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才快步追上慕容醉。
好在自己識的用藥,半盞茶的功夫,小紅揉著雙目緩緩醒來:“娘娘?”下一秒立刻大驚:“有刺客——”
“噓——”我掩住她想大叫的衝動:“好在醉王爺在咱們身後,制止了那個西域人,現在沒事了。”
“不行,皇上若是知道”
“他不會知道的,只要你不說,我不說。”
“宮裡的事哪會這麼容易被掩埋。”小紅反駁,我冷笑:“每年後宮妃子主子們的枉死事件不就掩埋的很好麼?”
小紅滿臉通紅,低頭悶著,見她如病貓的模樣,一口怨氣消失無蹤:“咱們快去吧,我很想吃烤肉呢。”一句話便將鬼面出現過的痕跡抹乾淨,只是是否真的乾淨?
這個小紅,背地裡的主子到底是誰?
“舒貴人到。”一聲尖銳,成為全場亮點,一時之間,宴會上的眼光全都集中在我身上。
我那個緊張啊,這個柳祀寒擺明是想讓我出糗,全場清一色的男人讓我情何以堪?
“太像了,與那裳貴妃。”人群中起著哇然,我吞下一口惡氣,為什麼是我長的像她,是她長的像我而已。
微微撅嘴的同時,卻見柳祀寒的雙目緊緊鎖住自己,頓時嚇得撿起臉部表情。
“過來朕這裡。”柳祀寒的聲音總是帶著霸道,我心裡忍不住鄙視了一下,呼氣緩步踏上臺階。
“參見皇上。”
柳祀寒嘴角一揚:“朕若不叫你上前,怕是愛妃不肯給朕行禮吧。”他的話不鹹不淡,卻足以讓場面進入死寂。我心中冷汗淋漓,低著頭:“臣妾錯了。”很淡的語氣卻沒有任何愧疚。
“就這樣?”語氣更加冷了,全場宛如陷入冰窖之中,我深深呼了一口氣:“臣妾剛剛被嚇到了,所以來不及給皇上請安,皇上那句還是說對了,如果皇上不叫臣妾上來,臣妾壓根記不起要請安,難道皇上不是早就想好了讓臣妾上來嗎?若是那樣,皇上還氣什麼呢?”無辜地朝他眨了眨眼。
一句話,僵硬的氣氛瞬間活躍起來,柳祀寒褪去寒冰臉,握住我的手:“被誰嚇到了?”
我嗔了他一眼:“還有誰,不就是宮裡的護衛嘛。”我瞟了一眼階梯下的小紅,那丫頭由始至終都是低著頭。
“哦?”
我接著又道:“也沒什麼大礙啦,盡忠職守,是他們的責任。”
“是嗎?”淡淡應了一聲,順帶將我納入懷中,想不到他會眾目睽睽之下這樣待我,不適襲臨全身,歪頭,不禁全身一震,柳祀寒冰冷的唇片貼在我的耳垂下:“一群西域使者都能讓你如此失常,倘若來者是慕容梓”
“皇上,我沒有”
“馨兒,我嫉妒他,一旦我嫉妒,災難就會接踵而來。”
不,臉色發白,我抬頭看著他:“倘若你是我,天涯是你的女兒,你會做到視而不見嗎?”閉眼:“祀寒,我真的累了,從愛你到恨你,再從恨你到漠視你,馨兒真的不想再愛上任何人了,你嫉妒也好,怨恨也罷,倘若你再製造災難,我們更加不可能回到從前。”
柳祀寒狠狠閉眼,英氣挺拔的眉宇被倦意替代,睜眼那刻,吻上我眉心:“朕,答應你,你也要答應朕,不要想著離開,嗯?昨夜,朕不是全無知覺的。”
他知道?
“今晚,不準拒絕朕。”說著,隨手握起桌上的酒杯,仰頭喝下,低頭覆上我的嘴,剛烈的酒味在口腔瀰漫開來。
“咳咳咳”這混蛋,我狠狠盯了他一眼,他則摟著我哈哈大笑:“難得西域使者來拜訪,愛妃就陪朕不醉無歸吧。”
整夜下來,我不知自己被灌了多少酒,朦朧中,柳祀寒寵溺地摸著我的臉,溫柔地喚著我的名字,以及鬼面那雙如獵鷹的寒目,我知道,若這兒是西域,柳祀寒死N次也抵不消鬼面的怒氣。
夜,很深了。皇宮一角卻是熱鬧的很,前方一群太監宮女掌燈,後面跟著一群侍衛,中間,則是我與柳祀寒並肩走著,事實上我是扶著他,因為他喝醉了。
身軀明明站不穩了,還不讓太監攙扶,於是乎,這重任就落在我這半醉之人身上。
“馨兒,你哪兒來的?”他在我耳邊吹著氣,我微微一顫:“我哪來的,皇上不是最清楚?”柳祀寒蹙眉搖頭:“不知,不知,在南極山初遇那次,我就知道你不是她,可我卻自欺欺人的想將你據為己有,因為,你長的像她,我害怕她不會再回來,害怕失去她但是在你入宮之後,才發現馨兒的一顰一笑,已經在我腦裡,揮之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