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確定貝健行的目標是對著。萱草去的?”林月虹琢磨道,假若只是為了萱草,那就沒必要在張敏家裡安裝攝像頭,這個很難解釋得通,他們也沒理由懷疑陳子華與張敏的關係。
“應該是的,我與貝家除了萱草這件事兒,沒有任何。交集。”陳子華很肯定的說道,他也想不明白,為什麼人家會去監視張敏,而且時機那麼巧,剛好就在他跟張敏有了那事之後開始監視,從各種已知的情形推斷,監視張敏是在烏鴉嶺事件之後才開始的。
“肯定有什麼環節疏漏了,”林月虹秀美的眉毛皺在。了一起,站起來在屋裡來回轉了兩圈,“你想想,在什麼情形下,會讓人將張敏和萱草扯上關係?”
陳子華琢磨了一會兒,道:“啥情形也不可能,她倆。根本就聯絡不到一塊兒,除非是非常熟悉我和張敏的人,又知道萱草在咱們家,利用監視張敏的法子來監視我,不對!”
林月虹也想到。了一件不大可能的事情,“除非貝健行的人對那天烏鴉嶺上的事情瞭若指掌,又可能猜到你和張敏的私情,所以才會在張敏家安裝攝像頭,然後利用你與張敏的事情來脅迫你,要麼只是為了讓你放棄萱草,要麼就是為了與你交換什麼東西,也有可能本來就是為了針對你,總之,貝健行對你有很深的敵意。”
陳子華苦笑了一聲,“只要貝健行的人知道了烏鴉嶺上的詳情,這一切就都順理成章了。”
林月虹疑惑的看了陳子華一眼,顯然沒有想明白其中的關竅。
陳子華道:“常貴山的兒子常靈是我殺的,常靈與貝健行是穿一條褲子的,你還不知道吧,萱草一直就是把常靈當成自己的男人的,卻不料常靈把她送給了貝健行享用,萱草是在貝家忍無可忍才逃出來的,常靈追到烏鴉嶺,除了他那本被萱草拿走的交易賬冊之外,恐怕更重要的是因為貝健行的秘密。”
林月虹有些恍然,“其實貝健行的秘密萱草可能根本就沒意識到,但假若落在你的手裡,卻可能對貝健行造成無法挽回的損失,所以他才急於掌握你的把柄或者查探你是否知道那個隱秘,對不對?既然知道了是你槍殺的常靈,自然會顧忌到你有另外的身份,因此,也不敢在你的家裡安裝這些攝像裝備,反而將目標放到了張敏的身上。”
兩人的目光都是一閃,似乎想到了一個可能,幾乎同時將目光放在幾個皮箱的檔案袋子上面,陳子華道:“貝健行的什麼秘密怕人知道?”
林月虹剛伸出手又迅快的縮了回來,“你應該讓人小心萱草的安全了,即便是在香港,也要小心貝健行出手,恐怕他的秘密很見不得光,而在萱草的眼裡又根本不是什麼秘密,所以,他很擔心萱草會無意中說出去,被有心人知道。”
陳子華點了點頭:“萱草去香港之後會改名換姓,又有保鏢隨行,安全上沒有問題,你說,貝健行的這些私藏東西中,會不會有他的隱秘在裡面?”他現在反而對貝健行的秘密非常感興趣了,好奇心被一下子勾了起來。
林月虹卻搖搖頭,“先不管能否找到貝健行的隱秘,我們還是先找出烏鴉嶺的隱秘是怎麼走漏的,你說,看到你們夫妻開槍的人應該沒有幾個人才對。”
陳子華霍然一驚:“你是說,訊息是從我身邊的人裡面走漏的?”
林月虹點了點頭,道:“肯定無疑,而且,你和張敏的事情,也是這人傳出去的,或許當時只是當做一種推測,卻不料正好言中。”
陳子華閉著眼睛琢磨了片刻,臉上忽然lou出一絲冷笑,“我明白了。”
林月虹道:“明白是誰走漏了訊息麼?”
陳子華“嗯”了一聲,道:“不是今天這番推測,我還不知道,白文斌原來是周亞娟的人,想必當初調到芝蘭,就是因為周亞娟,我的事情應該是白文斌彙報給了周亞娟,周亞娟又彙報給了羅清泉,這羅清泉不知是出於什麼目的,將這些東西又傳給了貝海石,所以才會有貝健行派人監視張敏的事情,然後又急著殺萱草滅口,想必,貝海石不光要顧忌我以及身後的後臺,還要顧及羅清泉等人,所以才會繞著彎子去殺萱草。”
想起常委會上週亞娟的態度,陳子華覺得自己的反應有些遲鈍,早該想到白文斌走的是周亞娟的門路,可笑,管玉和還把白文斌當成自己的人呢,但是,當初吳明的讀心術,為什麼就沒有查探出周亞娟這條路子?看來,自己對這套讀心術的理解,還是有問題的。
林月虹琢磨了一會兒才道:“羅清泉是因為常靈的死才透漏訊息給貝海石,而貝海石關心的,卻是萱草的生死和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