惱,好脾氣得將我抱了個滿懷,溫文爾雅的笑著,低著頭用勺子舀著粥餵了我一大半,才接過侍婢遞過來的帕子小心翼翼地幫我擦了擦唇,搖著玉扇子風姿卓越地對著太監說,“走吧領胭脂錢去”
望著那灰溜溜跟在他背後的小太監,
我突然覺得一陣惡寒
秋風蕭瑟
這詩楠是不是被我帶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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詩楠前腳踏出去沒多久,即將登基的詩熙就進來了。
他喚走了所有侍婢就這麼杵在床前,環臂冷冷地盯著我,我埋在被子裡不自覺地往後縮縮。
其實對於他來,我是知道的,特地叫個太監把詩楠支走無非是想對我說一些話或做一些事,
這話無所謂,反正我現在還算清醒,也不會說一些不能說的。
這事,他愛幹嘛就幹嘛,反正我現在是個男的,他也不能把我怎麼樣。
話雖是這麼說,
可是看著他我就想躲
看著他撐在被帛上直壓過來的高大的身子,我打了個寒顫他不是真的好這一口吧縮縮他執起我的臉細細打量著,“說,你到底是誰。”
“湮兒,一個微不足道的男寵。”
“哼,是麼。”他眯著眼危險的打量著,炙熱的目光順著我的下巴一路滑到頸項向衣襟裡探
去,“我倒要看看你到底是男寵還是少宮主”
他探手壓著我的雙手,另一隻撫著我的衣袍慢慢滑向裡面去,腦袋暈暈的,他怎麼知道我是少宮主,這一路上掩飾的很好的,況且嗚就算我是少宮主,他就能這麼對待後湮宮來的
客人麼
衣帛破裂的聲音,衣服下襬處一陣冰涼,一瞬間他似乎愣掉了,禁錮著我的手臂也鬆了一些,我努力的支起身子,瞥一眼,凌亂的白衣袍下襬被撕裂,一道道的醒目的殷紅血跡沿著白皙如雪的腿滑下直至腳踝,蜿蜒曲折分外刺眼,我無聲的拿起那破布帛胡亂擦了擦,望著他那湧著複雜情緒的眸子,冷冷的哼了一聲說,“詩熙皇子,看夠了也該走了麼。”
“這怎麼回事我沒動。”
廢話,我來月事了,好好的躺著,你湊什麼熱鬧。
“是他”詩熙高大的身影黑壓壓的襲上來,危險的眯著眼睛,“他也不給你敷藥”
敷藥?
你有看過來葵水還敷藥止血的麼,笑話,不會以為我真和你的那個皇弟有一腿麼。
“皇子,請自重。”不露痕跡的掙脫他的束縛,淡淡地說,“皇子,湮兒只是一個暫時逃出宮卑賤男寵,實在無福消受皇子的厚愛,至於少宮主,我想是皇子弄錯了”
哼,笑話,才懷疑我是少宮主來著就開始撕衣服了,要是真是讓你知道了,我還不被你剝掉一層皮啊。
他輕哼了一聲,“是不是少宮主,我遲早會查出來的至於你勸你離詩楠遠一點,我怕你會受傷。”
受傷,是麼
這年頭大大小小的傷我還受得少麼後霽雪
詩楠要傷我又怎麼樣,
沒付出真心就不曾會受傷,以後也只有後能傷我了
淡然的從榻前執起一席摺疊整齊的本用來換洗後穿的新袍子,冷冷的望著詩熙,“皇子,明天您就登基了,您還是多管好您自己吧,太子和男寵搞在一起傳出來可不大好聽。”
一聲悶笑,一隻手托起我的下巴,詩熙攝人的眼神夾雜著一絲探索的玩味,“你長得很像她,不知道她的性子也會不會和你一樣詩楠興許把你當她的影子了”他不知不覺環在我腰間的手一用力,我悶哼一聲便倒在他懷裡,溼漉漉的觸感便沿著我的耳畔一直滑到頸項,
“要是他不要你了,找我也行,或許有一個侍臣也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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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命女
“要是他不要你了,找我也行,或許有一個侍臣也不錯。”
我躲開他的視線假裝望別處,一隻手牢牢鉗住我的下巴,硬生生的有些疼,被逼著望向他那帶著一絲玩味的眸子,裡面有些我不懂的情緒在暗濤翻湧著,他雖然還未登基,但是雙眸中卻已有著一個帝王所應該擁有的威懾力。
輕輕的打了個顫。
他和詩楠明明那麼相似,可是氣勢為什麼這麼不一樣
恍惚回神後,卻發現雙手已經被他高高舉起,擒住動不得絲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