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發生什麼?難道張貴妃就是負責穿針引線的人?若不是,為何偏偏出現在建章宮?為何袖袋裡還有那麼多被酒浸透的手帕子?
“走開,我不喝酒。”一直睡得好好的人,忽然嘟囔起來:“一勁兒管我,灌醉了就把我晾著。”
“什麼?”諸葛宸聽她說的不甚清楚,把臉貼了過去。女人卻住了嘴,作勢把袖子掩住嘴巴。諸葛宸這才在明白袖中那些浸透了酒的手帕從何而來,原來是有備而來的。
“丞相,到了。”馬車停住,榮立在外面高聲道。
“直接進去。”諸葛宸抱緊懷裡的女人,喝醉酒最忌顛簸。要是弄狠了,等下嘔起來難受,醒了更難受。
馬車停在了管雋筠居住的院門口,諸葛宸撩起車帷:“等會兒回稟老夫人,就說我先回來了。請老夫人歇著,晚間我不出去了。”
“是。”榮立肅立著,諸葛宸不避嫌疑把管雋筠從車廂裡抱出來。旁邊還有侍立的丫鬟們,看到這樣子唯恐避之不及。
仙兒正在收拾屋子,聽到門響。緊接著就看見諸葛宸進來:“丞相。”
“都下去,這兒不要人。”諸葛宸從不對丫頭們說笑,把管雋筠放到床上。雙頰已經被烈酒燒得紅豔豔的,平時冷淡的線條也平和下來。伸手試探了一下,燙得馬上把手縮了回來。絞了一塊冷帕子敷在額頭上。
“不要。”管雋筠扯下頭上的帕子,扔在地上:“冷。”
這跟那天兒子的舉動一樣,諸葛宸好氣又好笑。看她裹著厚實的錦繡朝袍,肯定是不舒服。順手就給她解下來扔到地上,身上那件玉色的寢衣沾染了酒氣,溼漉漉緊緊貼在肌膚上。
拉過被子給她蓋好,又被她掀開:“熱。”自己不老實地解著寢衣上的繫帶,諸葛宸有些看不過眼:“先前叫涼,這回又熱起來。”想要給她繫上衣帶,反而是被她抓住手:“哥,我要是家去了,這兒可交給誰?他事兒那麼多,也是沒法子。”
“睡會兒,別鬧了。”諸葛宸被她的手撩撥得沒法子,要是再弄下去只怕自己就把持不住了。管雋筠好像是聽見他說話,乜斜著眼睛看著他,手卻是不老實的伸到諸葛宸衣襟內:“好熱。”纖纖十指好像是一條靈巧的蛇,從裡面解著諸葛宸的衣帶。
“下次不許喝酒。”諸葛宸抓出她的手壓在枕下:“這樣子撩撥人,怎麼得了。”女人卻在那裡不依地扭動著,寢衣全都散開了,凝脂般的肌膚袒露在眼前。
想要給她拉攏,反而是越攏緊卻都散開了。就連褻衣上的繫帶都散開了,諸葛宸強行吻住她囈語中的櫻唇,濃烈的酒氣環繞在兩人之間。也不管她醒了以後答應不答應,把她身上僅存的絲織物全都剝脫下來,分開修長的雙腿刺了進去。
“唔。”管雋筠修長的指甲掐進他厚實的肩胛,鳳仙花染過的指甲好像是盛開的花朵在他背上次第開放。雙腿夾緊他壯實的腰:“我要。”
“那還不想看到我?”也不管她是不是聽見了,貼在她耳邊低低說道:“下次不許趕我走。”
“嗯。”管雋筠眯縫著眼看著身上情熱的男人:“熱。”
“過會兒就不熱了。”諸葛宸摟緊了她,越來越快。
“唔。”管雋筠的手臂緊緊環住他的脖子,不知身上的男人在耳邊說了些什麼。兩人的肢體纏繞在一起,糾葛了整整一夜。
“姐姐。”張薇沒敢看皇后的臉,只是跟著一臉怒色的張蓮進了昭陽宮:“怎麼了,這麼大火氣?”
“我先問你,昨兒給皇太后朝賀的時候,怎麼沒見到雋筠?說是你帶著到了你那兒,你招呼他吃早飯的。這早飯吃完了,你來了她人呢?”張蓮屏退所有人:“自己說,怎麼回事?”
“用早飯的時候,她有些沉了酒,讓她在我宮裡歇著呢。”張薇嘴角微微一抿:“又不是什麼大事兒。”
“胡說,你說別人不知禮數倒也罷了。她是個什麼脾氣,誰不知道?皇太后問我來著,我說她身子不舒服。當時她嫂嫂臉色就變了,只是礙於規矩沒說話。她嫂嫂在皇太后面前說句話可比咱們倆說話有用多了,你少給自己找不痛快。”張蓮沉著臉說道:“這些時候,我常聽人說,你時常找她進宮。每逢她進宮的時候,你都辭了出來。說說,這是個什麼因頭。”
張薇一下變了臉,眼圈漲紅:“還不是為著大年下,她進宮賀節。當時,我就在皇太后這兒。後來讓她到我那兒坐坐,沒想到皇上一會子去了。年初一皇上多少事兒,從沒到過後妃宮裡,那天就到了我那兒。初時還美呢,皇上還賞了不少東西給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