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爾如玉的男子,我堅信近今生今世,縱然過去了許多個千年,他都不會棄我於不顧做傷害我的事,若當真是做了,我便也認了
“卿兒,想些甚,我們到了目的地。”
他放下我,往前一步,獨自站著,白衫飄飄,望著我的眼神頗溫柔,極盡月輝年華,“喜歡它麼,我尋了你許久,見到這兒時我想的便是你。”
我尋目望去,翠竹海,風吹,竹林簌簌作響。
一條小道幽靜,像是新修葺的一間竹屋。
這情形
我詫異。
他含笑望著我,伸手將我往他懷裡一拉,摟著我緊緊地,不緩不慢的說,“很像麼,我總覺得我們在一片竹林裡住過一段日子,卻又憶不起大概來,所以便簡單的做了這個小屋子,你看還缺了什麼,我再去添置。”
竹林
竹屋那不是後世的那間屋子麼。
我攥緊他的衣袖,有些恍神的望著他,“溫玉,你怎麼了,你還想到了什麼?”
難道他恢復了記憶?!
不可能,那只是後世的記憶這片竹林,這個佈置,不會錯,溫玉最後那段時光,便是我陪他在這兒度過的。
可那只是屬於我,他,對於現在的他而言根本就不曾經歷過,何有恢復記憶這一說法。
“我不記得了,我夢見被你擊了一掌,然後身子就很疼,昏昏沉沉睡了一覺,醒來便在馬車上卻不見了你。於是便來尋可是在那以前的事,我倒是真記不清楚了。”他沉思了片刻,老實的回覆著,手還握著我的,緊緊地,怕是會再弄丟了我似的。
寒
那個人打他的人是世魅。
天殺的,披著我的皮,幻化成我的相貌去禍害人。
“那不是我,定是有人”
“定是有人幻化成你的樣子,我知道,你不會這般待我。”他專注的望著我,眼中朦朦朧朧的,說不出的委屈,“可是,我這兒還是很疼。”
疼
一定是很疼了,世魅那傢伙下手可不會輕。
來,我幫你揉揉。
“上面,再上面一點兒。”他聲音柔柔的,拖得很長,綿長且軟,“你要負責。”
負責?
負責?!!!!
都說了不是我打傷你的
他拉緊我的手,不讓動彈,望著我頗好心情,嘴角噙著笑意,輕聲說。“你摸了我,偷吃葷兒,還想不認賬走麼?”
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低眼,望著自己的手,正探進他的前襟裡,利索的揉著那位置,正是
訕訕的想縮回手,他卻面帶笑容,手勁兒帶著些力氣,按得牢牢的。
我的狼爪子絲毫不能動彈,仍舊以囂張的氣焰,隱匿在了他的衣袍裡呦,那個溫熱肌膚這個滑
突然間鼻腔裡熱熱的,立馬仰頭,那袖子捂著。
他笑眼眯眯,不緊不緩的拉好了衣襟。
這神仙似的人,耍起流氓來,比我還厲害。
佩服,佩服。
這真是溫玉麼
脾氣性子,真是大變。
“卿兒,我忘了許多的事。”
我斂神。
“竹林,小屋,喧鬧的街頭都是陌生的地方,許多陌生的聲音與不同的人在腦海裡閃個不停歇,像是片斷,可是每個片斷都有我與你的蹤影,可卻那麼模糊,我只認得你”
我只認得你,
我眼眶熱熱的,雖然知道這沒什麼感動的,他被打傻了,腦子糊塗了。
可是,卻仍止不住的心顫。
“溫玉,還記得去仙鳴谷的路麼?”
不行,凡界還是太危險了,
乾王詩斕說不定哪天就能找來。
“仙鳴谷?那是哪兒?”他疑惑的問。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老天,心智大亂也不是你這個亂法啊,記憶都消沒了。
“那你除了竹林,小屋,喧鬧的街頭,你還記得什麼?”
“”他皺眉,像是在認真思考,半晌恍然,“一間很大宮殿,很多男的圍著你,我在一旁看著,似乎變成了一個女的。”
“錯覺,那是錯覺,你明明是個男子。”
孃的;他怎麼記起後翎那一段了。
死都不能讓他知道
“還有一間竹屋,你抱著我說你很餓,還喚我相公來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