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您明白,我不是歸人,只是過客。
過客歸離,聚散由命,本是天經地義,祈您認同。今日無分亦不期他日有緣,莫惱莫尋。
忘了,忘了,請您忘了我這號小人物。
這算什麼——以紙文章催眠嗎?!
忘了她?過客?那女人等著瞧想當過客的代價!
這趟出差,他重整思維,明白自己對她的情感,早已不能簡單帶過。懲罰她那麼多天,是差不多夠了,當他決定饒過她,和她重新開始時——
她拍拍屁股的灰塵走了。
哈,只留下一封詭異的信給他“留念”。
更讓月龍無法相信的是,她竟然能這樣大搖大擺走出去,如出無人之境,只差沒加上一句志摩名言:我揮揮衣袖,不帶走一片雲彩。
敢情華門的守護者和機關;全都被她一併催眠解除?!太令人費解。
如此觀之,華門的防衛系統豈不發發可危?可以想見,此刻的月桀和月湟,為何一臉土色,羞愧到難以抬頭。
“嗯,誰來解釋?”專程趕回的月龍輕啐,慚愧者的頭不禁垂得更低。
“事實不能改變,解釋已屬多餘。”月桀回話,沒有逃避失責之處的打算。
發現夏琳心逃走之後,他和漁將所有的電腦系統的密碼重設檢測,找不出疏失的地方,想必她必是有內部的人協助,才能輕易解除重重關卡離去。
如今他們已大舉尋覓內賊,但仍不能拋卻該負的責任。
看月龍望向自己,月湟亦道:“就如桀所說,我們會負起責任。”月龍不在華門,所有的責任本來就該他們扛,發生事情時,他們絕對不會逃避。
月龍沒有多說,只道:“叫人替我準備下午往海島的機票。”’
該負責查出的事,桀和湟定會查個水落石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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鬧哄哄的羽劇團團員,全擠在甫歸來的人兒身旁。
“喂,大小姐。挑我們水深火熱之際,去玩了個把月,啥紀念品和土產都沒帶回來,你不會不好意思?”面對兩手空空的夏琳心,何凌玲嬌俏的面容寫著不滿。
“不好意思?那是什麼玩意兒,可以吃嗎?”夏琳心哪是省油的燈,裝傻的本事不輸人。
章逸恆眸光閃爍,惡意地笑著:“吃不得,倒是可以拿來啃,”
“嘖,想啃我的肉?”夏琳心煞有其事地嘆息。
“是又如何?”柯平將她從上打量到下,不難發現她消瘦許多,煮湯也沒料。明明是去玩,把自己弄成如此狼狽,未免太厲害了。
“就說羽舍不能沒有我這種文明分子調和哪。想不到我才離開一陣子,一群人全退化成野蠻民族,想吃想啃的人,真是嚇人。”夏琳心吐吐舌頭,貶人不留餘地。
“琳心,我可什麼都沒有說喔,你別把野蠻民族的成員算我一份。”聶恬恬及時抗議,不甘白白被連累。
聶恬恬和雷羽一樣清楚,琳心這趟出遊招惹了什麼凶神惡煞;能有命回來就不錯,連行李都捨棄了,哪還有機會帶土產紀念品。
“我怎麼敢呢,又不是向天借膽”轉向聶恬恬,夏琳心淡淡一笑,眼底藏不住疲憊,不覺洩漏想隱藏的倦態。
誰敢欺負羽的老婆,就等著數十倍的報復奉還,聰明人豈會犯這種錯。
羽劇團的成員,平時打打鬧鬧是一回事,彼此間向來有一種相通的默契體貼。看出夏琳心的疲憊,雷羽一個眼神,所有人便退出他的休息室。
雷羽有單獨約談團員以紓解問題,或者指導團員演技的習慣,沒什麼好奇怪。
“你還好吧?”雷羽收起慣常的玩笑,關心地問。 她看起來很糟,像剛生過一場大病一樣。
“不好,差勁透了。”夏琳心跌坐在沙發,揉著眉心,沒有隱瞞極差的情緒。
回來兩天,她的心情一直處於不理想的狀態,被蹂躪的身體也還沒調養好。雷羽很清楚她的狀況,因此單獨相處,她也懶得隱藏感受。
本來想留在家裡多休息,是雷羽要她來羽舍,她才勉為其姚報到。
“我要你來,事實上是有件事不告訴你不行”雷羽頓了頓,還是開口:“聽說月龍今天將抵達海島。”
“什麼?”震驚過度,她幾乎是立即從沙發中跳起。
“我告訴你的訊息是不會有錯的,希璇說是這樣,就沒什麼好懷疑。”雷羽沉吟,若不是為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