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喝西北風?
是沒有好處,那她說的是實話囉?
孟幀受驚不小,不自覺地在她身旁坐下。
若她是月龍的人,那他就更有責任保護她的安危,直到月龍出現。
“怎麼,你要陪我?”不知該不該告訴他,其實她也差不多已死心,相信自己看走眼,正準備走人。
夜太深沉,膽子再大,在異鄉的她也會怕怕的。
“嗯。”他出她意料之外地直言。
“可是”她想離開了耶。
她住的大飯店,事實上離這裡沒多遠,步行幾分鐘就可到。
但實在太晚了,她不打算繼續逗留。
“你知道他的身份嗎?”他不由得問。
“身份?”她支著頭想,開始想起那男人有種特別的氣勢,教人近而生畏,“難道他還有什麼偉大的頭銜?”
那他幹嗎還考慮要讓她包養?
不,她該不會被人擺一道而不自知,畢竟他根本沒出現。
原來她當真不知道,她去“招惹” 的物件為何。忽而看見熟悉的車影由遠而近,孟幀搖頭苦笑,也對她另眼相看。
頭頭真的回來找她了。
“身為過客,你站在龍的土地上,不解龍城為何興盛無妨;但有些時候,遇事三思而後行,對你只有好處沒有壞處。”孟幀起身,沒回應她滿臉疑惑,兀自離去。
提醒給了,頭頭來了;他的責任已了,是該走了。
龍的土地龍城?!他要她行事三思,難道那男人與那闕龍門有關?他到底在說什麼,他的話意是否正如她所猜想不會那麼衰吧!
夏琳心諸愕,來不及喚住孟幀一解疑問,他已消失蹤影。見人走遠,她不確定任何事,只確定闕龍門絕非她所能招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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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車窗往外望,月龍幾乎想嘆息。
那女人不知道現在幾點、有多晚了嗎?敢情海島晚上都沒壞人,以至於她一個落單女子,這麼晚還敢在這兒徘徊流連?
偏偏就他所知,事實並非如此。
勇敢?下,該說愚蠢。
顯然孟幀也這麼認為,不然怎麼會留下陪她。
夏琳心看見那輛豪華的房車,直到車內走下人,她才明白孟幀說要陪她,為什麼又會突然丟下她離去。
因為,她要等的人來了。
高興?才不哩!
站起身拍拍灰塵,她拿起皮包就往飯店的方向走去。就算並非聰明至極,她至少還懂得用大腦分析人事物。
下午是一時衝動,經過長時間分析,再加上孟幀話裡的暗藏玄機以及眼前這輛超豪華的座車,她豈會再把他歸類成那種賴女人吃飯過活的人。
“你站住!”
月龍很篤定,她是看見他才轉身走人,不由得生出一股悶氣。她以為她是誰?在這世上沒有人能要他,她更不會成為例外。
叫她哦,算了,當沒聽見好了。
只遲疑一秒,她走得更快。不能招惹的人,永遠別傻得去招惹,雖然她曾傻過,不代表她得一直傻下去。
傻到在這等一整晚吹冷風喝夜露,她已經值得為自己要求同情的掌聲。
“我叫你站住!”不知何時,月龍已以神速錯身,橫擋住她身前的去路。
“啊——”她被嚇得捂住嘴輕呼。這啥鬼速度啊?
無視她的驚嚇,月龍僅是瞪著她。
調整心跳,夏琳心更確定他並非泛泛之輩,只想趕快和他撤清關係,“藉藉過好嗎?既無冤亦無仇,請您別擋我去路。”
因為認識雷羽,她知道這世上有些人種不該招惹,顯然她已將月龍人列。
美麗的人,難免帶些危險氣息。
但危險的人再美,她這小老百姓都無意牽扯。
“你是何意?”月龍隱惱,聲冷且酷。
她在想什麼——等他大半夜卻裝不認識,存心耍他不成!現在到底是誰釣誰,他都快被她的行徑弄糊塗。
露出疑惑的神情,她將月龍從頭打量到腳,不解地問:“這位先生,我們認識嗎?能認識你想必是我的榮幸。但我想你是認錯人了;我認識的人裡,沒有一號像你帥到這麼美麗無塵的。時間不早,請你好心讓路給我過吧!”
身為羽劇團的一分子,以演技唬人、裝傻,把噁心奉承、不著邊際的話說得理所當然且順暢自然,對她而言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