牌匾,並不是他認識的仙人之一,因不知他怎麼稱呼,便道:“我乃玉壘宮止嶶,現在你的仙府內可能已經有人得了仙瘟,還請你開門讓我們檢查一下。”
“什麼?”裡面那人驚呼起來,“不!不!不!仙尊您一定弄錯了,我現在很好,肯定沒有得什麼仙瘟的。”
那人嚇的聲音都變了。
止嶶仙尊見華箬芊搖頭,明白了她的意思,便道:“你現在自然還沒有事,如果那感染仙瘟的人傳給了你,就有事了。”
“什麼?是我仙府其他人得了仙瘟?”
仙府之門開啟了,一個清秀書生似得仙人急忙走了出來,他念了個淨身決整了整儀容。
這才歉意的對止嶶仙尊行了一禮,“剛才是小仙唐突了,還請仙尊見諒。”
止嶶仙尊和華箬芊一路找來,已經見了很多被嚇的六神無主的仙人,自然也不對與他們多做計較。
他讓華箬芊在前面帶路,在仙府內七拐八拐,就見到一個仙人正在倚著樹假寐。
止嶶仙尊也不廢話,袖中飛出一道仙鎖,便捆住了那仙人。
那仙人睜開眼,問道:“你們是誰怎麼敢隨便綁人?”
止嶶仙尊和眾人都沒有近他的身,而是問他:“你現在是否肝火旺盛,煩躁不安。”
那仙人一聽,突然怒氣勃發,眼睛都紅了,“我當然生氣了!你們無緣無故幫助我,我能不生氣嗎?”
止嶶仙尊見他的樣子,的確是感染了仙瘟初期情緒不定的樣子,便對那仙府的主人道:“的確是仙瘟,我們要帶他到靈雲湖去。”
仙府主人自是巴不得止嶶仙尊趕快把他弄走,連忙向仙尊致謝。
那感染仙瘟的仙人想掙扎,但那仙鎖乃是特質的,捆住他的同時也使他無法接觸到旁人。
他氣得哇哇亂叫,大喊大罵,卻也無濟於事。
很快就被金甲仙將拽走。
出了那座仙府,一對金甲仙將凌空飛起,牽著那人去了仙界的靈雲湖,那裡有座仙帝出遊時住宿的行宮,而今已經被改成了關押仙瘟之人的醫廬,那裡荷翁仙君等幾位醫術高明的仙人正在觀察病人,希望能找到仙瘟的破解之法。
而止嶶仙尊和華箬芊則繼續駕車前行,一路尋找感染了仙瘟的仙人。
當整個九天仙府巡視一遍後,作為凡人的華箬芊已經累的香汗淋漓,小臉煞白了。
“芊芊,你已經累了一天了,先回玉壘宮休息吧。”
華箬芊搖頭道:“能幫師父的忙,弟子高興還來不及呢,弟子不累。”
止嶶仙尊知道華箬芊是強撐,今天一天過於頻繁的利用神眼,已經讓華箬芊的身體不堪重負了。
他道:“芊芊,你的努力為師都看在心裡,若仙界能渡過這一難關,仙帝定然會重獎與你的。”
“師父!我在乎的並不是仙帝的獎賞,我……”華箬芊秋水般的眼睛看著止嶶仙尊。
“怎麼了?”
止嶶仙尊正打算去靈雲湖那邊看情況,聽到華箬芊的聲音疑惑的回頭。
“我……”華箬芊臉頰突然紅了,“我——”
她心跳突然加快,那埋藏已久的秘密,終於要宣之於口。
“芊芊!”止嶶仙尊看她恍惚的樣子,似有了解,便道:“你是要告訴我長生酒的事嗎?我知道你當時不喝肯定是有原因的。師父也想知道原因,但我等為師回來好嗎?”
聽止嶶仙尊提起長生酒,華箬芊小臉變的煞白,她傻傻的點了點頭,便回了車裡。
等接到訊息的碧芍仙子開門把她迎進玉壘宮,她才回過神來。
“師父果然察覺了。”
她心神恍惚的回了瑤生宮。
“拜見芊芊姑娘。”
袖兒見她回來,連忙過來服侍。
見她心色不好,便道:“芊芊姑娘累壞了吧?白玉京傳來訊息我們都嚇壞了,恨不得躲到海螺殼裡去。沒想到您那麼勇敢,竟然親自陪仙尊巡視疫情。袖兒太佩服您了。”
華箬芊搖了搖頭,“我只是幫師父而已,沒有你說的那麼偉大。”
“您可太謙虛了。”袖兒給華箬芊端上一杯靈茶,“不像小真人,沒想到她竟然是魔界的奸細,太不可思議了。”
袖兒便說一邊看華箬芊的神色,“咱們玉壘宮的仙人們都說,差點讓那女人給騙了呢!”
“呵呵!”華箬芊強笑了一聲,並不搭腔。
袖兒見狀,便行了一禮,退了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