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蘭卉回到了自家大客廳裡的小吧檯前,扶著無背轉椅,輕輕一提她那翹臀,便坐在了彼特的對面。
“嗯,這些決策你來做,你說怎麼幹,那就怎麼幹,我給你調一杯藍色誘惑?”彼特深眸之中放出些光亮來,帶著些微微地壞笑。
“去,你自己喝吧,上一回我都不知道怎麼回事就醉了,那酒裡你不會是放了安眠藥吧!”蘭卉又把自己的紅酒輕輕地捧了起來,轉身看著窗外,“你聽著,那邊的收尾要做得乾淨利索,不能讓人發現一點問題,我們這十幾年已經也撈得差不多了,別說我兒子,就是我孫子想花,也花不完這些錢,只是我們得找一個合法的理由把錢正大光明的弄出來。”蘭卉輕勾嘴角,微笑起來的樣子,真是讓彼特著迷。
“當然,當然!”彼特有意笑著點點頭,可是他的心裡還有一副小算盤,正在打得當當響呢!
“來吧,跟我跳支舞!”彼特又轉出了吧檯,把自己的那杯紅酒幾乎是一飲而盡,又輕輕地繞到了蘭卉的身後,兩隻手幾乎是沿著她身體的波浪往上移動。
直到一隻手落在她的腰間,一隻手扶住了她的戶頭,他才把手停下,兩隻手遊離當中就像能點起火的魔力之手一般,已經把蘭卉弄得臉色緋紅。沒有舞曲,兩個人相擁而立,輕挪步子,便已經開始二人的浪漫之舞了。
坐在秦霄辦公室裡的端木巖半天沒有動靜,只是手裡擺弄著一款小小的遊戲機,打得正歡。
“呃?!”秦霄看著她手裡的小遊戲機,“你什麼時候得這麼一件寶貝啊?有了這個連我也扔在一邊不管了?小侄女?”秦霄湊了上去,才想起來,對啊,這是九十年代末最流行的那種小小的遊戲機,這個投資不大,且想讓中小學生人手一臺,不是不可能的事,當他再看那裡面的遊戲時,差點沒有樂噴。
“我當是什麼有意思的,只是俄羅斯方塊,就把你弄得這麼緊張,來讓叔叔我教教你!”秦霄的腦子裡又想到了一個撈錢的便捷之路後,上去就取端木巖手裡的小小遊戲機。
“放下!我,我馬上就要五百分了!”端木巖手一歪根本就看不到裡面的畫面,結果輸掉了遊戲。
“都怪你,我明明能贏。”正說著她的手又是一動,秦霄正要去接她手裡的遊戲機時,手一滑,“啪”那外型看起來比半本書大不了多少的遊戲機,摔碎了。
“你,都怪你,這不是我的!我跟同學借來的!讓我怎麼還回去啊!”端木巖弄出一副著急的神色,“你,你賠啊!”她的目光裡放出些狠厲。
“啊,殺人啊!”秦霄有意誇張地說道,接著便回頭說,“一週之內,還你兩部比這臺多一款遊戲的遊戲機,怎麼樣?”秦霄伸手把地上的那個摔碎的遊戲機撿了起來,“這臺我得留著啊,作為老母,讓她下兩個小崽子!”說完就把那手裡的遊戲機輕輕地放在了桌子上,看著。
呃?!
端木巖居然天真地以為這是真的,她也湊了過去,很是可憐地說道:“可是她已經受了傷啊,怎麼能下小崽子呢!”
秦霄把手伸了過去,在她的額頭上輕輕一彈,“啊!”端木巖這才知道自己上了當!
“你,你是不是不知道我的跆拳有幾段!”端木巖繞過那桌子去追秦霄的時候,秦霄一下反身,“邦”有意回頭,把手臂一伸,將她抱在了懷裡。
這還是頭一回端木巖與秦霄這樣地接觸。
呃,軟軟的,哈哈哈!
秦霄心中大笑著就迅速地把手臂合攏,“你這是幹嘛!放,開我!”端木巖可不示弱,居然又想把粉嫩的小拳頭舉起來,可是她已經被抱得牢牢的,無法動彈不說,她居然看得到秦霄在自己的胸前蹭啊蹭的。
“你這是幹嘛啊!”端木巖臉漲得通紅,自己雖然沒有跟男生這樣接觸過可是他這讓人臉紅的動作,倒是有些意外。
“噢,不幹嘛,我想聽聽你的心跳不跳了!”秦霄壞壞地笑了之後,居然就又靠到了她那高高隆起的胸前。
“啊!”端木巖用自己的額頭猛地就撞了過去,“你這個壞小子啊?學會了這一套,讓師傅我教教你!”端木巖還想再撞一下的時候,秦霄已經撒手跑開了。
“好啦,說真格的,你這能不能修好,我得還人家!”端木巖問了一句。
秦霄堅定的回道,“能,當然能,你放心吧!這邊我可是有把握的。”
端木巖出門離開後,秦霄便抓起了電話打到了工廠那邊,叫了一個高階技術工人過來,又叫了自己公司的技術部的一位老人兒,半個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