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轉,“只是你還算明事理,知道以大局為重。”
“不會不會,肯定不會。我自然知道男人大丈夫要以事業為重,”穆遠喜的眉飛色舞,“再說沒有您的允許我肯定不會為了自己一己私慾帶走安然的,況且您也知道安然,就算我要帶他走,沒有您的同意,他必然也不會跟我走的。”
聽了這話安老爹滿意的點了點頭,終於放下了心中的大石頭,舒了一口氣渾身輕鬆是站了起來,“走吧,出去用飯吧。”
“好的好的。安然和趙二哥都在屋裡等著呢。”
吃飯的時候穆遠的表現只能用殷勤這兩個字來形容。安老爹剛剛落座,穆遠便急忙去給他老人家盛飯,安老爹剛抬筷子,穆遠便利索的給安老爹夾了半碗的菜。直折騰的把安老爹弄的煩了後,穆遠這才坐下抱著碗筷老老實實吃自己的。
安然在一旁看的好笑又安心。雖然不知道穆遠和爹爹之間說了什麼,但卻感覺壓在自己心上那種壓抑感隨著這頓飯消失不見了。
☆、55
關於對酒樓的運營;穆遠心中倒是有不少好的計劃和想法,但首當其衝的;是先要找個好廚子。
一個酒樓能否經營的好,萬全取決於這家酒樓廚子的水平如何。只有廚子東西做的好吃讓人滿意,這才會有回頭客。
趙二自然不用說;穆遠吃了這麼久他做的飯菜;早對他的手藝十分有信心了。但一家酒樓只有一個廚子肯定是不夠的。
穆遠頓時想到了李叔。
自從來源倒閉後;李叔便閒置在家裡。
原本全家都指望著李叔在來源的收入養家餬口,如今斷了收入怕是生活上要有困難的。雖然可以回家種田;但讓這一手做菜的好手藝舀去種田;也是在浪費了。
穆遠還在來源幫工的時候,李叔沒少照顧他。穆遠若想再招個廚子,李叔必然是不二人選。
想到這裡;穆遠也閒不下來了,興沖沖的往李叔家趕去。
穆遠所想不錯,李叔自從離開酒樓之後,的確正在發愁以後生計。如今知道穆遠來意,自然是千萬個樂意。
“誰能想到,時隔多日你竟然將酒樓買下來了,哈哈。”李叔開懷大笑,為自己也為穆遠高興。
穆遠謙虛,“實在是運氣好,要不然這酒樓怎麼也輪不到我去撿便宜。”
“哦?這話怎麼說的?”
李叔並不知道事情的具體原因和過程,於是聽穆遠把事情的經過一說,頓時是勃然大怒,“這張慶真是白眼狼!!當初謝掌櫃對他白班栽培,他不知報答也就罷了,如今竟然聯合外人整垮了來源,真是,真是狼心狗肺的東西!!”
穆遠就知道,以李叔這樣憎恨分明的人聽完後必然要提謝掌櫃抱不平。
穆遠嗤笑,“如今他自己舀著錢另開了一家酒樓,如願當上掌櫃的,就不知道他是否良心過的去了。不過我看他既然能做出這樣的事,怕是不會覺得良心上有什麼虧欠的。”
李叔黯然,想到當初在來源酒樓,那謝掌櫃對他也算不錯,沒成想居然落得這般田地。
“如今謝掌櫃?”李叔問道。
“來源讓張慶折騰的做不下去了,他似乎也心灰意冷不願意在耀城住著了。聽他說好像是打算回老家的。”
李叔突然想到,“如今你接受了來源,那張慶不會對咱們使什麼絆子吧?”
“哈!”穆遠笑道:“我倒真不怕他。來源之所以會做不下去 ,各方各面的原因都有,他張慶還沒能耐到一手遮天。他不過就是在來源快不行的時候,捅了一刀罷了。”
李叔蹙眉,“這我也知道,但就是他這人品可不靠譜。再加上謀劃了那麼久最後讓你小子撿去了便宜,我怕他心裡會想著怎麼報復你。”
“他要真對我使詐,那咱們也攔不住不是?”穆遠不在意的笑笑,“總不能因為怕這個,這酒樓就不開了吧?”
聞言,李叔釋然一笑,“哈哈,也是。大丈夫怕這怕那的還怎麼成事。”
兩人笑過,穆遠頓了頓,斟酌說道,“李叔,有件事我得先和您說了。”
“什麼?”
“這次,我打算讓趙二哥來當主廚。”
李叔一愣,隨即嘆道,“這我明白。趙二如今已經學會那‘魚躍龍門’了吧。當初謝掌櫃把方子給趙二的時候,我便想到了。況且趙二確實比我有手藝。”
穆遠見李叔這樣說時神色並沒有任何不滿,於是也放下心來。一開始他還真不知道怎麼說,總不能太直接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