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這樣一副銷魂的身體,不然她該拿什麼作為跟他講條件的籌碼?
“寶貝,爽不爽?”薄唇含住女人小小的耳垂,男人的呼吸就在她的耳間。
“爽,好爽”她伸出手,往自己的雙腿間摸去,在男人硬物抽出的時候撫摸著裸露在外的棒身,“好大,嗯嗯我好舒服”
蕭寧宣俯身過來,修長的手指伸進她口腔裡,攪著溼潤柔軟的丁香,“下面的小嘴把我吸得緊緊的,上面的小嘴味道也很好,寶貝,你真是個寶!”
女人眼神迷離,口中唾液順著嘴角流下,滴在男人手背上,閃著淫靡的光澤,她舔著他的手指,含糊不清地喊:“宣,弄我,幹暈我,撕碎我”
“呵”男人輕聲笑,“小騷貨,撕碎你有什麼意思?把你淫蕩的小穴捅破了才會讓我更有成就感!”
男人並沒有開玩笑,邵承歡清楚記得他們第一次的時候,那種陰道被撕裂的痛楚至今讓她仍記憶猶新。
“說你愛我。”突然掐住她的脖子,灼熱的呼吸就在耳間。
她妖嬈一笑,轉身吻上他的喉結,“我愛你!”
“呵”他笑了,明知她說的是假的,還是甘心沈溺。
“真想就這麼把你撕碎,吃進肚子裡,這樣,你就永遠都是我的了。”
男人並沒有開玩笑,邵承歡心裡非常清楚。
被關進這個華麗的牢籠裡多久了,十天?一個月?還是半年?
他常常會問她愛不愛他,這個問題其實很弱智,一個脅迫你的男友、用你父親的性命、你家族的前途威脅你跟他上床的男人正常人都不會愛他的吧?
如果機會,她會毫不猶豫地將他千刀萬剮。
這個冷酷強大的男人,英俊的外表之下,是比鋼鐵還硬,比寒冰還冷的心腸,他隨手一揮,就能使她的世界風雲變色,陷在永恆的黑暗裡。
作家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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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02
五個月前。
女人嬌嬌軟軟的身子埋在一個寬闊的胸膛,聲音也是又嫩又脆。
“蘇白,我不在的時候一定要管好你的下半身哦,那根棍子要是敢亂捅人的話,我就割了它餵狗哦”
登機口,一雙璧人含情脈脈對視著,女子嬌媚可人,男子俊逸非凡。
男人嘴角噙著笑,在她耳邊吹氣:“要不你讓它去你那裡面認認路,我保證它以後只認那一個門兒”
“哦?”邵承歡微微後仰,懶散地撩撩飄逸的長髮,“我怕它死在裡面,再也出不來了!”
男人的大手摸上不盈一握的腰肢,輕柔的吻灑在女子唇間:“寶貝,你是在誇自己的小洞洞太緊了麼?”
饒是邵承歡,小臉也是不由一紅,“混蛋!”
蘇白嘆了口氣,將她抱在胸口:“好想永遠把你綁在身邊”
邵承歡錘了他一下:“我又不是不回來。”
蘇白親親她的頭髮:“你爸爸病了,我作為你的男朋友,理應陪你一起回去的。”
聽他用這麼認真的語氣說著這樣的話,心裡頓時百般甜蜜,伸手抱緊他輕聲道:“你有要緊事要忙,下次吧,我們一起回去”他們在一起的時間不長,有些事她還不想讓他幫忙。
蘇白輕柔地捧起她的臉,用深情而專注的眼神望著她,柔聲說:“記得給我打電話,早點回來,我在這等你。”這個驕縱的千金大小姐,豔如桃李,笑如燦花,是他在美國這一年裡收穫的,最寶貴的財富。
同一時間,洛杉磯市中心的某家高階酒店裡,年輕的助理開啟房門,恭敬地向窗邊的影子彙報:“BOSS,邵小姐登機了。”
那人始終沈默著,背影像一座巍峨的山。識趣的助理不再多家,站在門口安靜而耐心地等待著男人的指示。
“回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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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承歡是臨近中午到達S市的,父親的秘書林叔親自來機場接她。腦海裡對這名父親的心腹並沒有多少記憶,幾年前的一場車禍,邵承歡失去了20歲之前的記憶,所以她不僅不記得父親的秘書,連她的父親邵建軍,她的印象也是寥寥。
“林叔,我爸怎麼樣了?”
男人四五十歲的樣子,個頭不高,隱藏在鏡片後面的眼神卻是銳利的,“電話裡也沒有跟你詳細說,公司出了這麼大的事,你爸身體本來就不好,氣火攻心就昏倒了,醫生說是腦溢血。”
畢竟血濃於水,即使不記得了,心裡還是非常擔心:“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