忌!”雖然這麼說,眾人還是停了下來,卻沒有收拾,而是劃拉開麻將,直接擺了幾碟小菜,整了幾瓶酒上來。
“我說老懞,你這次要是還蒙大家,可就真沒法救了。”劉世雄端起一杯酒,一仰脖,直接灌了進去,“,難怪賣一千多,這酒喝著就是不一樣!”
周瑞豐笑道:“那當然,這可是兄弟託關係,直接從藍山酒廠弄來的貨,據說是專門內供的,市場上可沒有這樣的酒賣。”
蒙海亮夾了顆花生米扔嘴裡,細細的嚼了一會兒,端起杯子輕啜了一口酒,這才心滿意足的籲口氣,“說啥呢?兄弟啥時候蒙過哥兒幾個?別老拿姓說事兒,”見幾人目光都有幾分不耐,他方才續道:“千真萬確,上面已經透過風了,孫市長扶正,書記的位子原說是童老頭兒接的,現在恐怕有些變數,據傳聞,可能要空降一位。(全部小說超速更新:/)”
凌峻和劉世雄目光一碰,兩人暗暗點了點頭,假若孫膺扶正,做了隴東市的市長,那蒙海亮只怕也會跟著水漲船高,這個時候投靠他,應該是最好的機會,而新來的陳書記,現在還立足未穩,一旦自己這方勢力形成,未嘗不能在芝蘭縣重新獲得話語權。
目光轉向蒙海亮,凌峻淡淡的道:“這訊息,你都跟誰說了?不會就咱們幾個知道吧?”
蒙海亮道:“我這不也是才得到訊息麼,本來還想叫老周的,不想他卻跑白雲山去了。”
“白雲山?去哪兒幹什麼?就是慰問山民,也輪不到他啊?”凌峻有些奇怪,隨即拋開不想這個,轉而問起了陳紅梅,“你沒跟陳紅梅部長聯絡?她可是至關重要的一票。”
凌峻已經盤算過了,若是要和陳子華爭奪話語權,常委會便是最直接的戰場,自己這邊除了在場的三人之外,還有周振國和李致平,這就已經佔了五票了,若是能將陳紅梅這一票爭取過來,那可就佔了絕對優勢了。
劉世雄也道:“老周不必說,肯定能跟咱們同一陣營,李致平恐怕得費點兒工夫,不過孫市長若肯出面,自然會手到擒來,楊文生已經徹底成了陳子華的走狗了,就剩下陳紅梅可以爭取一下,不過,這個女人也不是省油的燈。(全部小說超速更新:/)”
凌峻沉吟道:“王家在隴東的實力大不如前,現在就跟一盤散沙一樣,陳紅梅也沒有多少依憑,只是,她最近跟陳子華走得很近吶,不光搶了老懞的組織部長,連宣傳部長也給兼了回去,看樣子,很得陳書記的看重和信任呢。”
蒙海亮哼了一聲,“看重?姓陳的靠的是黃書記和童根生,現在黃書記升走,童根生沒能接班,陳子華還有幾天好蹦的?有孫市長鎮著,他小子也就夾著尾巴熬幾年,然後灰溜溜的被趕走的命,不定啊,比前幾任書記還不如。
”
“沒有了市裡的靠山,他還能罩住誰?陳紅梅那婆娘心思滑著呢,若是知道了這番情勢,倒向咱們的陣營,不過是早晚而已。”蒙海亮顯得很是胸有成竹,氣吞山河。
“若是能拉到陳紅梅和李致平,咱們就擁有了常委會的話語權了,愁新來的那兩個狗腿子不順著咱們。”劉世雄悻悻的罵道,對於白文斌和謝映銘,他是非常看不慣的。(手機WAP瀏覽)
凌峻道:“老懞,這兩天你可得抓緊咯,等陳書記回來,還不定又出啥么蛾子呢。”
蒙海亮皺了皺眉頭,轉過頭盯著周瑞豐:“姓周的,你能不能消停幾天?好歹讓我過幾天安生日子,成麼?紙廠停上上天半個月的,難道還能虧死你不成,非要現在連軸轉,日夜往南渡江排汙水啊?你都差點兒讓老子歇菜了。”
周瑞豐嘿嘿一笑,道:“姓陳的不過就是個嘴上沒毛的愣頭青,哪裡是您老的對手?只要孫市長一個電話,天大的麻煩還不是迎刃而解?他小子連個屁都不敢放,要不是怕孫市長,兄弟這紙廠,還不早就讓環保局給封了哇。”
凌峻道:“我說,周廠長,你就不能弄套像樣的排汙裝置?何必這麼折騰人?到底能省幾個錢啊,值得你這麼憋著勁
?”
周瑞豐道:“真的要是花幾個錢就能解決問題,我何必受這樣的活罪?實在是一言難盡啊。”他不是沒弄過處理汙水的設施,可錢沒少花,汙染卻是一點兒也沒得到改善,反而把造紙廠的汙染問題搞得人盡皆知,周瑞豐那個鬱悶勁兒就別提了,盤算來盤算去,覺得還是花點兒錢到領導身上比搞所謂的處理汙水設施要合算的多,所以乾脆就這麼拖著了。(手機WAP瀏覽)
紙廠跟孫膺之間有著許多不為人知的秘密,當初將