彷彿火山迸發了一般,瞬間劇烈的扭動起來,手銬在雪白的手腕上箍出兩道痕跡來,甚至有一個地方還蹭出血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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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她感到一鼓熱乎乎的氣息從跨下傳來,頓時身體怔在那裡,她不明白男人是不知道這個禁忌還是根本不怕,就這一愣神的功夫,被我的舌頭襲擊上去,用自己的臉頰貼在根上輕輕的磨擦著,那種滑潤絲質的感覺真是太棒了!“唔哇”她彷彿被點中死穴一般,身體完全僵硬在那裡只剩因呼吸而上下起伏著,雪白的已經完全變成了醉人的桃紅,不斷滲出的香汗也使得她全身溼透了,將身下的床單也浸溼了一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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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怕,他竟然不怕,她的心也在瞬間想起了一個其妙的聲音,那種是讓她自己動心、傾心的語調,似乎正在自己身上肆虐的這個男人就是自己期待已久的真命天子。甚至腦海中有一個聲音在不斷的告訴她,放棄吧,放棄抵抗吧,也許錯了過這個機會,哪裡還有一個男人敢這麼大膽,敢這麼放肆,毫無顧忌的征服自己。你不是一直想嘗受這種滋味嗎,這是一種你從未體驗過的激情。只要不再掙扎任由眼前這個男人作為,自己就可以滿足,只一次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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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使勁兒的半揚起頭,神情複雜的看著正在羞辱自己的這個男人,他一直在盯著自己的身體看,眼神中充滿了還有愛憐似乎把自己的身體當寶貝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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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心裡在不停的鬥爭著,已經在她的體內湧起,抵抗的力量越來越弱,最後在男人舌頭的撩撥下漸漸開始酥軟下來,自己正不斷被、被玩弄的快感,讓她無法自持,腿股之間一片溼黏,一股異樣刺激的感覺不受控制地在瞬間從體內湧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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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是個蕩的女人,自己苦守了十幾年的就這樣要失去嗎?心裡這樣想著,趙志雯心裡充滿了莫名的羞辱感,可是卻也給了她一種前所未有的刺激。終於她忍耐不住的張開小嘴,嬌媚中略帶幽怨的叫道:“陳昆別逗我了難受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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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她的話語中我能夠清晰的感應出她心理的變化,手上加快了的動作,抬起頭得意地問道:“趙所長,你是難受還是舒服呀說實話”聽著我露骨的問話,她用顫動的聲調回答道:“是難受放開我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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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我動作停了下來,然後坐在床邊伸手把被子拉蓋在她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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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要幹什麼呀”她一怔,不敢相信我在這個緊要的關頭竟然收手了,頓時從九霄雲外一下子跌落下來,內心失落無比,語調中連她自己都沒有注意到充滿了失望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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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剛才不是讓我住手嘛你可是白虎,我可不敢冒著生命危險呀”我說著從床上光著腳丫走到地板上,冰涼的地板給我一種刺骨的冷,我重新撿起剛才打鬥中散落在地上的鹿鎮志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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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混蛋”她的聲音中充滿了幽怨,牙齒緊緊的咬著,一種刻骨的仇恨從心頭蔓延,她從未像現在這樣恨眼前這個男人,只想吃他的肉,喝他的血,就在剛才自己看到了未來的希望,似乎僅僅下一刻,自己就要到達幸福的彼岸,可是僅僅三秒鐘之後,自己才發現剛才只不過是做了一個荒唐的夢,這個夢是那麼不切合實際,鏡中花,水中月一樣遙不可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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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給自己希望的這個男人此刻一臉冷漠,根本不在顧及床上玲瓏剔透的身體,似乎那只是一堆破布一般,輕輕一丟,就扔在那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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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咬著牙齒,身體不住的瑟瑟發抖,俊美的臉蛋也一會兒青一會兒紫,似乎內心深處有一個怪獸要猛然蹦出來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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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我正專注的打量著手中的這本《鹿鎮志》,看上去它比我見過的任何一個都要古老,我只翻動了兩頁就被吸引了:狀元塔,又名藏玄塔,為大漢國君主劉封所建。這一條證明了我在縣城古塔冒煙的時候聽到那位姓劉的教授說所的話。後邊還有幾句繁體字批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