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頭一痛,後面傳來一聲脆脆的輕呼。
“小姐,鵲兒不是故意的。”小姑娘家嚇得臉都蒼白了。
汗,知道你不是故意的,是我禁不起嚇自己輕顫弄疼得。
完了,這幾日光是研究輕功的步伐去了,愣是忘了這登臺獻舞迫在眉睫了。
算了,走一步是一步吧。
“鵲兒,別弄了。”輕柔的搭上她的手,從銅鏡裡望去這小丫頭一臉的羨慕又好奇的望著我擱在琉璃盒上的牡丹玉簪子,瞄一眼,匆匆低頭,又瞟一眼,眼睛死死的勾著它。
望著這光景我忍著笑意,微微抬眼,啟唇,“鵲兒,快些帶我去媽媽那裡吧。”
她應了一聲,慌手慌腳的放下梳子,垂著眼,挪著步子後退便要帶路,我笑著挽起她的手重重一握,便悄然放下。
“小姐,這這使不得。”
“看你喜歡,收好。”
她抬眼怯怯的望著我,手中握著那隻簪,眼睛亮亮的,滿心歡喜。
拐了幾個彎
雕花的木欄、精緻的擺設,對青樓來說這一切佈置得還算雅緻,走廊上也沒有無理的登徒子,比起樓下的調笑喧譁聲來說,這裡清靜了不少,看來老鴇安排我住樓上的單間是花了一番心思的。
“媽媽。”輕輕作個福,抬眼看著這個四五十來歲的女人,看不出有什麼特別的,眼神也不算特厲害精明,擦著很厚的上等粉脂,一身濃郁的花香薰得人有點暈沉沉的。
“虞姑娘近日在鳳國過得還自在?”一雙拖著魚尾紋的眼半眯著,上上下下的打量我一番,就像看一塊待切來賣的肉。
“多謝媽媽,虞嫿過得挺好。”
汗,又不是第一次見我了,怎麼看那眼神怎麼彆扭,就像瞧的不是人而是一塊塊的金元寶啊。
“那可曾定好了登臺的曲子?”她湊著臉過來,“這多少大爺排著隊等著姑娘明日的獻舞。”
“沒。”
“虞姑娘,這當初不是說好等離了乾國就來這醉覓樓跳一曲呆一陣日子麼,看這錢都給了還是姑娘你早就有更好的法子?”那湊在我跟前的臉一顫一顫的,掉下來不少的白粉,看著我怪心疼的這抹了多少的粉啊,這麼的掉,樓裡姑娘們的血汗錢。
回神,哪有啥法子,我又不是虞嫿,她跳的舞我未必會跳。不過
愣了一下,猶豫片刻緩緩問,“媽媽,明日裡會有很多人來麼?”
“可不是,這訊息都放出去了,這鳳國上上下下貴人都會來不少,虞姑娘你可別嚇老身。”
“媽媽,虞嫿想在這兒多呆段日子,明日我會顯身的,但是舞得拖幾日,虞嫿自會去應付那些貴人,只要媽媽摸阻攔。”淺笑著,偏頭用袖子掩著嘴,勾一個銷魂眼,“您要知道這胃口得吊足他。”
“好好好就依你”那鴇媽笑成朵皺菊花,只拿眼掃我,這回不是看金元寶了,從不斷被抖下來的粉末就知道,八成是把我看成金磚了,四四方方,大塊的那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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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嫿那臭女人這幾日依舊不見蹤影。
遊走在那些男人之間倒也自在,原本和她也呆過一段日子,所以大體也能將她那言行舉止模仿個大概,什麼知書達理、秀外慧中等等用在我身上也綽綽有餘,反正她也是裝的。
溫文爾雅的男人可以不用理,反正在他眼裡,你越是不理他他越覺得你出淤泥而不染,清雅脫俗,不似凡人。
霸氣一點的,可以頷首點個頭,再不陪著喝杯酒,拉個小手尖兒。
鬧騰得兇點的,就弄個雅間,遮個紗帳,抱著樂器彈點小曲子,走人。
再厲害點的,老鴇就會出來息事寧人,不要我就撒個粉讓他暈暈噩噩,讓他摟著個小姑娘挺幾天屍。
這些日子探聽到的事情也不少,最起碼讓我知道了,暗剎舐那個殺人組織。乾王曾說過滅後湮宮的是暗剎舐,可是據這幾日打探的訊息,我並不認為一個西域的殺人組織會平白無故的滅後湮宮,想必還有其他勢力可是卻又無從探究訊息終究不夠看來是時候加把火候了。
“鵲兒,幫我去外面看看前幾日在張師傅那裡訂做的衣服好了麼。”
“是,鵲兒這就去。”
抬眼望著閣樓裡翩翩起舞的花枝招展的姑娘們,勾唇緩緩輕笑,這裡的舞曲步伐摸得差不多了,是時候讓你們看看什麼是舞蹈了。
只需一夜我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