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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門澤還想要說什麼,自嘲一笑,旋即轉身離開。
待西門澤轉身離開,藍雁倏的轉過頭來,從他的背影上可以看得出他似乎有些落寞,兩條腿走得極慢,每一步都似乎走得有些沉重。
她迷惑的微眯著眼。
這西門澤對楚娉婷到底是怎樣的感情?他的心裡究竟有沒有楚娉婷,若是有他為什麼會在楚靖懿面前說那些話,如果沒有剛剛他又是在做什麼?
現在的西門澤,完全讓她捉摸不透了。
但是倘若西門澤只是利用楚娉婷,再一次欺騙她,惹她傷心,她藍雁是絕對不會輕易饒過他。
西門澤走了,楚娉婷一雙腫成核桃似的雙眼死死的盯著西門澤的背影,直到他的身影從門外消失,眼中豆大的淚水滾落了下來,傷心的又哭了。
藍雁心疼的把她摟在懷中,鼻子也忍不住酸澀,輕輕拍著她的背安慰她:“你何苦呢,既然這麼想他,又為何要對他這樣冷淡!”
懷中楚娉婷的小腦袋用力搖了搖:“不他的心裡沒有我,我不能再這樣下去了,既然他覺得我是個累贅、妨礙了他,我為什麼還要一直這樣下去?我以前所做的一切都變成了笑話,不是嗎?他現在現在可能就在心裡笑我。”
“看呀!”楚娉婷輕輕的說著,淚水模糊了她的眼,她抽咽著繼續說:“西陽國那般高貴、不可一世的公主,居然拜倒在我西門澤的腳下,他的心裡一定是在這樣笑話我的吧?”
說著,楚娉婷又自嘲的笑著。
“公主~~”藍雁試圖勸說:“你也不要這樣想,身體最重要,你要想想,假如你再這樣下去,太后怎麼辦?她就你這一個女兒,你若是有了事,她一定會很傷心的,還有我我拿你當好朋友,你總不能就這樣丟下我吧?你若是出了事,我以後還能依靠誰?”
聽著藍雁的話,楚娉婷的淚水不停的掉,傷心大哭了起來:“可是我真的痛苦、好難受。”藍雁鬆了口氣,輕拍著她的背繼續安慰她:“沒事了,沒事了,都會過去的!”
在藍雁勸了許久的情況下,楚娉婷終於哭累了,在藍雁的勸說下,勉強喝下去半碗苦澀的湯藥,臥床就昏睡了過去。
屋內已經被收拾乾淨,可是藍雁知道,楚娉婷的心卻是怎麼也收拾不了了。
只能在屋內深深的嘆著氣。
都說情字傷人,果真是
轉念又想到楚靖懿,想到他在御書房裡說的那番話,她也忍不住煩躁了起來,再想想方才西門澤離開的背影。
這兩個男人,一個傷了楚娉婷,一個傷了她,都是因為這兩個男人的心裡,並不是只有一個女人。
一個人的心真的就可以分成兩分的嗎?
這樣不完整的愛,是造成所有痛苦的根源。
男人都不是好東西。
收拾了一下沉重的心情,藍雁疲憊的從楚娉婷房中走出來,一眼就看到門外蘇明卉站在那裡,微笑的看著她。
藍雁愣了一下,忙衝蘇明卉行禮:“太后娘娘千歲!”
“嗯,多虧了你,跟哀家過來,不要打擾娉婷休息。”
“是!”
藍雁乖乖的跟在蘇明卉身後,一雙眼睛滴溜的轉,心裡猜測著蘇明卉要她做的事。
到了中廳,蘇明卉坐在椅子上,揮了揮手示意身旁的人退下,不一會兒,屋內就只剩下了蘇明卉和藍雁兩個人。
“聽說你就要在皇上的身邊做女官了,是嗎?”蘇明卉突然開口。
藍雁警覺的耳朵豎起來,站在旁邊恭敬的低頭回答:“回太后,這是皇上的旨意。”
蘇明卉熱情的笑著握住藍雁的雙手:“這是好事,你為什麼沒有告訴哀家呢?”
渾身雞皮疙瘩掉了一地,藍雁不著痕跡的把自己的雙手從蘇明卉的掌心中掙脫了出來,臉上掛著皮笑肉不笑的笑容:“昨天時間晚了,就沒有告訴您,本來打算今天告訴您的,沒想到太后您的訊息這般靈通,已經知道了!”
“原來是這樣!”蘇明卉微微一笑:“既然你在皇上身邊,那就不能失了身份,你畢竟是我卉正宮的人,這樣吧”
蘇明卉說著,握住藍雁的手拉過來,然後握住腕間的一隻翡翠玉鐲,輕輕的往藍雁的腕間推去,那目的十分明瞭。
藍雁一看,立即將手握緊拳頭,略顯驚惶的道:“太后娘娘,不可以!”
“有什麼不可以的,你是從我卉正宮去的,可不能丟了我卉正宮的面子,把你的手伸開!”蘇明卉命令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