訣,將鳳迦異的刀引致一旁,兩個人肩抵著肩再次停下。
“十多年前,我與一個少年打賭,他若得中狀元,我便為他脫靴,後來他不但中了狀元,更成了我的大將軍。那名垂史冊的黃河之戰中,你也曾與他並肩作戰吧?”雷豐瑜問道。
“那一戰我的鳳家軍是主力,我們的吹筒箭,是戎狄人的剋星。”說起那一戰鳳迦異興奮了起來,但他不承認那一戰的勝利都是龍躍的功勞。
“吹筒箭見血封侯,戎狄騎兵又普遍不配備盾牌,戰馬上也不著甲冑,在短兵相接時確實被你軍射殺敵人兵馬無數,但吹筒箭的射程太短,若不是龍躍指揮得當,以京軍推進鹿角柵欄阻住了敵軍強弓的進攻,則吹筒箭射手,在傷敵之前就會先被射殺了。”
聽雷豐瑜這樣剖析,鳳迦異雖然也明白是事實,但心裡卻有些不痛快了,退步錯身,與雷豐瑜再戰在一處。
再戰了十餘回合,鳳迦異的刀沿雷豐瑜的劍脊滑下,刀身將雷豐瑜長劍的護手卡住 ,兩人第三次停下。
“給我一個機會,讓我帶兵再次出征,我將證明給你看,我比龍躍強。”鳳迦異臉上憤憤之色難平。
“帶兵出征?鳳迦異只怕你已做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