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的報酬,並不吃虧,不知道老闆出於什麼樣的心思,要解散這些組織,但她卻沒有多說什麼,即便是有意見,也得先按老闆的意思執行了再說。
陳子華接道:“只要把那所僱傭軍訓練營掌握在手就可以了,我們只需要他們為咱們按時提供足額的安保人員即可,是那種出生入死,經歷過實戰的安全保衛人員。”他現在已經逐步認識到保衛人員的重要性,自己的位置以後會越來越險要,自己的安全不說,身邊人的安全卻絕對要想辦法保證,比如遠在香港的柳宜妃,即將前往臨海的陶虹,還有家裡的父母和妹妹陳梅,管玉和的事情給他敲響了警鐘,尤其是楊建勳,那麼莫名其妙的被人毒死,也太冤枉了一些。
“你可以讓僱傭軍對那些人動手了,”陳子華想了想,終於說道,那些走私團伙。其實在幾年前他就想將其摧毀,藉助國家的力量,但李援朝當時阻攔了他,因為與那些人做生意的,是楊家的人,在國內有著如此硬扎的山,陳子華假若不知輕重的動手,恐怕不等摸到走私者的皮毛,自己就已經煙消雲散了。
他這次進京之後,還知道了一些很讓他無奈的訊息,遍及各地的映月樓,其實還是掌握在楊家手中的娛樂產業,貝家父子雖然在關西倒下了,甚至牽連了不少高官倒臺,但那些都是表面現象,很多人不過是換個地方罷了,而映月樓,也重新包裝之後,以另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