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派出所的地下室,指著一個門說道,“那女的就在裡面。”
陳昆點了點頭,卻沒說話。
王剛從腰間拿出一串鑰匙,找出一把開鎖。
開啟門,只見任婧雙手上舉,銬在一個從屋頂吊下來的鐵環上,腳尖踮著才能沾到地,腳踝也銬在一起。陳昆走進去,從牆上摘下一根長長的黑色電棍。
“你你要幹什麼?陳昆,放了我吧。”任婧驚恐的看著他。這是一間專門給犯人上刑的刑訊室。(筆者話:我進的幾個派出所都有這麼一間房,全是隔音的,對外當然是不公開的了,也沒什麼黑暗不黑暗的,每個國家都這樣。)
王剛過來,遞給他一根短短的銀色“麥克風”,笑著說道,“用這個吧,那黑的才一千伏,這個有八千。”說完看了看錶,“四小時足夠了吧?政委7:00就會來,在那之前你得完事啊,我先走了。”說完就出去了,把門也撞上了。
任婧已經被吊了快兩個小時了,被好幾個警察輪流恐嚇,王剛還跟她說,她的生死全掌握在陳老闆手中,又加上聽到了崔氏父子的死訊,她開始相信,陳昆要想弄死她,就像弄死一隻螞蟻一樣簡單,恐懼已經佔據了她的身體。
身心俱憊的女人臉色蒼白,看著眼前一臉陰沉的男人,他越是不說話,她就越是害怕。
“陳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