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自持。
這是他有意識以來,得到的唯一肯定。
更重要的是,這份肯定,還是來自他最喜歡的她。
“咦?好奇怪,你瞳孔的眼色,怎麼變成紫色的了?”凌珞探過頭去,很是疑惑。
她靠得很近。
她高挺的瓊鼻距離他被人打斷了的塌鼻樑,只有一寸的距離。
他甚至能感受到她溫軟的呼吸。
劫像是被雷劈中了一般,一動也不敢動,甚至連呼吸都屏住了。
心跳如擂。
“我……我不知道……”劫說話都不利索起來了。
心跳越來越快,幾乎超越了人類該有的範疇。
“怪了,紫色怎麼越來夜深了。”凌珞越發的疑惑了。
她終於察覺到了眼前少年的異樣:“你怎麼不呼吸?”
她伸出手,放在了劫的鼻端,沒有棲息。
擔心之餘,令一隻手又擱在了他的手腕上,脈搏極快,如脫韁地野馬一般奔騰著。
“快,喘氣!”凌珞蹙眉命令著。
快要爆炸了。劫深深地感覺到了不適。
他十分聽她的話,用力地大口喘氣,下意識地往後退了退,拉開與她之間的距離。
呼吸順暢之後,臉上熾人的熱度逐漸褪去。
“又從紫色恢復成黑色了,真是奇怪。”凌珞嘀咕著。
這個男孩子身上的秘密實在是太多了,尤其是他的體質,激動的時候眼睛會變成紫色,吃了那麼多精元果,也可以相安無事。
她的疑問,他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凌珞的目光投向土坯頹敗的四壁,輕嘆道:“這個屋子太髒了,你若是繼續住在這裡,傷口感染化膿的機率很大。”
劫有些難過地低下了頭,他有什麼辦法。
“這間屋子,我住著挺好。”
事實上,這是他住過的,最好的一間屋子了。至少下雨的時候不會漏水,還可以擋擋冬日的寒風。
“你先躺著,等我一下。”
凌珞起身,出了劫的破房子。
她四面環顧了一下,發現奴僕居住的這一排瓦房,最靠前的三間,還算是破不錯的,甚至帶著一個巴掌大的小院子。
她叫來了這一排房子的管事,指著那三間還不錯的瓦房問道:“有空的嗎,我想租一間。” 只一句,劫的臉又紅了。
紅的那麼明顯,如火燒一般。
他感覺不到羞澀,而是真正的窘迫。
“我……很醜。”劫極難為情地低下了頭。
說來也怪,旁人罵他醜,他聽習慣了倒也不以為意,但是眼前的這個女孩……
只要一想到她也會嫌他醜,心口就像是被針刺了一般,難受得緊。
凌珞伸出手,揉了揉劫的腦袋,腦袋上的頭髮,如枯草一般灰黃,極不健康。
“你的眼睛很好看。”
不是安慰,是讚美。
十幾歲的少年的心思,如女孩子一般,都是很纖細的。他們極要自尊,極在乎別人對自己的評價。
劫沒有想到,回答他的,是這樣一句話。
“眼睛是心靈的窗戶,看一個人的眼睛,就能看透一個人。”凌珞看著他笑,“你是我見過的,眼睛最好看的人。”
劫激動了。
激動得有些難以自持。
這是他有意識以來,得到的唯一肯定。
更重要的是,這份肯定,還是來自他最喜歡的她。
“咦?好奇怪,你瞳孔的眼色,怎麼變成紫色的了?”凌珞探過頭去,很是疑惑。
她靠得很近。
她高挺的瓊鼻距離他被人打斷了的塌鼻樑,只有一寸的距離。
他甚至能感受到她溫軟的呼吸。
劫像是被雷劈中了一般,一動也不敢動,甚至連呼吸都屏住了。
心跳如擂。
“我……我不知道……”劫說話都不利索起來了。
心跳越來越快,幾乎超越了人類該有的範疇。
“怪了,紫色怎麼越來夜深了。”凌珞越發的疑惑了。
她終於察覺到了眼前少年的異樣:“你怎麼不呼吸?”
她伸出手,放在了劫的鼻端,沒有棲息。
擔心之餘,令一隻手又擱在了他的手腕上,脈搏極快,如脫韁地野馬一般奔騰著。
“快,喘氣!”凌珞蹙眉命令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