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
陳子華把丹參遞給許若蘭母親,“這可不是買的,您吶,就別擔心我行賄啦。”
“這東西城裡可不出產,不是買的,難道是你們家院子裡長的不成?咦,是不是家裡有人來看你啦?”許若蘭腦子轉的挺快,轉眼間就想到陳梅身上,“是小梅吧,怎麼不帶我家來啊?”
陳子華心裡一跳,隨口道:“她呀,嫌跟我一起太悶,自個兒逛街去啦。”隨即岔開話題道:“阿姨,這東西是野生的,對心血管病可具有特效,剛好能給許叔叔用上。”
“行吶,待會兒我就燉到鍋裡去,”許若蘭母親笑道,“若蘭,你陪小陳聊會兒天,媽去多做幾個菜,你爸可就要回來了。”
許若蘭應了一聲,“子華,秘書做的還可以吧,聽我爸說,你現在可是風雲人物吶。”
陳子華拿著遙控器換著電視節目,隨口說道:“啥風雲人物?還不是被人放到火爐上烤的命?哎,叔叔在家裡還跟你們說這個?”
許若蘭撇嘴道:“我爸呀,他才不會主動說這些吶,都是我問的。”
陳子華心裡微微一動,卻不好說什麼,他不是情犢初開的小孩子,已經有過一世經歷,而且還在感情上載過大跟頭,因此,這一世對異性始終都是避若蛇蠍,若非這些年他已經學會了很好的掩藏自己的情緒,恐怕也很難與蔣雨珊和許若蘭成為朋友,在大學三年時間,就從來沒交過什麼異性朋友。
許若蘭和蔣雨珊都還只是十**的小姑娘,對感情的事情朦朦朧朧的,可能她們自己都不怎麼清楚,因此,陳子華始終都與她們適當的保持著距離。
“沒想到,你還是這麼八卦,哎,有沒有探到什麼內幕啊?”陳子華笑問。
許若蘭卻毫不在意,“內幕也不是沒有,聽我爸說了,你的那篇文章吶,被人拿來當做攻擊市委顧書記的武器了,咱們文熙市的市委書記可不是一般的市委書記,你呀,小心成了人家的炮灰。”
陳子華哈哈一笑,“哎喲,你還一套一套的,說得跟真的一樣。”
“什麼叫跟真的一樣?本來就是真的,”許若蘭不滿道,“都是我爸跟我說的。”
“我說什麼了?”許澤華的聲音從門口傳來,頗有些威嚴的樣子嚇了許若蘭一跳,陳子華連忙站起來道:“許叔叔回來啦?”
“嗯,坐吧,等了很久了吧?”許澤華的語氣緩和下來,對陳子華倒是挺客氣。
陳子華道:“沒,沒多久,我妹妹今天來玩,我帶她出去轉了轉,也是剛到。”
許澤華站起來道:“來,我跟你說點兒事。”說罷,當先進了書房,陳子華放下電視遙控器,跟了進去,並隨手關上室門。
許若蘭噘著嘴瞥了書房一眼,哼道:“假模假樣的,氣死我了!”
書房裡,陳子華很自覺的坐到許澤華對面的沙上,等著挨訓。
“知道林書記為何要急著解決你的編制問題嗎?”許澤華沒有拐彎抹角,剛坐下便石破天驚的說道:“林書記可能會提前結束掛職,回華都到新的國家計委任職。”
六月十五日,共和國新的國家計委(國家計劃委員會)正式成立,新的國家計委實行委員會制,其職能主要是進行宏觀調控、平衡、協調、服務,諸如研究提出經濟、科技、社會展戰略和重大的經濟技術政策,從經濟總量和結構上做好計劃綜合平衡與宏觀調節和控制,對經濟決策和經濟執行提供服務和必要的協調等。
“聽若蘭說,你曾經在林書記跟前談過改革的一些展方向?”許澤華問道。
陳子華苦笑一聲,讓女人保住秘密,簡直比讓母豬上樹還難,當日答應好好地,不跟許秘書長講,最終還不是說了?當然也不排除許澤華從蛛絲馬跡中現端倪,再套女兒話的可能,“當時我還不知道林書記的身份,胡亂侃大山,誰知就被惦記上了。”
“胡亂侃大山?”許澤華嘆了口氣,露出幾分意味深長神色,“你那天跟若蘭她們說的話,不少已經變成真的了,還有,跟林書記說過,國家這次會放開菸酒價格,是吧?可能你還不清楚,這個月,最多再有十天,國家就會放開名言名酒的價格,工資改革,可能也會提前擺上議事日程了。”
“今天林書記親自打電話過問你的行政編制問題,而且還動用關係,不聲不響地幫你把學校的手續提前給辦了,我就猜到啊,可能,林書記會提前回京呢,大致估摸著,最晚年底前,就會有訊息的。”許澤華目光在陳子華面上轉了轉,然後淡淡的說道。
陳子華琢磨了片刻,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