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腳趾甲扇風,問,“對了,你和賽蒙是怎麼回事?”
“沒事啊,怎麼了?”
“他追求你不成,慘敗而歸。”小賤一臉八卦。
她皺眉,“誰說的?”
“還有誰,雷奧唄。”
“哦,他可真是大嘴巴!”
小賤好奇,追著問,“你們倆孤男寡女呆一室,乾柴烈火的,就沒擦出點啥?”
“差一點。”她坦白道,“可是,想來想去,還是捨不得這個閨蜜。”
“切,滾一次床有什麼?這裡是德國,又不是天朝,別說一日情,就是找個Fuck body操上一生,都沒人來說你閒話。”
“不是怕別人,主要是我不捨得這個基友。而且,被弗裡茨知道,他會殺了我。”
小賤嘆了口氣,“其他都是假的,說來說去還是因為弗裡茨。你也真矛盾,一邊放不下,一邊還要躲著,活得累不累?”
林微微不服氣地一句話堵回去,“活得不累,那算是人生嗎?”
事不關己高高掛起,這事要擱在別人身上,她也可以瀟瀟灑灑地信口胡說。不過,經歷愛恨情仇的人是她,心裡有道口子還裂著呢,總得給她時間,緩過這口氣。
穿越的那些事,遲早會淡去,只不過上輩子的弗裡茨那麼黑那麼壞,這輩子想要洗白,說白就白啊,她同意讀者也不樂意。再說了,後媽都發話,不刷脫他一層皮,就想抱得美人歸,做他個大頭夢去吧!
“好吧,你們的事俺沒經歷,所以不懂。”小賤拿起一本雜誌,翻了幾頁,大聲感嘆了下,“兩個大男人,一個有名無實,一個有實無名,真是可憐吶。”
“你這是說誰啊?”
“還能說誰?有名無實的當然是牛蹄,我和你賭一車子的黃瓜,你推開他的時候,他心裡鐵定淚牛滿面地在吶喊,去他媽的狗P閨蜜。”她停頓了下,又道,“有實無名的是老弗爺,唉,上床N次,差點整出人命,還是沒搞定你這妖怪,估計他內心也在流血我突然覺得,這年頭男人不好當啊。”
額,林微微道,“是我的錯麼?我這是在操守底線。”
“你把兩極品男給我,我替你操。”
林微微臉色一黑,臥槽,這個沒節操的傢伙再次重新整理她的三觀標準。她推了小賤一把,道,“行了,不和你瞎掰,我去上個廁所,然後回家!”
上完廁所,她回到客廳,就瞧見小賤拿著她的手機,一臉深思。
“又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