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那老傢伙就是偏心夏丫頭,其實也沒錯。作為師父的他們,本就應該多多顧慮自己徒弟媳婦兒的感受。只是他看見憐兒的時候,就總是會心軟,想要去關心她一下。
憐兒輕輕搖了搖頭,“不,不是的。”
黑師父生怕憐兒會多想,“傻丫頭,你這麼好,黑師父喜歡你都來不及呢!”
憐兒聽後,忽然有著須臾的沉默,“黑師父,果然只有你對我最好了!”
有些撒嬌的韻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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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傾夏與白師父去到了一邊,白師父後又回頭,看了看憐兒那裡,見憐兒已經進去,不由冷嗤道:“這幾天我一直都在調查那一池魚的事情,夏丫頭,你這可是被栽贓了啊!”
“栽贓?”黎傾夏挑眉,“是她吧,白師父。”
她也不傻,自然會知道那一池魚的死亡然後緊接著又出了通靈之術的事情。憐兒這麼做,無疑對她自己是有利的。
“嘿,還是夏丫頭聰明啊!”白師父的手搭在了黎傾夏的肩膀上,“那憐兒的心計可實在是深,就老黑那老傻子還被糊弄的團團轉!說他還不聽,還要和我吵架!哼!”
白師父氣的鬍子都要被吹起來了。
黎傾夏寬慰般的拍了拍白師父的後背,“白師父,您可千萬別生氣啊!她雖然整出了這一番事端,不過,我也不會讓她逍遙太久的。”
“可是有什麼辦法了?”白師父有些興奮,只要想到能趕走那個憐兒,他就覺得莫名的舒暢!
“有,的確是有,不過需要勞煩白師父……”
黎傾夏在白師父耳邊輕聲說道。
與白師父說完了事情之後,黎傾夏便也打算去煉藥師協會了。
回來叫了憐兒與她一起走,憐兒便與黑師父告了個別,隨著黎傾夏一道出去了。
黑師父長嘆一口氣,這會兒,門口處,又多了一道身影。
白師父大步走到了黑師父的面前,手在空中點了點他,“老黑,你說說你!”
“我怎麼了?”黑師父不明白老白這突然的話是什麼意思,“你可別沒事找事啊!”
白師父傲嬌的哼了一聲,似是自言自語地嘀咕了一句:“說你傻,還真傻!”
黑師父耳力不差,自然聽得聽出,“你說什麼呢你!真以為我聽不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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憐兒仍舊是跟著黎傾夏。
黎傾夏多少也有些不耐,而且,她還知道了憐兒的心思。
“娘娘,你是不是想問我什麼?”憐兒走在了黎傾夏的身邊,主動開了口。
“跟了我這麼久,也的確是辛苦你了。”黎傾夏話說得並不走心,但,忽又停下了腳步,凝深眸子看向憐兒,“那一池魚,是你做的吧。”
憐兒唇角的笑意微微一僵,後又掛著極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