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頭,冷聲說,“我有名字,要問什麼的時候,請帶主語。”
秦霄趕緊點頭,順杆子爬道,“史靖,你平時一個人住在這裡不怕嗎?”
“我有什麼好怕的,只有心裡有什麼的人才會怕,難道你心裡有見不得人的東西。”
“笑話,我有什麼見不得人的東西。”秦霄似乎為了掩蓋什麼似得大聲的回答,惹的史靖不禁側目五分飛看著他。
吃過宵夜,秦霄並沒有急著離開,史靖似乎也沒有離開的想法,秦霄的目光不由自主的瞄向了她的胸口,被白大褂緊緊包裹著的雪白,透過釦子的縫隙,似乎可以看見裡面是何等的美景,秦霄悄悄地嚥了咽口水,這無關正人君子,這僅僅是人之初,性本善。
史靖似乎在想自己的事情,也沒有注意到他的眼睛正看向不該看的地方,“咳咳!”秦霄假意咳嗽兩聲,史靖淡淡的看了他一眼,沒理他。
“咳咳”,秦霄又咳了兩聲,眼睛示意她往胸口看,史靖順著他的目光看下去,發現釦子不知道什麼時候自己崩開了一顆,史靖的俏臉猛的漲紅,鳳眼一瞪,喃聲道,“流流氓。”
第二天一早,秦霄還睡的迷迷糊糊的時候,猛的聽見有人在敲門,認識秦霄的人都知道,秦霄這人有個不大不小的毛病,那就是早上沒睡好的時候,床氣是很嚴重的,此時大雙火急火燎的猛拍他的門,秦霄心裡窩了一肚子的火,最好有什麼重要的事,否則,哼,別怪他不客氣!
“老闆,老闆你快開門啊!”
“老闆,出大事了,你趕緊起來啊!”
當秦霄慢條斯理的開啟門的時候,大雙的雙手都已經拍紅了。
“怎麼了,什麼事情讓你這麼慌張?”
“老闆,你快點,史醫生要被人帶走了!”大雙拉著秦霄就要開跑,再晚一點,說不定連史醫生的人影都看不見了。
“怎麼了?大雙,你慢慢說,到底出了什麼事?”秦霄預感可能出了大事了,要不然大雙不會這麼焦急。
“是史醫生,有個男的要強行把她帶走,老闆你快去看看吧,再晚就真的來不及了!”
有個男的要帶史靖走。
聞此,秦霄也顧不得換衣服,穿著睡衣就跟著大雙跑出去,當秦霄趕到的時候,史靖已經被拉到小車裡面了,史靖似乎想要掙開那個人的手,但是男人的力氣天生比女人的大,史靖明亮的雙眸盛滿了怒氣。
秦霄三兩步走過去,一把把史靖拉下來,護在自己身後,厲聲說,“這位先生,這強搶好像不好吧!”
“你是誰?”文鬱看著面前這個年輕男人,目露不悅的看向史靖,似乎要她給一個合理的解釋。
史靖不自在的縮了縮脖子,剛準備開口說話,卻聽秦霄道,“我是誰還要向你報告嗎?這位先生,剛才我已經報警了,我想,你也不願意因為強闖民宅而去局子裡喝茶吧!”
“強闖民宅?呵,我進我自己家還叫強闖民宅嗎?我倒要問問警察國家法律是否有這一條明文規定。”
自己家?!
秦霄看向史靖,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這難道不是你家嗎?
史靖被秦霄看的有些不自在,埂著脖子大聲辯嚷道,“這房子已經劃到我名下了就是我的,你沒有權利干涉。”
“我沒有權利,那誰有權利,他嗎?他和你是什麼關係?”說到最後一句,文鬱眼中露出一絲殺氣。
“文鬱,我再一次告訴你,我,史靖,這輩子都不會和你在一起的,更不會和你結婚,你死心吧,你以後不要再來糾纏我了!”
秦霄聞言,心中詫異萬分,沒想這個人居然是史靖的追求者。
“呵呵,史靖,是你太天真還是你把我想的太天真,我們已經訂婚了,你知道如果取消婚約,你家的股票會跌的有多慘,我想,你還沒冷心到看著祖宗基業毀在你手上吧!”文鬱淡淡的道出這個事實。
擦!史靖居然訂婚了!此時,秦霄心裡猶如一萬隻草泥馬咆哮而過,沒想到這麼漂亮的女人居然已經訂婚了,這是一朵鮮花,讓牛糞給拱了啊!秦霄心裡不無遺憾的想,既然他們都是未婚夫妻了,那他還是不攙和了,畢竟古人曾說過,寧毀十座廟,不拆一對婚,無論什麼時候,做人的底線不可以沒有。
秦霄準備後退一步,讓他們自己解決這個事情。
“站住!”
文鬱沉聲喝道。
秦霄轉過身,都已經給他們騰出空間了,還要幹什麼!
“來人,把剛才摸過小靖的那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