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於男兒,不過,那些小雞肚腸的鬼點子,實在是”隨即點了點我的鼻頭:“你這孃親可真是教導有方呀。”
我噗嗤笑出聲:“不然怎麼叫‘小人與女子難養也’?”
慕容在我臉頰上輕輕捏了一把,噗嗤失笑:“你呀。”然後將我納入懷中,握住我的右手,來回搓弄,語氣帶著霸氣:“我們要一直在一起。”我抿唇在他懷裡點頭,左手攀上他的右肩,慕容,只要有天涯,我發誓不會離開你!
“求求你們不要趕我走,讓我跟著你們,這位姐姐,求求你”陣陣哭喊的聲音斷續在門外響起,打斷我與慕容瞬間的溫馨,我快速將衣物整理好,推開慕容:“看看什麼事?”慕容點頭緩緩放開我,門外的聲音持續著,稚嫩的沙啞的聲音讓我想起天涯,更是讓人可憐同情,可惜此聲音面對的是冷血無情的影子殺手——鬼琴!
“再不走,殺了你。”鬼琴聲帶不耐,冷冷吐出的字眼讓人聞風喪膽,屋內的我狠狠盯了一眼慕容:“看你的手下,連個小孩子都不放過。”說著,對著門外道:“鬼琴,不要嚇著客棧裡無辜之人,將那小孩帶進來。”
“是。”鬼琴聲落,門才剛開,一條瘦小的影子撲面而來,還沒回過神,那條影子已跪在我跟前:“夫人,求你收留我,求你收留我。”鬼琴冷聲:“大膽,賤”我揮手示意她住口:“這小孩就是鬼蕭替我找的那個?”鬼琴點頭:“這小鬼就是當日在街上賣身葬父的女娃子。”那麼巧?可惜慕容已確定天涯沒事,這小女娃也沒利用價值了,我為難的瞥了一眼坐在桌案旁,冷眼旁觀喝著名茶的慕容梓:“要不要留下?”
“天涯可有丫頭服侍?”慕容由此至終視地上的女娃是透明,我搖頭嘆惜:“你這樣,會害她的。”找丫頭?還不直接找個奶孃更實際!
“那將她殺了吧。”不帶一絲感情的冷淡語氣嚇得跪在地上的女娃磕頭求饒:“夫人,夫人,求求你救救奴婢,救救奴婢”我蹲下捧住她那具發抖的身軀,握住攥緊我裙角的小手:“既然這樣,你就留下來當我女兒的伴讀,天涯那丫頭,平時一個人玩也怪可憐的。”小女娃抬起頭,眼眸的怯意揮之不去,小聲抽噎道:“真的嗎?”
我點頭對她露出一和善笑容,小女娃呆了呆,半響才露出一僵硬笑容:“謝,夫人。”
“鬼琴,先帶她出去用飯,順便傳飯。”
76、再起亂曲(二)
鬼琴離去,屋內恢復寂靜,也將慕容的色胚子性格惹了出來,見他又要對自己伸出魔爪,我先發制人投入他懷裡,蹭了蹭他的胸膛,撒嬌道:“等下你用了膳,咱們去將天涯接回來。”頭頂上的慕容一聽‘天涯’二字,重重哼出一鼻音:“又是天涯?”我繼續在他懷裡蹭:“好啦,好啦,那丫頭沒有我在身邊,肯定很不習慣。”話出,落在我肩上的手忽地一收緊,慕容的聲音帶著壓抑:“無論如何,我都不放手,絕不放手”慕容的力氣大的驚人,痛的上氣不接下氣的我哀叫道:“你怎麼啦?好痛”這人的神經果然不是普通人能理解!
“對不起,馨兒,弄痛你了?”
廢話,我推開慕容,揉著雙肩,怨嗔瞥了他一眼:“聽過一句話沒?娘子是用來疼愛的。”慕容臉色的繃緊被我一席話惹得鬆懈不少,氣氛也從沉靜進入輕鬆,見他一臉悔意,我也懶得與他計較,徑自步至梳妝檯前,緩緩坐下,鏡中的倒影讓我想起降雪的事,於是側頭望向慕容:“鬼琴有與你提及我們在霧影森林遭遇過的事?”慕容徐徐點頭,唇角勾起一若有若無的淡笑,我卻看呆了。這幾年,我是看著慕容如何將移花宮建起來的,眼前的慕容,無論舉止或者談吐,皆是多了幾分沉著與穩重,比起三年前那看似花花公子的慕容梓冷靜的多,可是,只要涉及到我的,他都變得敏感、多疑、患得患失像極了一個迷路的小孩!
“馨兒,怎麼這樣看我?”慕容將我拉至他跟前,撫上我額頭:“又哪不舒服了?”我拉下他的手:“我們在討論霧影森林的事。”
“我就為此事出谷。”慕容慢條斯理的徐徐道出。我抬眸,蹙緊眉頭,慕容輕笑點了點我的鼻頭:“皇兄前來探望,身為弟弟,理應前去拜會。”
皇兄?柳祀寒?我大腦霎時進入電擊慕容梓自嘲道:“果真只有柳祀寒才能讓你上心?可惜的是,來者不是他。”
“難道降雪被柳皇上救了?”大腦凌亂一片,怎麼也無法將柳祀寒與降雪想到一塊去?而且,降雪被賜死那日,柳祀寒遠在南極山!
“隨我來就知道了。”慕容對我神秘一笑,我急的原地跺腳:“拜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