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方向,只是確定她是警察而已。
“不會吧!”邱虎從玻璃窗外望進重症監護室裡的時候,心裡已經有些不安了。
“如果她有問題,那問題出在哪裡”
就在秦霄下樓去詢問,謝文彬去取車,邱虎一人在門外的時候,突然從走廊的盡頭走近一個推著輪椅的醫護人員,身穿著白大褂,臉上帶著藍色消毒口罩。輪椅上放著一堆東西,在邱虎的眼皮子下面就進了重症病房。
邱虎也折騰了一陣子,睏倦得不行,只管坐在門外的椅子上,打著盹,直到那個人從重症病房裡出來,他也沒有去細細地看一眼。
“虎哥?”秦霄和謝文彬上樓來,看到邱虎在椅子上坐著睡著了,便輕輕地推了推他。
“你睡著了?南宮雨是不是被轉到別的病房了?”秦霄看了一眼裡面已經沒有了人,所有的儀器也都被關掉。
“轉病房?”邱虎才一愣神,一個過來換藥的護士急忙問道:“病人呢?醒了?為什麼病房裡沒有?”護士的話可把秦霄三個人嚇了一跳。
“我這!”邱虎嚇得早就沒有了睡意,把睡眼揉了揉,才回想起來,“你們不是有一個推著輪椅的護士進去了嗎?我看到她進去了,什麼時候出來的,我就不知道了!”
輪椅!
秦霄意識到,昏迷中的南宮雨一定是被人用輪椅推走了!
“快去找回來啊,病人現在雖然沒有生命危險,可是她現在也還沒有清醒,會發生危險!”護士說完,甩手離開,秦霄和邱虎、謝文彬毛了神。
片刻之後,才分頭尋找。
“這一回可真得報警了!”秦霄衝著剛剛從後面跑過來的謝文彬說道:“馬上報警!”
可是,是誰呢?南宮雨是被誰給劫走了呢!
陰暗的房間裡一片安靜,南宮雪把身上的白大褂迅速脫了下去,轉身朝向床裡的方向,帶了些心疼的微笑問道:“妹妹,你這又是何苦呢,我們想點別的辦法也是一樣的,你這麼做,他也未必能按照你的心意來。”南宮雪說著就上前把南宮雨的頭輕輕的撫了撫。
“看吧,讓你速度慢點,那麼多的血,我心疼死了!”南宮雪又把床頭的一個輸液器輕輕地接在了南宮雨手上針頭上。
“姐,我餓了,給我點補血的東西,這一撞還真讓我有些受不了!”南宮雨眼前有些花,臉色在陰暗的房間裡顯得那麼蒼白。
“嗯,等著,我準備好了,全是好東西!”南宮雪端出一碗血燕,遞到了南宮雨的面前,“這還是上一回王崗給的。”南宮雪的話裡卻流露出了她對王崗的留戀。
“噢,很好吃!”南宮雨輕輕地張開嘴,喝了一口,一股清甜入喉,她感覺自己那被冷酷造就的堅強外殼在這裡,完全可以不用。
“姐,我這麼做,如果秦霄知道了真相,會原諒我嗎?”南宮雨輕聲地問了一句,可又不是想得到回答。
“別想那麼多了,我們現在應該怎麼做,你知道的。”南宮雪的臉揹著光,看不清她的表情,也看不清她的臉色。
黑夜襲來,秦霄和邱虎幾個人在街上尋找著,像瘋了一樣。
然而沒有任務線索。
“什麼?!這個臭娘們兒,她到哪裡去了?!給我找!”王崗狠狠地扔了一巴掌到對面那個比自己的年紀大得多的男人的臉上,力度之大,那個男人的臉上馬上就顯出五個手指印兒來!
“老闆,老闆別生氣,我,我們已經在找了,要不要把這件事通知雷霆那邊兒?”王四從來也不敢頂撞王崗,他算得上是王崗的管家,也是眾人裡在王崗手底下幹得時間最長的。
他翻著小鼠眼兒,腦子裡就有了一個主意。
“不對,這件事怕是會有什麼內情,怎麼就那麼巧合呢,我們也不是不知道,南宮雨——殺雨的外號可不是白來的!據說就是直接撞上的,她根本就沒有躲!”王四精明得很,他先發現了這件事情裡有些蹊蹺。
“我他媽的不知道有不對的地方嗎?如果真的就是死了,那也得,可她才回到我的身邊,這才幾天,第一個任務都沒有做好,就這樣,你去把雪給我找來!”王崗的怒氣可不少,他已經把手裡的半盒雪茄都用手捏得粉碎,看得王四直嚥唾沫,要知道那半盒煙的價值可比他半年的工資也不少一分。
“老闆,您,您別生氣了,這,這個我來扔!”他鬼頭蛤蟆眼兒地把那半盒碎了的菸葉捧在手裡,眼睛裡那叫一個亮。
“找我幹嘛啊?老闆,你還不幫幫我,我這都急得悔了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