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聲,她既然說出來,就沒打算隱瞞,作為陳子華的心腹,張盈盈知道什麼時候該說什麼話,現在陳子華需要的,就是最詳細的情報,“王姓的村長請吃請喝,倒是沒送什麼現金,只是沒有要應得的舉報獎金,而抄靈堂的時候,從現場搜出的錢只上繳給內勤兩千多塊,而實際上,光是弋樹戈家就被那些人搜走了八萬多塊。”
陳子華從兜裡掏出一支菸,放在鼻端聞了聞,然後在掏出火機點燃,雖然心裡早有準備,但對張盈盈說的情況還是有些準備不足,性質很惡劣啊,但這種事情往往就會因為苦主為了息事寧人,上面又查無實據而讓這些人中飽私囊,或許,那些人喜歡抓賭,就是為了這些外快吧?陳子華在這一刻,腦子裡面已經想得很遠了,早已不侷限於芝蘭縣。
張盈盈適時解釋道:“八萬塊是沒有得到證實的數字,提供訊息的是弋家的親屬,是否屬實也不好說,但有一點可以肯定,現場收繳的現金遠遠不止這些,更不是交給內勤的兩千多塊,還有一件事兒,出警的人當中,只有一個姓殷的是正式民警,其餘的人全部是聯防隊員,受傷的那個聯防隊員,是縣人行張行長的小兒子。”
陳子華“嗯”了一聲,雖然張盈盈沒有說當晚弋家靈堂上的衝突,他也大致明白了事情的來龍去脈,更重要的是,張盈盈提供的情況當中,最讓他深惡痛絕的是東餘分局居然對抓進去的人進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