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爺的子嗣圖謀不軌。”然而心中的疑惑比焦慮更甚,她是福晉的人,為何把她扯進來?這樣對福晉自個兒也不利啊。
春蘭愣了一下,緊閉雙唇,把頭埋得更低了。
“宋氏平日裡也走那條青石路嗎?”
“不是,宋格格平時都走橋上,直通園子裡的一塊空地。那天向雪姐姐說,宋格格是有孕之人,走橋上危險,所以才從另一邊的平坦小道上了岸。”涼亭周圍是寬敞的臺階,雖由斷橋相連,後方卻直達一塊蔥鬱的草地。說白了,那亭子就是挨著水邊建的,左右兩條狹窄的橋樑不過是個擺設。
珺蘿突然笑起來,“照你這麼說,那宋格格發生意外,是因為向雪,還是因為咱們府中的道路?”呵,她一說向雪,這丫頭就順著話往下接,想把這髒水潑到向雪身上?
春蘭一驚,單薄的身子有些顫抖,聽到珺蘿別有深意的笑聲,心裡不停地打鼓,結結巴巴說道,“奴婢奴婢不知”
嘴還挺倔的嘛!這麼維護你的主子,也不知你主子保不保得了你?珺蘿抬頭,對著身邊兩個丫頭不緩不慢地說道,“初雨,去西院把庶福晉和武格格請來;凡霜,你去廚房,將那燒火的丫頭春兒給本福晉帶到大廳。”
初雨和凡霜應了聲便退下了。
可春蘭卻在聽到‘春兒’兩個字時,猛地變了臉色,她能夠感覺到心臟已經提到嗓子眼兒了。
初雨達到西院的時候,李氏正在房裡小憩,被外面的通傳聲驚醒,心情煩悶,讓婢女們伺候著梳洗一番,便由初雨領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