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來我來。”
小刀叼著筷子,“這螃蟹也真是,吃著費勁。”
“好東西都有硬殼,還帶刺呢。”薛北凡伸手將快被她戳爛了還不出肉的螃蟹拿過去,三兩下,將蟹肉都剝出來夾進了蟹殼裡,拌上米醋和小蔥,放到小刀眼前,“吃吧。”
小刀拿個小銀勺舀著吃,蘸了醋後香甜的蟹肉蟹膏,美得小刀嘴角又翹了起來,滿足得跟只叼了魚的小貓相仿。
薛北凡快手快腳給剝第二個,一旁重華也想給曉月剝一個,無奈手藝跟薛北凡沒法比,濺了一身的湯水。
小刀吃得高興,瞧著薛北凡手上都沒怎麼沾油,螃蟹肉剔出來後蟹殼還是整個的,也驚奇,“你這淫賊還挺會剝螃蟹啊。”
薛北凡順著她的意思調侃,“是啊,剝螃蟹是淫賊的三大絕技之一麼。”
小刀頭一回聽說做淫賊還要絕技,“還有兩樣是什麼?”
“剝蟹、捶腿趕蚊子麼。”薛北凡笑著湊過去問小刀,“要試試不?我手藝可好。”
小刀端著黃酒盅子白他一眼,輕聲輕氣“呸”了一記。
薛北凡讓夥計再送兩盤子螃蟹上來,剝出來讓小刀吃過癮,邊問,“你還有手笨的時候?沒理由會開機關不會剝蟹。”
“我娘也不會剝啊。”小刀邊吃邊答,“娘說了,女人不能啥都會,會幹大事就別會幹小事,會幹小事就別會幹大事,啥都會幹的女娃兒沒人疼,啥都不會的女娃兒被人騙。”
薛北凡只好笑著搖頭。
“說起來。”郝金風啃著雞腿問小刀,“小刀,你娘什麼來頭?”
重華和薛北凡都齊刷刷看小刀。
曉月在小刀尷尬的時候插了嘴,認真跟郝金風說,“小刀的孃親可厲害了,說的話都好有道理。”
“嗯”郝金風倒似乎有些不同意見,“其實很能幹的女娃兒也會有人疼,啥都不會幹的女娃,也不一定會被人騙啊。”
“就是。”薛北凡對郝金風挑挑大拇指,“關鍵要看人,各人各不同!”
“是呀。”小刀將杯中小酒一口飲盡,“各人各不同,想喜歡可以不要理由,想不喜歡,總會找著理由的。”
薛北凡無奈,“你是要嫁不出去了,在你眼裡天底下就沒真心的好男人!”
小刀皺皺鼻子扁扁嘴,沒答他這句,吃飽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