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愛調情請別在我眼前,一邊去。”說著,狠狠撞開她,大步往前邁,身後雲疏的聲音呼喚個不停。
拱橋上的涼風四起,水中船隻上人們嬉笑,我卻由此至終都看著雲疏,。
“小姐想問什麼,儘管問。”
“雲卿如此讓人嫌惡,為何不告知我?”害的我還感覺良好傻乎乎地來了江南,那柳祀寒更可惡,招蜂引蝶。
“那是雲卿,如果她們與小姐相處久了,就知道你不是雲卿了,雲疏只是想讓小姐想不開。”
我頓覺頭痛,我想不開什麼?這丫頭只是怕說出來我不跟柳祀寒來江南罷了。
“罷了罷了,我不去布坊就是了,雲卿該不會在江南的大街小巷都臭名遠播吧?”這女人是瘋了還是怎麼了,毀儘自家的名聲。
雲疏支吾著,我皺眉。
“雲卿用你的名字”她低頭說不下去,我咬到舌頭了,很疼
“雖然少主一開始不知道,但是後面她自己說出來了,小姐不必介懷”她小心翼翼,見我不作聲也止住話,我呼了一口氣,徑自往河岸走去:“我們去坐船。”雲疏的叫喊聲又響起。
回到布坊已是日落,卻不見柳祀寒的影子,掌櫃支吾說著他與陸小姐外出。雲疏則一副嚇壞的模樣。
適時門口陣陣嬉笑的女聲分散我的注意力。
“柳夫人。”來者是位笑的熱情的女子,看來又是一個認識雲卿的,不過她的模樣不似來找茬的,身後還帶著一群打扮豔眼的女子。
“少主不在,請桂姐先回。”掌櫃擋在我身前,那女人白皙的手搭在掌櫃的肩上:“李掌櫃,桂姐此行特意來找柳夫人的。”
掌櫃一臉為難。
“什麼事嗎?”不讓掌櫃難做,示意他先站一邊。女人笑:“我是來給你談生意的,你瞧瞧我家這些姑娘標誌不標誌?”說著,讓出了位置,我頓時明瞭,笑道:“到屋裡談吧,請。”
141、又見故人
半個時辰之後,送走了桂姐那行姑娘,發現柳祀寒不知何時站在門檻邊上,雙目放著神采奕奕的得意洋洋。
我懶得看他,吩咐雲疏收好合約資料,再讓她換壺熱茶。
“還在生氣?”他語帶寵溺,我頭都沒抬,也沒吭聲。他走過來,我將合同擱在他面前:“你自己收好,桂姐帶的姑娘有一半不能用,我明天親自去找。”由始至終都沒看他一眼,他眼裡的惆悵飛快閃過,吩咐下人回竹園。
一路上我的話都沒聽過,柳祀寒默不作聲,靜靜聽著。
“如此甚好,你自個斟酌著辦。”
我呆呆地望著他,長編大論之後竟換來這樣一句話?我這個計劃需要很大的經費呢,他這什麼意思?
“怎麼啦?”察覺到我的眼光,他反問。我搖頭:“我可以給你個詳細報告,哪裡用錢我會清楚交代”
“你忘記我說的話了?”他脾氣突然上來,我會意垂下眼簾:“我不想做你的女主人,我只是想找些事來打發時辰。”
“陸姑娘是客人。”他加深了客人二字,抓緊我的雙肩。
“無所謂。”
如同抽光所有力氣,他放開我:“隨便你。”
心裡冷笑一聲,同時拍開他的手:“除了工事,我們最好不要見面。”心裡如同覆上冰雪,祀寒,你的愛我不敢再要了,即便痛就讓它一次痛個夠,即便你恨我,都如舊!
隔日,一大早我來到了江南有名的青樓,醉紅樓。
雲疏忐忑不安地瞧著我。
“你在這看著馬車,我自個進去。”明瞭她的為難,我好心為她解圍。她如是一副吃鱉的模樣,我笑笑拍著她的肩膀轉身走入青樓。
“柳夫人,你這是什麼意思?想解散我們醉紅樓嗎?”老鴇態度惡劣,一副要打架的模樣,嫌惡地盯著我,看來雲卿打著我的名號得罪不少人。
“美人先不動怒,今日來我是給生意您做。”
“少在那說仁慈的話,就算餓死都不吃你賤人的施捨。”差點要拍桌子,眼神兇狠,活脫脫吃人的模樣,我心裡起著慌亂,假裝鎮定:“您大可看合約。”
“狗屁!”她一嘴粗口,我不悅皺眉:“美人說話太難聽了,大家各取利益,我好聲好氣同你講,你竟侮辱我?若是你不同我合作也罷,我大可將你這兒的姑娘贖身然後攬入馨寒山莊。”
“這兒的姑娘說贖身就贖身嗎?別以為你是柳夫人的名號就是無敵,馨寒山莊不是你能做主。”尖銳囂張的語氣從她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