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起來,然後重新換上另外的通訊器材,幾乎與任務之外的環境完全斷絕聯絡,陳子華自然沒辦法聯絡得到,眼看著馬上又要離開京城了,卻還沒有看到妻子的身影,陳子華自然非常鬱悶。
開著車在街上轉悠了半上午,最後在一家長白燒烤店的門口停下,這裡已經是背街了,所以交管不是很嚴,街邊可以隨意的停車,當初陳子華在黨校上學的時候,幾乎每隔幾天就會來這裡吃飯,不同於那些大款或者大家族的同學,當時的陳子華還非常的低調,身上也沒有什麼錢,所以即使請客,也是到這裡的小飯館來吃喝。
燒烤店一般晚上的生意要好一些,白天卻沒有什麼人,至於中午吃燒烤,更是少之又少,不過今天陳子華要請一個重要人物,吃什麼不重要,幽靜的環境卻是主要的,這家燒烤店有個二層,上面隔著好幾個雅間,白天沒有客人,二樓自然更是雅靜,正符合陳子華使用。
雖然已經幾年沒有來這裡了,老闆卻依然如故,而且顯然對陳子華還有印象,看到他的時候招呼的非常熱情,畢竟白天來這裡吃燒烤的特殊人群還是比較有限的,“二樓的雅間沒有人吧?還是老規矩,要臨窗的那間。”已經不是第一次在這裡請客了,陳子華下意識的說道,不想老闆還真的記得他的老規矩,“羊羔肉沒問題,但你要的那種酒沒有了。”
陳子華以前在這裡喝的是。一種京城非常古老的土酒,味道很是獨特,燒烤店老闆也是kao京城本地的住戶做好送過來,可惜現在沒人做了,燒烤店自然沒得供,“沒關係,我自己帶得有酒。”陳子華笑了笑,返身回去,從後備箱裡面用禮品袋裝了兩瓶玉液酒,這是當年柳宜妃儲存的酒,本來想壓貨的,後來都被陳子華給沒收了,留下自己用。
這家燒烤店實際上屬於自助燒。烤的,每張桌子上都有一個不鏽鋼的小火爐,吃的時候,店裡會把已經拌好大部分調味品並串好的肉串用盤子送上來,然後往小火爐裡面放上燒紅的木炭,客人就可以把肉串放在不鏽鋼火爐上烤了,旁邊還備有辣椒麵等調料,客人根據自己的口味,適當的新增調味。
坐在包間裡面,陳子華點好了。菜,要了兩個玻璃杯子,然後讓老闆去準備,他掏出電話來看了看時間,猶豫了一會兒之後,還是沒有打電話,而是靜靜的坐在椅子上等候,今天要請的是原省紀檢委書記,如今的安東省委副書記邢雲峰,昨天與李援朝聊到最後方才知道,邢雲峰這次去安東省是衝著省委書記去的,安東省的省委書記已經到站,夠資格接任的人不少,不知道有多少雙眼睛盯著那裡,不想被邢雲峰意外得到。
之前說是擔任省委副書記,其實就是個過渡,因為。原省委書記到今年的九月份黨代會才卸任,中間這幾個月的緩衝,便是先用副書記的頭銜到中央黨校進行職前培訓,而且也是最後的角逐,聽李援朝的意思,邢雲峰接任安東省委書記已經板上釘釘,定下來了,就等九月份的黨代會,新老書記正式交替了。
李援朝並不知道陳子華與邢雲峰還有關係,這種。關係極為隱秘,真要知道的話,恐怕他要目瞪口呆了,邢雲峰屬於另外一個大的政治團體,既不是軍旅一脈,也不是學院系,能與陳子華交厚,不是李援朝和韓冰塵能想象得到的。
陳子華興起宴請邢雲峰,也是出於一種維繫關。系的下意識行為,不說邢雲峰與馮雅君的親戚關係,單是兩人相交這麼長的時間來說,對於邢雲峰,陳子華是非常的感念的,這幾年邢雲峰對陳子華的默默支援和幫助,甚至比韓冰塵還要多,兩人實際上已經形成了一種很默契的關係,除去馮雅君的話,倆人更像是忘年交的朋友。
一陣腳步聲後,。雅間的門從外面推開,陳子華一看,卻是邢雲峰帶著一個三十多歲的秘書樣男子笑呵呵的進來,陳子華連忙站起來,笑著伸出手,與邢雲峰握了我,然後相請入座,道:“早就想來京城看望邢書記,可惜一直都沒有機會,今天來了,可要請您好好的喝上幾杯。”不等邢雲峰說話,陳子華已經從桌面上拿過一個木質的精緻小盒,輕輕拉開盒蓋,從裡面掏出兩支褐色的雪茄來。
邢雲峰顯然沒見過這樣的雪茄包裝,好奇的接過一支叼在嘴裡,旁邊的秘書殷勤的遞上火,幫邢雲峰點燃,然後便縮回了手,陳子華彷彿沒看見似的,卻用兩根攢肉的鐵籤子在火爐裡面夾了一塊火炭,把煙點燃,倒不是說他沒有火機,而是對那個秘書有些不大看得上眼。
從陳子華手裡拿過小木盒看了看,邢雲峰笑道:“光是這個包裝盒,就整得跟個工藝品似的,這雪茄也做得相當不錯,”吸了兩口之後,邢雲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