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接我們的人似乎只是個二三等的管家,由此看來,莊內的真正主人還沒有出現呢。”東方皓月為自己倒了一杯茶,說。
“真正的主人?你是指宋淨?”上官月問道,拿過衣櫃裡的一張軟墊,在一張小躺椅上為狼岈鋪好安樂窩。
“不止,我猜連宋淨身邊的人也沒在莊裡。”東方皓月坐到椅子上,若有所思地說。
“怎麼?你似乎猜測著什麼。”上官月挑眉篤定地說。
“呵呵我只是對莊主的姓很感興趣罷了。”東方皓月狡黠一笑。
“你是懷疑——”上官月正要說時,門外傳來守門的那個小廝的聲音。
“公子,公子——”
“怎麼了?”
“出事了,出事了!”小廝氣喘兮兮的。
“出了什麼事?”東方皓月對望一下,問。
“莊裡——莊裡出——出人命啦!”
“什麼?!”兩人低呼。
“我就說總會有事發生的。”東方皓月一副有趣的表情。
“你是惟恐天下不亂。”上官月失笑,後有發覺此時笑實在太不合時宜了,只好故咳一聲,才對小廝說:“那你帶我們去吧!”
“喔好。”小廝愣愣地應了一下,馬上轉身帶路。
# # # #
出事地點是華山派居住的樓閣,而死的不是別人,正是華山派大弟子沈剛。
上官月和東方皓月得知是他後,力排眾人,來到沈剛的屍體前。本想阻止上官月接近沈剛的人在部分認得他是沈剛念念不忘的人的華山派弟子阻止下,退了下來,讓出位置。上官月上前用銀針測了一下,皺眉道;
“中了毒。”
“我們當然知道是中了毒,問題是怎麼中毒和中了什麼毒。”早就診過的武林人士甲不屑地說。
上官月不作反駁,只是把插過的銀針插入他隨手抓來的一隻螞蟻上。結果螞蟻竟然安安穩穩地繼續回到地上,高唱“生活真美好”。
東方皓月也沒當那武林人士甲存在,轉而問向站於一旁臉色凝重的智愚方丈:“方丈,您有什麼看法?”
“你是?”智愚方丈看著眼前俊美的少年郎,總覺得眼熟。
“晚輩是東方堡的東方皓月,這是我的朋友(手指上官月),而我又剛巧認識他(手指沈剛)。”東方皓月難得當一回乖寶寶,有問必答的說。
“哦,原來是東方堡的二公子,”智愚方丈點點頭,才繼續說,“請恕老衲才疏學淺,醫術拙劣,實在是難以診出他所中何毒。”神情實在羞愧。
東方皓月表示瞭解,還拍拍方丈的肩——是前輩安慰後輩的那種,又轉頭問上官月…呵呵,又是讓其他人知道他的月有多厲害的時候了,“月,你知道嗎?”
“恩。”上官月點點頭(周圍的人馬上議論紛紛),沉聲道,“沈公子中的是一種慢性毒,是必須每天混水服用才行的。要使服毒者毒發,則必須一樣東西作藥引。”
“什麼?”眾人迫不及待地說。
“蟒蛇。”上官月回答,“因為這種毒平日都已讓服毒者在不知情的情況下服下,所以服毒者在被蟒蛇咬到時並不以為意。但這往往讓人有機可乘,不到一刻鐘就會毒發身亡。”
眾人馬上一副醍醐灌頂的模樣。
“等一下,”智愚方丈就是智愚方丈,大師就是大師,“‘混水服用’是什麼意思?這裡各路英雄一般都是自己為自己門派,且打的又是暫住院子裡的井水。下毒人如何確保服毒者會按他的意思服毒?”
“如果毒是在井裡的就不一樣了吧——人每天都要喝水的。”東方皓月冷靜地說。
“你的意思是這個院子裡的井水被人下了毒?!”智愚方丈驚詫地說。
“恐怕不止。”東方皓月語帶保留。
“不會是整個莊裡的井都被下毒了吧?!”人群中不知誰驚恐地大喊一聲。
“也許吧!”東方皓月聳聳肩,心下萬分慶幸自己和上官月才剛來,還沒來得及喝水就出事了。
“怎麼會這樣?!”眾人頓時陷入了恐慌。
上官月皺了一下眉,終於發揮少有機會發揮的領導才能,優雅地伸手示意,滿意地收到高品質的靜音效果——畢竟他是現場唯一知道這毒藥的人嘛。
“大家少安毋躁,剛才我已經說過,這藥必須有蟒蛇作藥引。只要大家在這兩天不飲用莊裡的井水,且多注意,避免讓蟒蛇咬到就成了。”上官月沉聲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