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閒工夫聽他說這些無關重要的,直接用母親的身份壓制賢宗的行為。
那賢宗只是酷酷的朝我點了點頭,然後看了一眼伊秀,那小子二話不說躲到他身後:“師兄,我跟你回去。”
明天,就是他們離開的日子,這一天我躲在屋裡,不吃不喝,直到傍晚的時候,有人敲響了我的房門。
來者竟是賢宗?
“師父叫我傳話給你。”他面無表情,像極了宣旨的太監。我愣了愣:“進來說吧。”他搖頭:“多謝了,貧僧就站在這裡說便可。”如同貓眼石的雙眸緊緊盯著我:“師父說,如果你強行帶走伊秀會有大事發生。”
“會有什麼大事?”我不屑,他道:“就像當初你將慕容天涯送回去那樣,不但回不去你那個世界反而害死你那個姓陸的朋友,不但如此,你夫君就因此而離開了你。”
“不可能,我夫君身患惡疾,他早已知道,至於陸大軍,可能回去的時候弄到了血管”
“是嗎?”他冷冷打斷我的話,我雙手掩住耳朵:“你先出去,我頭暈。”
“是真暈還是假暈,你自己琢磨琢磨,貧僧告辭。”說完,舉起右手朝我行了個禮消失在門檻,適時一條小影子在門邊探頭。
“我早就知道了哦。”他在笑,笑的燦爛,笑的無邪,那耀眼的笑容刺得我淚流滿臉:“是真的嗎?”他嘆氣:“不是說好哭鼻子的話會被小狗蹭一身鼻涕嗎?”
“你少算計我一會不行嗎?騙我答應了你,原來後面另有隱情,你什麼好不遺傳,偏偏遺傳你那老爹的死性子”說到後面我掩臉蹲下。
“哭了嗎?”他蹲下掰開我的手,我氣死了:“去去去,找個小狗來,讓它蹭我一身鼻涕好了。”
他顯然想不到我出此一招,愣了半會,那張臉蛋泛著五顏六色,最終爆笑出聲
靠之,我怎麼會有這種沒心沒肺的兒子?
大笑過後,他無視我的冷言冷語,賴皮鑽入我懷裡:“媽媽,生氣容易老哦,不過你也不年輕了。”
“慕容伊秀,你夠了沒?”打算攆走他那刻,那小鬼像只樹袋熊,鉗著我不放:“媽媽,讓秀兒好好抱抱你,這次之後我們就緣盡了。”
緣盡?
“媽媽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