涉到陳書記。”林月虹琢磨了一會兒,“陳書記與楊建勳之間似乎有些不為人知的恩怨,但現在很多人都知道了一些傳聞,不曉得是不是有人暗中興風作浪。”
“沒關係,不做官更好。”馮雅君似乎早已做好了這方面的準備,頓了頓接道:“最重要的是。不要讓他知道,這件事是你做的。”
“呃”林月虹怔了怔,遲疑道:“陳書記知道的話,應該不會怪罪您吧,這樣才更有助於陳書記後面的佈局才對。”以林月虹對陳子華的瞭解,絕對不會因為王韻梅母女而遷怒於馮雅君,幾人之間的關係親疏一眼即明,根本沒有什麼可比性,說真的,在她看來,管玉欣母女在陳子華眼裡,恐怕最多隻能算是臨時的政爭工具而已。
“不行,”馮雅君毫不猶豫的嚴厲制止,“無論如何,這件事不能讓他知道,否則的話,你就回來,我另派人過去,什麼結果,不用我跟你解釋吧。”
林月虹愣了一下,她自然不會理解,馮雅君是出於一種什麼樣的心態才讓她暗殺管玉欣母女的,至於楊建勳。純粹就是為了一絕後患,沒有了楊建勳,陳子華與楊家之間的恩怨也會自然而然的煙消雲散,但現在的發展勢頭似乎已經有些拖離馮雅君的預計,所以,她首先必須保證,不能讓陳子華知道,她在其中所做的手腳。
管玉欣母女和楊建勳之死,其實完全就是馮雅君一手導演,私自改變了陳子華的計劃,讓事情完全拖離了所有人預計。在知道陳子華欲與管玉欣母女在迎賓飯店相聚的時候,馮雅君就有些不能自已,本來在她走後,陳子華與張敏混到一起,被她後來知道之後就非常的不舒服,不想她才知道沒多久,張敏就出了事兒,成了植物人,這股怨氣不知不覺中也就散了,與陳紅梅事情,林月虹已經講得很清楚,是被人下了藥,而且陳紅梅是有家庭的人,她雖然心裡不舒服卻還能忍受,但管玉欣母女這樣的人,她是絕對不能忍受呆在陳子華身邊的。
尤其是,在她暫時不能呆在陳子華身邊的時候,之所以挑了個日本女人在陳子華身邊,本身就有這方面的考慮,她需要一切都在自己的掌控之中,一旦發現拖離自己的掌控,馮雅君便有些不顧一切,毒死楊建勳只是第一步,消除了陳子華與楊家之間的恩怨根源,她就可以私自回國,家裡也不會抓住這件事情不放,可惜的是,楊建勳死的不是時候。
放下電話,林月虹坐在沙發裡面沉思起來,雖然是馮雅君挑來派到陳子華身邊的,但林月虹畢竟是人而不是機器,是人便有自己的思想,能夠掂量輕重利弊,因此,從陳子華手裡學會的那套異術,她並沒有跟馮雅君彙報過,別的倒是不曾隱瞞。但經過多半年的相處,林月虹已經明白,雖然倩華股份公司由馮雅君做主,但真正的老闆卻是陳子華,自己又一直在陳子華身邊做事,暗中向馮雅君彙報陳子華的生活細節實在不妥。
不錯,馮雅君掌握著她的生死,但若是有了陳子華的支援,她便能拖離馮雅君的掌控,這是毋庸置疑的,現在有一個機會擺在了她的面前,該何去何從,如何選擇,就成了她的心病,至於暗殺管玉欣母女,其實可以說沒有任何破綻,根本不用擔心會被查出來,但這件案子如果讓陳子華手追查的話,那可就很難說了,他有很多讓人無法理解的秘密,比如那套神乎其神的讀心術,林月虹不得不在這個時候有所選擇。
假若被陳子華查到真像的話,不說林月虹,連馮雅君恐怕都會完全失去信任,面臨的結局也可想而知,所以,林月虹現在非常的難做,方才馮雅君已經表了態,無論如何不能主動告訴陳子華,還得設法隱瞞,可最終能隱瞞得住麼,林月虹沒有信心。
心煩意亂的琢磨了半天,林月虹最終還是連夜駕車返回紅柳村,名義上,紅柳村的房子實際上是掛在郭姐名下的,郭姐的兩個女兒又都在香港工作,這也算是陳子華的謹慎之處,雖然不擔心會有人查他的經濟問題,但小心無大錯,只有不留給別人把柄,才能減少自己的麻煩,官場上是最能顛倒黑白的地方,由不得他不謹慎。
見到陳子華的時候,他剛剛藥浴完畢,在書房接了個電話,隨即神色古怪的下來坐在沙發裡面,目光幽幽的望著電視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林月虹沉默了一會兒,還是忍不住開口問道:“你說的那件案子,有眉目了沒有?”傍晚的時候陳子華打電話讓她回來,就是準備去詢問歐陽彩妮車禍案的肇事司機和車主,不料這會兒陳子華卻一聲不吭了。
“嗯,有眉目了,”陳子華吐出菸圈兒,有些無奈的籲口氣,方才吳明打了電話過來,他親自對肇事司機和車主進行了問訊,隨後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