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忙就往城門跑。到了門口就見徐圖正急的伸長了脖子四處觀望。
穆遠連忙過去,徐圖看到穆遠才過來,急道:“怎麼這久?城門都要關了。”
穆遠看到牛車上坐著個老頭,懷裡抱著的應該是藥箱,於是也顧不得和徐圖解釋,只催促著趕忙出城回徐家村。
徐圖駕著牛車帶著兩人,不敢耽擱的出了城,沒走多遠就聽到後面關城門的聲音,穆遠心裡大大出了一口氣,差點就趕不及回去了。
作者有話要說:掌櫃的他妹就是為了賣出這把破傘而存在的,哦也!
☆、第十章
徐圖趕著牛車帶著兩人一路狂奔,等三人到徐家村的時候,天色已經黑透了,也虧這官道一條大路直通徐家村,不然這黑夜裡還真不敢跑的這麼快。這老大夫已經62歲的高齡,被這麼一路顛簸的,剛下車時站都站不穩,最後靠著牛車緩了半天才把氣喘勻了。但腿腳還是發軟,最後徐圖看不過去這墨跡勁,給直接把人背到安家去了。
到了安家果然看到安然正站在院門口正焦急盼望著。安然見穆遠他們回來了,心裡頓時鬆了一口氣,眾人連忙把大夫請進屋去。
進了屋那大夫上前先翻看了安老爹的眼睛,又診了診脈,然後生氣道:“怎麼拖得這久才看?”
安然原本放下的心立馬又提了起來,著急的紅著眼問道:“我爹可還有治?”
那老大夫也不說話,上前小心翼翼的抬起安老爹的頭,看了看後腦勺上的受傷處,拿過一旁的醫藥箱,準備施針治療。穆遠、徐圖和安然,三人眼睛緊緊盯著大夫的每一個動作,把這大夫圍了個水洩不通。
程大夫抬頭怒道:“都擠在一處做什麼?燈光都照不進了,耽誤了治療,你們誰承擔責任啊!”
三人一聽連忙退後。
穆遠對大夫恭敬的說道:“我們就在門外站著,您要是有什麼事喊一聲就行。”
那大夫不耐煩的點點頭,大手一揮,也不再管他們,自顧自的認真施起針來。
三人小心退到門外,安然不死心的透過簾子往裡面不住的望著,穆遠則對徐圖說道:“徐大哥這事真要謝謝你了,天色都這麼晚了,耽誤你也沒吃飯,等安老爹好了,一定上門道謝。”
徐圖趕了一天的車的確沒吃沒喝,但也知道這會正是救人時刻,於是也不計較,爽快道:“千萬別客氣,只要安老爹能救回來就行,若是還需要我幫忙,直接到我家尋我便是了。”
穆遠謝過,送徐圖出了院門。
回來一看,安然還趴在門簾上使勁往裡瞅。
穆遠看的好笑,上前拉住他的後衣領,往過一拽小聲道:“別看了。”
可不管穆遠怎麼說,安然就是不願意離開房門邊一米處,最後穆遠無奈,只能任他在那杵著了。
“對了,小雨呢?”穆遠突然想起問道。
安然因為心裡實在惦記屋裡的情況,也沒心情說話,對著簾子頭也沒回跟穆遠
答道:“吃過飯在徐大娘家睡下了!”
穆遠滿頭黑線,不過也能理解安然此刻的心情,於是也不再煩他,兩人就這麼站在門外等著。
也不知過來多久,就聽裡面大夫喊道:“進來吧。”
安然聞言連忙竄了進去,穆遠緊跟在其後。
進了門,穆遠第一眼先看的是安老爹,就見安老爹臉色已經沒有原先那麼嚇人,呼吸似乎也強勁了不少,立刻就多少有些放下心來。
安然也是先看了看父親是樣子,但又看不出個所以然,急切的問大夫道:“大夫,我爹怎麼樣了?”
老大夫疲憊的拿出手絹搽搽額頭,點頭道:“其實原本沒什麼大礙的,只是耽誤的久了些。明日我再給他施針一次,以後配合著藥物,腦子裡的淤血塊就散去了,到時候人就能好了。”
安然也不懂這治療,只聽到大夫說父親沒事了,也就鬆了一口氣,放下一直懸著的心來了。
穆遠是多少有些能聽明白這是什麼意思,又想到了什麼的問道:“安大叔已經幾天沒吃進去東西了,他這要是不醒,我們怎麼給他喂吃的啊?”
那大夫聞言白了穆遠一眼,道:“急什麼,我還沒交代完呢。”
穆遠很無語,覺得這老大夫似乎看自己不順眼,但自己又想不起來可是在哪得罪過他,於是乾脆也不說話了。
就聽這大夫繼續說道:“這兩日千萬不可翻動他,尤其是不要動他的頭部。病人在床上躺著已經久未進食,你們可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