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的什麼交情。鬱塵他們幾人雖然知道攻打山瓏寨的人是呂一祥,卻並不知道他為什麼會跟著下來,除非。他們原本的目的就不止是山瓏寨。
“我們下來,自然是追擊匪徒的。”面無表情的呂一祥完全沒有自己成為別人階下囚的意識,一副高貴在上的小少爺模樣,臉上淡漠得讓人恨不得揍他一頓。
“是嗎?只是可惜,你們遇到的是我們這些受害人。”安虞冷哼一聲,撇過了頭,不再看他那張臭臭的臉。
剛才他們在大殿裡休息的時候,安虞就無意間發現屋頂上一幅畫中的人十分奇怪,因為不論是站在哪一個角度看上去,他的那雙眼睛都彷彿是正對著自己。她正要把自己心底的疑問說出來時。大殿突然響起一陣巨響,緊接著對面牆壁上便出現了一個大洞。因為這裡面的牆都被壁畫掩飾了,他們並沒有發現那裡有什麼出路藏在那兒。
從裡面出來的不論是什麼人。主動權如果握在自己的手裡,對自己或是對他人,都要好得多。因此還未等呂一祥等人回過神來就要將他們制住了。看著蹲在牆角的那九個人,安虞一陣的頭疼,她很餓。也很累。她不知道自己能夠再堅持多久。有些煩躁地在宮殿裡走來走去,發覺她異常的謝微行想了想,將放置在呂一祥頸旁的劍收回。
“我早就已經聽說過呂將軍的威名,知道呂將軍不僅驍勇善戰,而且最重要的愛兵如子,十分講道理重情誼。我們被歐頁南抓進山瓏寨。呂將宮帶兵將山瓏寨平了,所以,從另一方面來說。呂將軍救了我們的命。現在我們都淪落在這個不暗天日的幽陵墓地,隨時都有可能把命丟了。剛才看到石門開啟,我們也是出於自己自保的目的才會對各位做出這般事情,還望呂將軍能夠諒解。”
說罷,謝微行雙手抱拳。鄭重地一點頭。呂一祥彈了彈自己剛才架過劍的肩膀,面無表情地應道:“嗯。”
“不行!”
這時。一旁的掐著南宮韋脖子的歐妙情急道,“你們是沒事!那我呢?你們放了他們,他們一定會來抓我的!”
呂一祥濃眉一挑,若笑非笑地看向歐妙情:“歐小姐?你的父親和寨子裡的人呢?”
“哼,你以為我會告訴你們麼?”歐妙情一甩頭,不屑地嘲笑道。
“歐小姐,呂大人,”這時一直沒說話的鬱塵淡淡開口道,“我們困在這裡,還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夠出去。與其為了這些事情爭論不休,倒不如多想想該怎麼出去。我們來到這裡已經呆了大約一個多時辰了,卻毫無頭緒。還請呂大人多費頭精力一起找一找出去的路子。歐小姐就在這裡,她即使要逃,也逃不到哪裡去,你覺得呢?”
呂一祥垂下眼瞼,歐妙情咬了咬嘴唇,她知道這是最好的方式了。現在的她確實沒有多少力氣去跟這些人鬥,若是找到了出口,她還要留著精力走出去!這樣想著,手漸漸鬆了開來,南宮韋忙站在呂一祥的身旁,警惕地望著歐妙情。
謝微行見狀,輕輕笑笑:“既然大家都不說話,那麼就照鬱少主的話做吧!我們分頭再找找出路。”說完向安虞走去。
安虞正雙手環抱在胸前,靠在石柱上仰頭望著屋頂上的那一雙眼睛。謝微行順著她的目光往上看去,怔了怔,喃喃道:“那不是天相與嗎?”
“什麼天相與?”安虞聞言,疑惑地轉頭問。
謝微行搖搖頭,沒有回答她,只是目不轉睛地看著那一雙眼睛。他將鬱塵叫了過去,那邊的呂一祥見他們兩人湊一起,並沒放在心上,只有他身旁的南宮韋,生怕他們發現了路口,想躲在一起商量怎麼出去,緊張地側著耳朵聽著兩人對話。
“你還記得大元王朝有一個神官名叫天相與的嗎?”
鬱塵略略回憶了下,便點了點頭。“天相與當時是大元歷史是最為傳奇的神官,他上知天文下曉地理,能準確計算著天災人禍,只是沒有人知道他到底是什麼來歷,突然出現,也突然失蹤。”
謝微行若無其事地抬頭看了看屋頂,淡淡道:“天相與天算的最後一句話是什麼,你知道嗎?”
“這個我倒不大記得了……”
安虞瞥了瞥謝微行:“你懷疑他埋在這裡?他如果是突然失蹤的話,也不可能會埋在這裡吧?”
“嗯,也許吧,只有到達了墓地裡才知道他有沒有躺在這裡面。”
聽他這樣說,安虞無奈撇撇嘴:“聽上去,你好像很期待他會躺在墳裡一樣。”
“呵——”靠在他們對面那根圓柱上的南宮韋不禁一笑,“天相與絕不可能埋在這裡!他在大元王朝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