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得好啊。
沒準人家左相府還要重重感謝咱們倆呢。
這個好。回家跟我爹說,讓他獎勵我長月錢。”
陳夫人冷哼一聲。
把她送回左相府?
好啊,到了就把這兩個東西綁了。
倒是正好給了左相府顧尚書的把柄。
未婚妻羞辱作為晚輩的左相夫人,還勾結外男,括號指李三金。
真是剛巧一舉拿下顧尚書這個女婿。
想要保住他這個師妹,就答應左相府的條件。
陳夫人的眼中,意氣風發,揮墨指點方遒。
兩紈絝嘀嘀咕咕,“這個老阿姨是不是撒了呀?”
小毛獸的聲音。
“不會呀。我們又沒有拿木棒敲她的頭……”
“那就是她本身就是個撒子。”
一錘定音。
有時候,查案,就是這麼簡單。
陳夫人正得意,沒想到柳暗花明又一村。
接著就是一片天旋地轉,眼前一片漆黑。
李三金拿了個麻袋把人給罩住了。
跟罩一頭拱了白菜的大肥豬一樣。
陳夫人掙扎,被趙令然一記手刀給打暈了。
徹底老實了。
眾人浩浩蕩蕩的出發了。
李三金說他認識左相家在哪裡。
他來指路。
下人們說話給他堅決地否定了。
並且一副“你再說話小爺就要不高興了”的表情。
於是只能住嘴,車隊跟著這個坑貨的指路指哪兒打哪兒。”
趙令然不管,也不知道這傢伙哪來的自信,李三金這貨能靠得住。
明明是上門找麻煩的,這兩貨走出了一種春暖花開,春風細雨的春遊的感覺。
“撒花撒花呀。”
李三金戳戳戳小廝。
“彈曲彈曲呀。”
再戳戳侍女。
冬天了,信度又地處北地,風吹得賊拉邪乎。
翻白眼小廝扔出去的話,跟個小巴掌一樣,直直地往裡人的嘴巴上打。
還有那個的曲彈的……
“真情像草原廣闊,
層層風雨不能阻隔,
雪花飄飄北風嘯嘯,
一剪寒梅傲立雪……”
真的是不嫌冷是不是,大冬天唱這種曲子。
侍女越唱越冷,聲音越來越飄。
聽起來就跟大半夜出沒的女鬼聲音差不多。
心裡苦,真的,好苦好苦的。
趙令然對此大加讚歎,“三金大兄弟,你還是一如既往地優雅有品味吶。”
“多謝多謝,可氣客氣。”
眾人吸一口隨風飄揚的鼻涕,“……”
母親的雞蛋……簡稱……
媽蛋!
唱著曲兒,飄著花瓣,轎子上還有飄成寬麵條一樣的絲帶,一長串的隊伍,惶恐的侍女們,這一切的一切,讓路人們不寒而慄,不由相互抱團取暖。
“邪教進京了……”
“江湖又將是一陣腥風血雨……”
“咯咯咯咯咯咯……”“哈哈哈哈哈哈……”
兩紈絝意氣風發的笑聲。
很快,發現走錯地方了……
偏得有點遠……
跑到南城來了。
“啊呀,我記錯了……
我忘記我是個路痴來著……
不認得路的……”
李三金恍然大悟。
沒辦法,只能重新走回去。
“慢著,我餓了,我們去吃飯。”
一個紈絝被打倒在地,作為他的戰友,絕不是將他強硬的拉起來。
而是……
和他一起躺著。
十分順理成章的,他們就在南城吃飯了。
吃完了之後,兩大爺從飯館子裡出來。
留下里面一館子的人,都跟見了妖怪一樣。
惶惶不安,猶如蝗蟲過境的稻田。
李三金時常和趙令然這飯桶混在一起,所以看習慣了,就不覺得不對勁了。
但是其他人不啊。
長那麼大,就頭一回看見那麼能吃的人就對了。
所以……
果然是邪教吧……
估計是個邪教教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