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指尖輕輕撫摸著,沿口粗糙的質感,摩挲得手有些許疼痛
這些天,身體總覺得有些異樣,卻又說不出是什麼,只是每次不舒服的時候,這個小東西似乎又總能幫些忙,唔,也不知道何時才能趕到乾國。
抬頭望一眼躺在我身旁假寐的詩楠,如玉般雕琢的臉在篝火的映襯下,一明一暗中顯得有稍許疲憊,緩緩的呼吸聲,他似乎睡著了
這半個多月來,為了甩掉從後淫宮派出來的那些無聊的蒼蠅們,我們倆偷偷從紫檀清紗車裡溜了出來,換了個破爛的馬車,這一路上專挑山路小道走。
唉,本以為能碰到強盜土匪什麼的可是眼看就要滿一個月了,一個人影子也沒瞅見,真是無聊的要緊,隨意撥弄著篝火,剎那間火星四散,啪啪作響。拍拍手扔下柴火,撐著下抬眼望著側臥在一旁的詩楠發了一小會兒呆,他和衣躺著,那濃濃的睫毛在篝火的映襯下微微顫抖著,此時的他眉宇之間的無時無刻不流露而來的貴氣與溫文爾雅消失了,遠山般清秀的眉只是緩緩舒展開來,白玉般光澤的臉龐零星沾著點什麼,黑乎乎的像是指尖抹著炭劃過的痕跡,在別人臉上或許顯得有點滑稽可笑,可是在他臉上卻顯得分外可愛,此時流露出的毫無防備的神態就像個初生的嬰兒般,恬靜而純潔。
俯下身子屈起指尖,輕輕拭去他臉上不小心沾著的炭末灰,有些恍惚。這些日子也真苦了他了。這些天來,就這麼看他,從一開始只是手足無措地的杵在還殘留著些許溼意的木柴堆裡有些發愣的他,到風姿綽約的放下扇子,挽著紫金繡袍蹲在地上生火,駕輕就熟地拔野雞毛,一絲不苟從容不迫地做著我最喜歡的叫花雞,抬頭望著不停在篝火旁嗅著的鼻子亂竄得我,眯著眼笑得那個幸福劈柴生火弄吃食這一切的一切想必是這個溫雅貴氣皇子從來都經歷過的,這種下人做的粗活
正胡思亂想著
一雙溫熱的手輕輕釦住我的,他緩緩的,斜撐著身子坐起來,睜著那雙清靈澄澈的星眸懵懂迷惑地望著我,我訕訕的笑著,“抱歉弄醒你了,我只是想幫你擦擦髒東西。”
他並不理會我,只是有些發愣的望著被我捂著貼在前襟處的白玉,我吶吶的縮回手,將玉緊緊地攥在手心嗚,被他這麼一聲不吭地盯著著實有些怪怪的,渾身上下都不舒服,胸口的燥熱徒然猛漲,嗚嗚嗚,怎麼搞的忙將寒玉揣在胸前努力平息著那股炙熱,嗚按理說一個月的日子還沒到啊怎麼身體就有反映了難道是和後的那一次提前了我身體的變化
“湮兒怎麼了,是不是哪兒不舒服難道胸口疼麼”
沒,疼到不疼只是感覺有些怪怪的,你你你你不要湊這麼近,一看你我就更熱
別靠過來了
砰
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推了他
他倒在地上
偷偷斜眼瞟他,他敞著紫袍斜倒在篝火旁,躍動的火苗映襯著那衣襟裡面雪白的裡衣,也讓那珍珠般光澤的白皙肌膚泛著一層朦朧的紅暈是這個溫雅貴氣的人兒從未有過的妖豔魅惑
一時間的恍惚竟讓我想起了那個人
“湮兒,對不起”
啊?是我對不起你手忙腳亂的扶起他的身子不該這般用力的。此時的他沉靜如雲,低頭默默不語,卻探手緊緊握住我的手,那雙清澈的眸子裡有些許的悵然。
“湮兒,對不起,這些日子讓你跟著我受苦了雖是為著躲他們逼不得已走些荒無人煙的小道可是你看,我什麼也不會我”
不要這麼說,要不是我死纏爛打要和你一起上路,這會兒你肯定已經隨著車馬到了乾國了。
一皇子雖是孤身在外當著男寵,可也是養尊處優慣了的。
從未在荒郊野嶺過夜卻也過了,從未獨自嘗試拾柴火篝火卻也做了,從未自己動手收拾動物內臟做吃食也默然的做了,從小就被培養身為一個皇子所應有的禮儀,卻被我糟蹋得一臉髒乎乎的趴著也能睡著了,這麼一個貼心的人兒此時卻還執意跟我說對不起詩楠你要我如何自處
“湮兒過來”他敞開袖袍,望著我剎那間笑得風雅絕倫,春風般輕拂過我的心頭,“湮兒,不討厭我對不對”
“來過來,我抱著你躺著”
我遲疑的望著他,他清澈的眼睛泛著笑意有種清晨露珠的味道,我去不確定地緩緩靠在他身上,將頭埋在他肩窩,輕輕嗅著鼻子,淡淡的香氣,有種心安的感覺
嘆一口氣
他將我摟得更緊,緊到身子微微發顫
“湮兒”他遲疑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