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痴女人在做什麼?”月桀在暗處低咒。
月龍轉身後的神情,躲在不遠處偷偷打量的月桀和月湟一眼收盡,兩顆心同時被刺激得縮緊。他們沒見過月龍曾幾何時,有過如此受創的表情。
可嘆,那罪魁禍首沒見到,永遠不會懂她的反應多傷人!
“既是白痴女人,自然是做很白痴的事。” 月湟不疾不徐地介面,引來月桀一記白眼,才認真些道:“其實你我都知道,她的反應很正常,不過是被嚇到,無法接受檉的臉會毀成那樣而已。”
認識月龍的人,大概都只能接受,他俊美無儔的臉自然老化,而不是突生變化。
“哼!”讓檉受到傷害的人,根本無情可饒。
“別哼了,還是看看怎麼化解他們之間的僵局吧!”月湟嘆口氣,就事論事。
那女人慌亂的眼神看來,不像太在意檉臉上的傷,恐怕只是一時出不了聲,受驚過度還沒復原罷了。
唉,可憐喲。只有他看得出來。
“讓她自生自滅好了,沒用的女人!”又不是看見怪獸,竟然可以嚇成那樣。
見過月龍受傷時期最嚴重的情況,三個多月來日日相對,月龍有傷的臉亦慢慢轉好,月桀和月湟早習慣到完全不去在意,甚至可以無視。 只有初見的人,才會被嚇得在意那醜陋的疤。
“沒用的女人極有可能是咱們跑不了的大嫂。”月湟含笑提醒.
核對那女人的在意,不用他提醒,桀也該清楚。
侮辱月龍妻,其罪可誅耶!
月桀咬了咬牙,也只能不甘地冷哼一句:“還不是!”
“還不是,只代表她有極大的機率是。” 眸子問了閃,月湟忽然湊近月桀耳邊,細聲鼓吹:“不然,你趁她還不是,想辦法除掉她,你就不會有個無用的大嫂了。”
“湟,我和你有深仇大恨?”冷睇兄弟,月桀眯眼陷入深思。
“有嗎?”月湟萬般不解地聳肩,無辜地問:“咱們啥時結下什麼深仇大恨?我實在想不到任何一條,不如你說來聽聽囉。”
“若不是你盼我早死,你會鼓動我去要那女人的命?”月桀冷冷瞪著月湟。
還不是和即將是同義,要了那女人的命,他也不用活了。
“好歹也是親手足,我怎麼可能盼你早死,你這話很冤枉人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