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東西我真的是喜歡得打緊,嗯,把它送給她吧,也算是交換禮物,嘿嘿一洞穴的寶貝呢,拿它換值!
“我說,這這個送給你”我抬著頭諾諾的把手掌撐開。
她起先是眯著眼不解的看著我,當看到我手中的東西時,似乎觸動很大,臉上的梵文顏色似乎都變深了,她手抖著接過那支簪子,眼睛睜得大大的,淚就這麼一滴滴的劃下來了,似乎似乎是很觸動“湮兒你你都想起來了?湮”
呃?什麼和什麼啊,不就是送你支簪子嘛,沒必要吧,要是被你的男寵們看到我把你弄哭了,那我以後要怎麼在這裡混啊
“沒,媽我”呼,終於把“媽”字給咬出來了,真是不習慣啊,誰會習慣把一個和自己同年紀的人叫成阿姨,誰習慣把阿姨倍的人叫成奶奶,誰願意把一個明白是姐姐年紀的人叫成媽啊,不過看來今天我是突破了歷史的一關了。
不過看來她比我感觸更大,只見她呆了好一會兒,才收起剛剛激動地神情,輕輕拿絲帕擦了擦淚,然後不輕不慢的說“叫我後或者後翎吧”然後那雙令人嫉妒的芊芊玉指微翹輕輕撫摸著那根木簪,一遍又一遍,許久了才宛然一笑“是我糊塗了,你根本就不會想起來的,湮兒記住,以後這就是你的家了,湮兒,你叫卿湮。”
行笄=破處?!
終於我那賈寶玉式的霸王日子到來了。
說實在的,賈寶玉那公子哥兒是在大觀園被一群如花似玉的美人丫環們寵著伺候著,而我卿湮兒是在後淫宮裡被一群風姿綽約的男寵們伺候著,只是這些美男們是我媽的。想想就鬱悶啊,等等,我鬱悶個什麼勁啊。我可是新世紀的女性,新社會提倡一夫一妻,嚴厲打擊三妻四妾,呵呵,可是好像沒說不能三夫四夫
嘖嘖,放眼看去可真壯觀,不管是端盤子的掃地的,走的趴的,按摩倒痰盂的都是一級棒的帥哥啊。喏喏不說別的 ,就左邊那個掃樹葉,請問各位看官您有看過張得跟那rain一樣的身材的,元斌一樣臉蛋的人幹過這種粗活嘛,在這隨便抓一個往我上輩子呆的那個地方一丟,怎麼樣也能發展成個世界級金星啊,在這偏偏淪落成一個打雜的,嗚嗚嗚真是暴殄天物,造孽!
“我說小彌子,我媽不呃後翎,她說的什麼十五行笄是啥意思啊?”看帥哥看多了,會造成審美疲勞的,趁著時機還是想想讓我頭疼的事吧。對了,這行笄究竟是什麼鬼儀式啊,難道像古書上說的十五歲的女兒綰頭算是長大成人?呵呵,這也太幼稚了吧。
只見那個小處男彌低著頭微側著臉,兩個手指頭絞啊絞的,自從上次把這小子從死狐狸手上救出來後,他就總是忽閃著眼睛崇拜的看著我,可不像現在這樣這麼臊啊,有古怪。
“我說你倒是說啊!”我有種不祥的預感,從上次後翎當眾宣佈我十五行笄後,我這個庭院就再也沒有受到類似臭狐狸這等危險人物的入侵了。本來還舒了一口氣,可是有位偉人說過,不再沉默中爆發就在沉默中滅亡,從這詭異的形勢上可見不論是爆發還是滅亡都會讓我輩屍骸無存這行笄,到底行些什麼東西啊
偷偷瞄向彌,那小孩兒還在低著頭一個勁的揪著自己的衣袍下襬,絞啊絞的那上好的衣料子都快被他弄成一罐老年醬醃菜了。
“嗯彌兒?”使壞的壓低嗓子又喚了他一聲。
“少主子,小小的不知道。”
你那嘴巴說不知道就算了,可是這雙眼睛忽閃忽閃的跟那作賊的似的,這也叫不知道?!
好吧,本姑奶奶今天使出看家本領,跟你耗定了!
“噢不知道啊”輕輕拿把扇子,學狐狸的樣微眯著雙眼,挑著眉湊近些,再湊近些。好啦,再離他耳朵三厘米的地方定格,輕輕吐出一口氣,舔舔嘴巴說“彌兒,不乖啊,明知道也不說,在不說我可要罰你了嗯”
只見那個小處男彌,仰著頭用力抓著自己的衣襟,潮紅著臉呼呼的喘著氣說“主子少主子不行啊”
“嗯,什麼不行啊”好啊,你緊握著衣襟是吧,那我就用反女子防身術械下你的“武裝”。哼哼,看看你說還是不說。
噗嗤
噗嗤?!
啊啊啊啊啊,完了,玩過頭了,我我我我把他的衣服撕破了
我想說我不是故意的。
可是,這一會兒看見身下的人兒,突然有種想流鼻血的衝動,這算哪門子的事啊!只見身下的人半臥在地上,一頭青絲凌亂的撒在身上,一雙水汪汪的眼睛此時煙霧瀰漫,粉嫩的嘴巴微張輕喘著,臉上一抹可疑的潮紅,左邊香肩半露鎖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