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頭,便覺心頭被撓了一般的難受。
黎傾夏搓了搓自己的胳膊,又聽芷葉道:“聽著這聲音,就知道這所受刑法 有多重了!”
那可不是麼。
黎傾夏抿了抿唇角,對於憐兒這樣的人,她也沒有太多的同情心。
走著走著,就到了憐兒的牢房之外。
憐兒正在受著那插針之刑,一根根特別細的針,正在被緩緩的置入憐兒的指甲與肉的連線縫隙之間。
是故意折磨的這般,也因此,過程更為煎熬難忍。
“啊——”憐兒已經疼的滿頭大汗,這才是第一刑,她就已經疼的快要受不了了!
她的手腳都被緊緊綁著,一點兒都不能動彈,只能任由著那鑽心之痛漫入自己的指甲與心房之間。
哭喊聲,都是撕心裂肺!
芷葉輕輕“嘶”了一聲,欸,看著這麼個慘絕人寰的過程,芷葉都覺得自己指甲那裡也開始疼了起來。
那裡的獄士又向著憐兒的指甲那裡置入了一根針,隨後也察覺到黎傾夏來了,便連忙放下手中的事情,到了黎傾夏的面前。
“夫人。”
其他人皆是來到黎傾夏的面前,齊齊地喚著她。
黎傾夏點了點頭,“我就是過來看看。”
而剛才眼睛都因為疼痛沒有睜開的憐兒,聽到這齊齊的呼聲之後,心中一顫,眼睛緩緩睜開來。
震驚,而又驚訝,又羨慕與嫉妒!
看到安然無恙的黎傾夏之後,憐兒的喉中又溢位了悽悽厲厲的笑聲,她這般費盡心機,至少還以為,黎傾夏已經死了!
可是現在呢,她費盡心機的結果又是什麼,是她完全沒有成功!
黎傾夏一樣活得好好的!
“你們先出去,我有話和她說。”黎傾夏看著憐兒可憐,但是那又如何,同情心,完全沒有必要存在。
魔界之中,甚至可以算是個弱肉強食的世界,你不強大的話,只有被強大的人吞滅。
那些人領命便出去了。
黎傾夏慢著步子到了憐兒的面前,看著她那被染紅了的指甲,還有許多根銀針,而她的肉裡隱隱的有一些青紫色。
憐兒的聲音也因為哭喊,而變得有些嘶啞,“黎傾夏,你沒死,你竟然沒死!”
黎傾夏的手緩緩移動到了那針上,幫憐兒將針取了出來,“這刑法,很難熬吧。”
也直接忽視了憐兒的話。
而後,黎傾夏便從寬袖之中取出一瓶修護的藥粉,撒在了憐兒手上的手指頭上。
起初撒上去時,憐兒疼的手都一縮,但是疼過了,也就稍微好一些。
那受傷的地方,也有些許微微的清涼之意。
黎傾夏將那藥粉收好,這才看向憐兒,“是啊,你是不是也覺得我特別厲害,去了一回靈淵,卻還是活著回來了。”
憐兒聽到這話之後,心頭又重重的一疼,撕扯著萬千情緒。
她以為她至少贏了黎傾夏一回,可是終究是她算得錯了!
黎傾夏不僅沒有事情,似乎還……
“我不會認輸的!”憐兒收回自己的眼神,“我不會被你打敗的!”
黎傾夏則是雲淡風輕的笑著,“希望如此吧。”
隨後,黎傾夏又補充道:“方才我給你手上的地方撒的藥粉呢,是有助於你傷口癒合的。”
黎傾夏說到這裡時,憐兒又冷聲打斷她:“誰稀罕你的施捨!”
黎傾夏挑眉,好似聽到了什麼笑話似的,便回答道:“這不是我的施捨,而是我的折磨。方才的藥粉雖然有助於你傷口癒合,但是在新生的皮肉上再施刑,會更加疼。”
“你——”憐兒真是被黎傾夏給氣到,“你這個賤。人!”
沒想到,黎傾夏竟然是抱著這樣子的心思!
而後,黎傾夏又取出一瓶藥粉來,又撒在了憐兒的手上,“這個呢,是癢癢粉,其中酸爽滋味,就不用我說了吧?”
黎傾夏朝著憐兒笑了笑。
☆、317,認識你的爹(4000)
317,認識你的爹(4000) 黎傾夏的笑容也是頗為明媚,憐兒見此,心頭的怒意更甚,朝著她大聲怒罵:“你卑鄙無恥,下流齷齪!”
聽後,黎傾夏不怒反笑,“嗯,是啊,我也這麼覺得。”
沒料到答應的這麼快速,甚至沒有一點兒反駁,憐兒緊緊咬著牙,也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