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頭越擰越緊。
“沈秀才為了衛小姐,大鬧婚禮,還將安公子給打傷了!他拉起衛小姐就往外跑,結果還是被衛府的家丁給抓了回去。安公子清醒後,認為衛小姐給自己戴了綠帽子,於是和衛員外商量解除了兩人的婚約。衛員外為了防止自己女兒不貞的名聲外傳,於是以最快的速度將衛小姐嫁給了沈秀才!”
“哈哈哈,你這是胡說!我怎麼聽說是安虞那個外地小子橫刀奪愛,把衛小姐和沈秀才的婚事給破壞的呢?”
“誒,不對不對,你們說的,都不對!我可是聽說衛員外原本是屬意沈秀才的,但是沈秀才太傲了,不肯入贅,所以衛員外只好弄了個繡球招親!這才招到一個叫什麼魚的!”
“……”
樓下亂七八糟的傳言讓少年交握著的手越拽越緊,他忽地站了起來,扔下幾兩銀子,便提著包裹,離開了。
此時的衛府依舊是掛著紅綢,鑼鼓聲中,卻已經不再是安虞等候在衛雪梅的閨房門外了。沈書用一臉喜氣地拉著紅綢,正望著慢慢度出門外的新娘子。媒婆依舊是上一次的那個媒婆,她雖然搞不清楚為什麼兩次婚禮,新郎卻不一樣。只是別人家的私事,還是少些好奇吧!
“哎喲喂,你這新郎還傻笑著做什麼?還不快些蹲下背新娘子?”爆竹響起,媒婆催著沈書用。
真是“仁宅鶯遷鸞鳳舞,欣逢吉日與良時,隴西得厚承天佑,福祿駢臻獻祝詞”!
第七十二章 再次相遇
經過衛家這麼一鬧,時間又過去三天了,和小元約好見面的日子就到了,可是到現在依舊不見小元的身影,這讓安虞心裡有些擔心起來。這古代不同於現代,有的人若是的失去了聯絡,也許這輩子就別想見到了。
安虞心事腫腫的回到客棧,卻在進客棧的時候,發現了一個熟悉的身影——鬱塵。
鬱塵身後跟著的還是那個叫阿豐的高壯的男子。阿豐瞥見低著頭,滿懷心事走進來的安虞,愣了一下,這只是一個十分微小的舉動,卻還是被鬱塵察覺出來了。
“怎麼了?”
“少主,是那天在破宅子遇到的那個人。”
“安虞?”
“正是他。”
鬱塵順著去腳步聲往前看去,待安虞靠近後才出聲:“安虞?”
安虞這才抬起頭向兩人看來。
“鬱公子?”
“嗯,沒想到會在這裡見面。安公子是住在這家客棧嗎?”
安虞點點頭,卻想起鬱塵看不見,只得開口道:“是啊,鬱公子這是要出去嗎?”
“嗯,今天剛好搬來這裡住一晚。此時出去辦些事情。”鬱塵耐著性子向她解釋著。
“原來如此。”難怪前幾天沒有看到。
“在下還有要事,先行一步了。”鬱塵對著她輕輕頷首,解釋首。
“慢走!”安虞客氣一聲,望著他們離開。
鬱塵就如同他的名字一般,輕若鴻塵,然而這一粒鴻塵,卻輕悠得無法讓人忽視。安虞呆呆地看著他的背影,好一會兒才回過神來。
晚飯時,安虞是在房間裡面吃的。正吃的時候,就聽到對面的客房裡有打鬥的聲音傳出。安虞疑惑地開啟一條門縫向對面望去,竟然是阿豐和三名勁裝的男子纏鬥著。
領首的那人是個留著絡腮鬍子的莽漢,他的眼神如鷹眼一般銳利,雙手使著的是釘子錘,看那釘子錘該有千斤重,這與流星錘有些相似,只是卻結合了狼牙棒的構造,兩者都擁有了。即使如此之重,在他的手中揮舞起來卻像兩條練帶一樣輕巧。處在莽漢的右側方的人是一個嘴唇發著黑的瘦小男子,他長髮披肩,眼神陰冷,右手舉著一把摺扇,左手捏著一個蘭花訣。還有一人卻是個女人,準確來說是個婦人。看上去三十左右,身材圓潤,頗有幾分風韻,手中的劍使她更添了些颯爽的味道。
“鬱塵,我勸你還是趕快交出那東西來!”婦人厲聲對著鬱塵喝道。
“賀伍娘,你們一直糾纏於我,卻不知,那東西根本不在我身上。”面對三人的攻勢,鬱塵一副悠閒的姿態。
執摺扇的人冷哼一聲,陰鬱地說:“還跟他廢話什麼?難道他說什麼,我們就相信了嗎?別忘了,他可是鬱家堡的少主子!”
莽漢沒有說話,眼神一直死死地盯著鬱塵。
“話,我已經說到這份上了,你們信不信,那就是你們的事。既然你們知道我是鬱家堡的少主子,卻還敢一而再地送死,那本少主便成全你們!”無焦點的眼神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