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等月龍出差,不在華門裡的時候。在那之前,她必須安排好回去的機票和計劃。
腦海裡轉著離開上海的計劃和準備,有了定論,她忽而望著枕頭陷於沉默。想起昨晚的甜蜜感受,心頭抑鬱浮起一種不捨的情愫。
好快,就要結束了。
“叩、叩!”
“誰?”突兀的敲門聲,害她抓起枕頭,心臟漏跳一拍。
“老婆,你衣服還沒換好嗎?”月龍的聲音,聽不出任何不悅。
“馬我馬上就好了” 為什麼還是喊她老婆?難道他不打算拆穿她,決定讓她偽裝下去?那——就裝吧。
“湟他們呢?”開了門,換上簡單洋裝的她,戰戰兢兢得像上戰場。
與以往不同,不僅僅做戲,她現在的心情是真的包含怯意。
“走了。”月龍以平常的眼神望著她,兀自攬著她的腰際走進房內,順手關上門,將繞在他腳邊的笨狗“砰”一聲關在房門外,帶著邪魅的笑意斜睨著她。
“老婆,我肚子餓了。”
“那那我去替你弄過早餐。”她知道早餐被兩個特地來害死她的不速之客吃光了,想再去廚房替他準備。滿臉順從的溫柔樣子,亟欲掙脫腰際的鐵鉗逃生。弄不清他打的主意,讓她渾身起懼。
“不用弄了,你還有另一種方式可以餵飽我。”陣中陰冷的光芒一閃而逝,他沒花多少力氣,就已把她拽上床,直接壓在她橫陳的嬌軀上。
“不要我剛換好衣服”與昨夜不同,月龍的行為過於粗魯,霸道里沒有半絲溫柔。她的眸子洩露了她的驚慌,肯定這是月龍報復的方式。
“放心。”邪氣一笑,他已扯去她的衣衫,巨靈乒掌直接覆上她的頸項,“我可以再為你穿上。”
果不其然,月龍要她的方式極為激烈。
知道他的動機,逐漸蒼白的她不敢爭議,身體受不了卻任他蹂躪。
他的方式好殘酷哪。
不舒服的痛楚,讓淚水滑下她的雙頰。事實上,她早已無法思考,掉眼淚不過是出自本能。
忽略心臟一閃而逝的緊縮,他僅僅掛上一抹冷笑,再度要她。
她的淚,八成也是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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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事之後,她並沒有嚶嚶控訴他的粗暴,只是含著氤氳淚光蜷縮在床的一角。
並不是恨他,只是她受不了再來一次。
“我餓了。”看她幾乎彈跳起,月龍嘴角有絲嘲諷。
“我我我不行了” 從乾澀的喉嚨擠出話,她抖嚇得想直接暈過去。撇除自己的感覺,她更難以置信,他竟然還能再來?!
不可思議的男人!
懶懶地動動僵硬的肩膀,他帶刺嘲諷地開口:“我是說真的餓了。” “喔,我去弄吃的。”撐起病覺蔓延的身體,她臉紅地慌忙要下床。
移動身體的痛楚超乎她想象,也無法掌控。
沒站穩,一個踉蹌摔在地上,她趕緊爬起,顫抖著雙手穿上衣服。
喔,天哪,誰拿把槍斃了她吧!痛死人了。表現得可憐兮兮.她卻在心底詛咒某人的祖宗十八代。
經過“丈夫”那樣的欺辱凌虐,不怒不鬧不問緣由,認分地縮在角落戰謀害怕。月龍不得不佩服她的演技,能將一個溫順知命的女人扮演得那麼徹底。
若真是林黛玉,怕不嚇得心臟病發,或者投湖去了。
她不同,他是個不易摧折的女人。
百般艱難穿好衣服,舉著痠軟澀痛的步伐走到門口,猶豫半響,她轉過頭問:“亞亞檉,我是不是做錯了什麼事惹你生氣了”
結巴不穩的聲音,被他一瞪立即悽憂轉弱。此刻站在門邊的她,委委屈屈,在月龍眼中的確可以楚楚可憐形容。
“你沒有做錯任何事,以前我們很享受這種激情,是你忘了。”還懂得要問?月龍像只悠閒的美洲豹,霸據床鋪休息,銳利的眸卻緊盯獵物。“沒關係,我會讓你想起一切的,身為丈夫的向妻子索愛,本來就是天經地義。”
“哦大概是我還不習慣”她徐緩細柔的委婉語氣,就像在祈求他給她多點時間習慣,不要操之過急。可是,她會覺得這種做愛方式是享受才怪!
癱掉了。她覺得下半身完全麻痺,明天恐怕根本下不了床。
“你會習慣的。”他挑眉淡笑,打碎她的奢想。
演技如此精純,她不當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