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去全要知道。”管雋筠把女兒抱到簾畔:“要是洩露出去一個字兒,你知道會是個什麼結果。”
“屬下明白,夫人放心。”下意識伸手摸摸自己的後頸窩,要想自己的腦袋明兒還在頸窩上,夫人說的話總是要聽的,要是不聽的話,恐怕自己也就活到頭了。
管雋筠微微一笑:“如意,叫人去看看丞相在什麼地方。要是還在朝房的話,就不用問了。”
“回夫人的話,丞相今兒休沐。已經在書房忙了一天。”真不知道假不知道,丞相從早間開始就在外書房忙個不停,午飯的時候,去送飯的人都說,丞相一個人孤零零吃著飯。因為兩個小公子都跟著夫人一處用飯,要是換做平時只怕早就進來跟夫人一處吃了。
“休沐,沒出去?”管雋筠好想是剛知道這件事,抱著女兒順著迴廊往裡面走:“叫人送晚飯過去好了。看看稚兒跟暉兒兩個,是不是還在那邊只記著射靶子。要是弄完了,也叫過來吃晚飯了。”
“是。”幾個小丫鬟趕緊跟著去叫人。管雋筠嘴角泛起一絲冷笑,又來了,真是有意思的很。難道不鬧出些事情出來,這日子就沒法子過下去?就是這樣子還要跟自己鬧彆扭,一次次都疑心,可以信任別人就不能信任自己?難道他做出來的事情,就會叫人信任?
第六卷 新生 第六十章 新奇的故事
“娘。”稚兒和暉兒兄弟倆,頂著一頭的汗水進來。暉兒端起手邊的酸梅湯一飲而盡:“我渴壞了。”
“我也是。”稚兒也跟著端起玫瑰露一氣喝乾:“娘,我想去舅舅家那邊的府邸住,好不好?”
“好。”細心給兒子擦乾淨額上的汗水:“過會兒吃完晚飯,我們一起過去。”
“我爹過去麼?”稚兒學著母親的樣子,拿著磨牙棒逗著依依:“依依,叫哥哥。”
“嘎嘎。”依依出了叫爹孃以外,哥哥總會叫成嘎嘎。不過自從暉兒小時候不怎麼會叫哥哥以後,稚兒早就習慣了。很高興妹妹知道該要怎麼叫,只是不大清楚罷了。
“你爹明兒還要上朝,一定是沒工夫過去。不問就罷了。”不想讓稚兒看出來這些,這小子鬼精鬼精的,哪怕是一點點不對,他都能看出來。
“娘,為什麼爹每天從朝房回來都要繞路走?以前都是直走回來的,怎麼如今都要繞著京城一圈兒?”暉兒喝完水,在一邊的水盆裡盥過手,才拿起一邊的鮮果送進嘴裡。
“你爹需要多看看京城裡的百姓過得如何,身為宰相不能不體察民情。”摸摸兒子的頭髮,有時候睜著眼睛說瞎話實在是一件很要緊的本事,尤其是說謊的時候,眼皮眨都不眨。不知道那個男人是不是知道他做的事情,已經禍害到了兩個兒子。
稚兒點點頭,轉臉看著暉兒:“娘,您要送暉兒跟我到軍中去?”
“你會看好弟弟的?”沒有正面回答兒子的提問,不知不覺之間發覺稚兒已經越來越像個長子的模樣,哪怕是還小,都可以跟他商議很多事情。好像這次,雖然不能跟兒子合盤托出發生了什麼,不過自然而然的相信,稚兒會做到一個哥哥該做的事情。這是她的兒子。從他一出生就註定要分擔更多的責任。
“嗯,因為我是哥哥。”稚兒挺起胸膛:“我聽晉捷哥哥說,娘希望我跟暉兒將來能夠做到更好,所以才會捨得把我們送到軍中去。”
“你難道想做個毫無用處的寄生蟲?”看著兩個兒子蹦蹦跳跳在前面走,依依在她懷裡不住蹦躂著。有再多不高興,也因為有了這三個孩子而變得微不足道。不過她知道自己不是那種眼裡能夠揉得了沙子的女人,再為那個男人付出了那麼多以後,更加不會將好不容易才有的家還有男人拱手讓人,誰也別想從她手裡分走一杯羹。
“才不呢。”稚兒扭過頭:“多丟人,就是我不怕,還怕給爹孃丟臉。”說這話的時候,帶著異樣自豪:“我聽舅舅說,那個張繼保才是紈絝子弟。還以為自己有多了不得,連個弓都拉不開。”
“是麼。”小小年紀就有這麼明顯的好惡,是不是知道的太多?
“丞相。”如意好不容易看到諸葛宸回到內院,這好像是幾天以來的第一次。只是夫人沒有問過一句,不知情的人會以為這是舉案齊眉,相敬如兵的標準夫妻。不過如意知道,這就是兩個主子鬧彆扭的徵兆,越是不言不語,就說明事情越多。
“夫人睡了?”諸葛宸特意換了外衣才過來,揹著手抬腳進去。
“夫人正跟兩個小公子趕圍棋。”夫人的脾氣好像是越來越好,這是幾個小丫頭說的。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