,不得不出聲提醒了一句,“這是我的夫人。”
那男子聽後一愣,隨即改口:“原來是夫妻啊!”
黎傾夏也是被這呆萌的男子給萌住了,“這畫既然是你所畫,理當屬於你。”
風陌琰也道:“夫人若是喜歡,我們買下就是。”
那男子自是不願,非要送給他們,黎傾夏沒了辦法,便也道謝著收下。
隨後,那男子也就告辭離開。
黎傾夏將畫放在了風陌琰的面前,竟覺得畫裡面,將風陌琰的氣質盡顯無疑。
風陌琰用手指擦了擦黎傾夏的唇角,打趣著她:“可別看得流口水了。”
黎傾夏真是恨不得給他來一腳。
兩個人說說笑笑,打打鬧鬧的便沿著這條小河慢慢的走。
這一條路有些長,而黎傾夏也喜歡極了與他手牽著手慢慢走的這種感覺。
兩個人從橋頭走到橋尾,從小河的最前方走到了盡頭。
月色如霜,好似將他們的髮色都染成了皚皚霜色。雖然這不是下雪天,但也仍舊是像了那麼一句話,我喜歡和你在雪中散步,因為一不小心,就成了白頭。此時大概是可以說成,我還喜歡與你在月光下散步,因為一個不小心,恰如白頭。
今兒實在有些熱鬧,黎傾夏與風陌琰在這兒待了足有一個時辰,才打算離開。
風陌琰倒是並不想讓黎傾夏這麼早就回煉藥師協會,但是也顧慮到明天她的考核開始,這才送了她回去。
“早些休息,”風陌琰將黎傾夏送到了醫會的門口不遠處,情不自禁的便撫過她的碎髮,“等考核結束了,我就來接你。”
黎傾夏的手裡還拿著糖人兒,是照著他們模樣捏的。
黎傾夏點頭,答應下來。
風陌琰目送著黎傾夏進去,這才離開。
黎傾夏回到醫會,也遇上了李不韋與卓天昊。
李不韋的視線落在了黎傾夏手中的糖人上,“師妹今天出門去了?”
想起林落說黎師妹有事情要忙,原來是出去了啊。
黎傾夏也沒否認,“是啊,出門了。”
李不韋還想再說幾句,可是剛才因為與卓天昊喝多了,卓天昊便不適時地說了一句:“不韋,我快憋不住了!”
李不韋也是尷尬了,只好先帶著卓天昊走了。
“那師妹,我們就先走了!”李不韋扶著卓天昊,又不忘提醒一句:“你可有拿到寫有數字的號碼紙?明天考核,可千萬要記得帶著!”
黎傾夏也笑了笑,示意並沒有什麼事情。
於此,黎傾夏便想回房間去,早些休息,明天還有考核呢。
而黎傾夏也在回去的路上,看見一個完全陌生的女子。她的氣質是很出眾的,所以黎傾夏很確定,她之前沒有看見過這個女子。
不過也沒有放在心上,畢竟有人來的遲,有人來得早。
回到房裡的時候,林落倒是還沒有回來。
黎傾夏則是先洗漱了一下,先窩回了床上。
一個人的時候,總是容易想一些事情,黎傾夏便想到了今天和他在一起時候的場景。還有以往和他在一起的時光,存存縷縷,都似是一幀一幀的,慢慢的在她腦海之中回放。
黎傾夏將被褥捂暖和了,林落也回來了。
林落的心情也是格外的好,回來的時候見黎傾夏已經躺在了床上。
便道:“夏夏,我回來了!”
她的手裡還捧著一束花,是容北辰送她的。而後,林落便將手中的花找了個花瓶,將花給插了進去,這才拍了拍手到了黎傾夏的床榻邊坐下。
黎傾夏露出一雙眼睛看著她,“喲,約會回來了?今天玩的很開心嘛!”
林落笑嘻嘻的便要去鬧黎傾夏,“你還和容北辰一塊兒串通好了來瞞我,真是讓我心情大起大落的!”
黎傾夏被林落鬧得只好起了身,朝著林落眨了眨眼睛,道:“這可是容北辰想要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