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蘇玲側目。
“當然是運動啊!哈哈哈哈!”秦霄大笑,蘇玲舉起了粉狀砸了過去,可秦霄抓住她的嫩手,輕輕地吻了一下,翻身壓在了她一絲不掛的身上。
他已經深吻了半天,才又說道:“你就不能多吃點?”
蘇玲睜開眼睛,奇怪地看著他:“我都感覺你身上硌得慌!嘿嘿!”蘇玲才知道他又是在逗自己,雖然臉上不高興,心裡卻美滋滋的
蘇迪第二天一大早是直接到的公司,蘇玲犯了病的事,也是她幾天後才知道的,但她也沒有去看蘇玲,因為她也發現了一件奇怪的事,那就是在寫字樓樓下曾兩次見到了一個與蘇玲長得一樣的女人,只是打扮得更妖媚。
她下樓送客戶,正想反身上樓的時候,又見到那個女人挎著一個禿頭男進著電梯走了過來。蘇迪把身子一讓,兩個人站在了她的前面,蘇迪能清楚地看到那個男人就連這麼一小會兒,手也不老實,在那個與蘇玲長得一模一樣的女人的身上摸來摸去。
那個女人卻旁若無人地反而很高興的,把嘴一撅,討要到了一個吻。
蘇迪頓時感覺身上的雞皮疙瘩都掉落了一地。她往後退了一步,朝另一步電梯走去,不過她還是看到了他們按下的是二十三樓,蘇迪的辦公室在二十樓。
就在電梯門關上的同時,她發現大雙從外面跑了進來,蘇迪把電梯鈕一按,電梯門開啟,大雙擠了進來,一看是蘇迪,先是笑著點點頭,“蘇總,您下來辦公?”大雙知道她的辦公室在這棟寫字樓裡。
“嗯,你幹嘛這麼急?”大雙知道秦霄所有的事,別人都不能知道,但沒有一件事是瞞著蘇迪的,於是就把相機遞了過去,“我在跟著她,蘇總的意思。”
蘇迪看了看,眨了眨眼睛,“她啊!我也奇怪她怎麼長得跟蘇玲一個樣兒,對了,我看到她們上了二十三樓,那裡有兩家公司,是哪一家就不知道了。你上去吧。”
大雙按下了二十三,蘇迪下了電梯回了自己的辦公室時,剛剛坐下,隨手看了一下手機,上面居然有十幾個未接電話,開啟才發現全都是安安打來的,蘇迪的心裡一沉,緊張地回了電話。
“薇姐,寶寶發燒,我,我不知道怎麼辦好了,我們是不是要上醫院啊!”安安在電話裡帶著口腔說道。
“什麼?快,那還等什麼,我給你聯絡最好的醫院,你讓司機開車送過來,我直接到醫院裡等著。”蘇迪雖然身經百戰,可是面對孩子的事,她的心裡就像有一百隻貓在用力地撓著一樣。她連公司的事情都沒有安排就拿著包出門了。
到了醫院,好在孩子不過是感冒,兩個人才都放下心來。
“可嚇死我了,薇姐!”兩個站一個坐在床左,一個坐在床右,都目光灼灼地看著床上已經安睡的孩子。他的小腦袋上一隻輸液管正在輸入藥液。
“這個小子,力氣真大,剛剛看到有人要用針扎他的時候,不知道哪裡來那麼大的力氣!”安安半是讚許,半是安慰地說道。
“是啊!男孩子就是有勁兒。”蘇迪從病房裡出來的時候,已經是半夜,孩子的燒退了下來,她才安穩地回到了走廊的椅子上,坐下,感覺整個人都虛脫了。
“”安安出來又寒暄了幾句,蘇迪才往回走,可在醫院的大廳裡,又看到了那個長得與蘇玲一模一樣的女人,這一回她的臉上蒙著黑色的輕紗,胳膊腕裡摟著的卻是一個醫生打扮的男人,兩個人在角落裡你儂我儂了一會,蘇迪見那女人才出門,上車,離開。
她眨了眨眼睛,給大雙去了電話,才知道大雙把她跟丟了。蘇迪把那女人的行蹤交待了一下之後,才回了方家大院。
結果本來應該是一片漆黑的家裡,居然人頭攢動,進進出出的人裡多了許多醫生和護士,蘇迪的心裡一沉。她大步趕到後院的單獨的三層樓前的時候,看到方憐兒站在那裡。
“你什麼時候回來的?怎麼了?”蘇迪關心地問道。
方憐兒有氣無力裡回答,“我剛剛到,大伯母怕是不行了。”蘇迪這才注意到了她手邊的旅行箱。
兩個人還沒有進到房間裡,已經傳出了哭聲,大家都知道,方家的夫人去世了。她們兩個人幾乎是同時攤坐在了地上,雖然伯母對於她們來說,是整年地躺在床上生病,但一個活生生的人離開了人世,是一件多麼可怕的事,而且這個可怕的事就發生在了她們的家裡!
沒有淚,但心都很沉。
方家的喪事在冉城教堂裡舉行的,因為大伯母是信基督教的,來的客人們都身著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